夏历四年夏——
彦林总感觉最近祁司言有事情瞒着自己,在之前绝对不可能将自己一个人丢在寝殿自己去忙的。
而且他还是趁着自己睡觉偷偷跑出去的。
‘太反常了。’
彦林坐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床榻。
‘这都多少次了?不行,今天我必须去看看祁司言最近到底在做什么。’
1827还没来得及拦住彦林,他就换好衣服走了出去。
“林林!”
可是还是完了,彦林都出去了,哪还有在回转过来的道理?
很奇怪的是,彦林走在路上,问宫人祁司言在哪里。
那些人都不开口,一副害怕被问罪的模样。
这让彦林更加不解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里冒了出来。
‘他不会是出轨了吧?’
想到这里,一股难以言说的悲凉,就从他心尖冒了出来。
‘这才多少天呀?他就烦我了,想找其他人了?’
越想越气。
“77,他在哪儿?我要他的定位。”
1827飘在空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片刻之后才将祁司言的定位给了彦林。
“目标人物不是那样子的人。林林,你别想太多了。”
彦林此刻也听不进去那些话,怒气冲冲的就朝着定位的那个地方走了过去。
可是却并没有看见预料当中的抓马情节,反倒是看见了一个和往常不太一样的祁司言。
祁司言手里拿着针线,而他面前的是一块大红色的布料,布料上的图案还没有绣完,但是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出是个凤凰的图样。
整个大殿只有祁司言一人,并且周围很安静,祁司言之前害怕他发现,所以就故意找了一个比较冷清的偏殿。
虽然他刻意没让别人知道,但是在这皇宫之中,哪有什么不透风的墙啊?
索性就直接吩咐下去,让那些奴才嘴都管严一点,只要别叫彦林知道就行。
那些奴才能在这宫里活这么久,自然也都是些聪明人,他只要下令了,谁还敢将这件事抖到彦林面前啊。
祁司言一抬眸就看见了,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的彦林。
手里的针也因为太过惊讶而掉落在地,这里真的很安静,安静到能够让人听见那根针跌落在地的声音。
“林林,你怎么过来了?”
祁司言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下意识的还想将身后的绣品给挡住。
“别挡了,我都看见了。 ”
闻言,祁司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他本来是想偷偷给彦林一个惊喜的,哪曾想,在封后大典的前几天被撞见了?
“你这几天晚上都偷偷溜出来,就是为了这事啊?我还以为你心里有其他人了呢。”
说到这个,祁司言话就可就不少了。
“我心里有你一个就够了,怎么可能还有会装其他的人啊?林林不可以这么冤枉我的。”
“好吧,误会你是我的错,但你瞒着我,你也有错,就抵消了吧。”
说着,他走上前去,细细打量着那一抹红上的金丝。
手指慢慢抚过,脸上竟也不自觉的挂上笑意。
“你身为一国之君,还会这个啊?”
祁司言听着他的语气,知道他没在生气了,也就松了口气,站在他身后,邀功似的点头:“当然啊,我可是全能的。就这点东西根本就不在话下。”
谎话总是经不起推敲的,彦林一眼就看见了祁司言手上的绑带。
“是吗?那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此话一出,祁司言还下意识的想要将右手给背到身后,可是还没来得及呢,就被彦林给拉住了。
“躲什么呀?告诉你,我可喜欢你的手了,你下次再不好好保养你的手,我就不喜欢你了。”
虽然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很强硬,但是在祁司言面前就是奶凶奶凶的,看着只有那么可爱了。
“遵命,我下次再也不会让手受伤了。”
在空中飞着的1827看见两人和好,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将手靠在004的肩膀上。
“之前大人刺绣的时候,我来看过,手上也没受过伤啊,怎么现在就?”
004摇了摇头,一副看透祁司言的样子。
“主母只要一看见他受伤就心疼的不得了,他总得做两手准备吧。”
“我靠,这未雨绸缪的也太厉害了吧?”
“确实……”
004不着痕迹的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给撇了下去,听起来语气好像也不太高兴的样子。
只是,1827忙着磕cp没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