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林猛地将手抽了回来,却因为有点用力过猛,而直接向后倒进了浴桶里。
再次出水的时候头发都湿了,耳朵也蔫蔫的,耷拉在两边。
白司言可能觉得自己有点问题,但是看起来真的很可爱。
看见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
彦林看见他笑就有点不乐意了。
“笑什么笑啊,我摔倒你很高兴?”
“哪有?”
他一边说着,也一边走进了浴桶。
等两人都坐进浴桶,温水漫到腰际,彦林才敢悄悄往白司言身边靠了靠,后背贴着他的胸膛。
白司言的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腰,指尖在他的腰侧轻轻摩挲,惹得他轻轻哼了一声。
“不是还在生气吗?”
白司言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问,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
“闭嘴!”
彦林的耳尖又红了,往他怀里缩了缩,尾巴在水里轻轻扫过他的腿侧。
嘴上这么说,手却悄悄往后伸,轻轻勾住了白司言的手腕。
白司言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但是却并没有制止,就这么任由着他和自己十指相扣。
一直等到他那只手被自己完全禁锢之后,才倾身向前,伸出另一只手,将他的头扭了过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白司言就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彦林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僵在了原地,下意识的想要往后缩,可是后颈却又被白司言给按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
反正分开的时候,彦林腿都已经被亲软了。
白司言稍稍退开半分,指腹还蹭了蹭他被吻得泛红的唇瓣,声音比温水还软:“宝宝……还气吗?”
彦林狐狸耳朵垂的更低了,耳尖的那一抹红早已蔓延到了脸上,他有些害羞的,别看脸,不敢看他。
可是手却悄悄攥紧了他的手腕,怎么也不松开。
“不气了……”
话才刚说完,话刚说完,后颈忽然被轻轻咬了一下,不疼,却让他浑身一麻,尾巴瞬间缠上了白司言的腰。
……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彦林感觉下半身就像被车子碾过那样疼,又酸又疼,比上次还严重。
他躺在床上,用眼睛瞪着坐在他身旁看书的白司言。
为什么每次自己累的不行,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白司言正看着书呢,就感受到了一道凌厉且满含不满的目光。
不用多说,就知道是彦林了。
想到这里,他放下书,回头看着满脸不高兴的彦林。
“怎么了,林林?”
彦林其实还是有点害怕自己说重话,又被他按着弄的,所以,愤怒也都只能往自己嘴里咽。
“没什么,我有起床气。”
说完之后就伸手猛地想要将被子拽过来,盖到自己脸上。
可是用力太猛,一不小心扯到腰了。
下一秒,他的动作僵住。
“啊……”
彦林感觉有点丢人,所以他已经很尽量的将这声惊呼给压下去了,可是没有完全压下去,还是漏出了一点。
白司言听见那声闷哼,书都顾不上放,瞬间俯身凑过去,伸手轻轻扶住他的腰,语气里满是紧张:“扯到哪了?疼得厉害吗?”
彦林本来还憋着股气,被他这么一紧张,反倒有点不好意思,别过脸不看他,声音闷闷的:“没事……就、就不小心拽了下。”
白司言倾身向前,从他的背后绕过去抱住他,手放在他的腰侧,轻轻的揉着。
他的力道不大,也不小,就刚刚好,揉的还挺舒服的。
彦林也算是被他揉高兴了吧,心里面的那个气,一下子就消散大半了。
腰上那个酸痛的劲儿还没有完全散,彦林下意识的想要往他手边凑,然后换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
白司言怎么能感受不到呢,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带着点哄人的意味:“对不起啦林林,为师下次轻一点好不好?”
彦林将半个头都埋在枕头里,面对他的求饶话语,也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
也只是听见这一声嗯,白司言就能够知道自己宝贝气已经完全消了。
也确实,彦林现在心里的那一股气完全消散了。
没办法,他是这样的,气来的快,消的也快。
特别是生白司言的气。
这一连好几天,两人都是这么腻腻歪歪的度过的。
几乎没怎么腾出时间去修炼。
结果倒好,没修炼,还撞上宗门大比了。
彦林手里拿着剑,很不满的看着抱着自己的白司言。
“不是……明天就比赛了,你今天晚上让我练一下不好吗?
再说了,我要还是第一的话,不也给你长面儿吗?”
自己的徒弟,自己最了解,白司言怎么会不知道现在宗门里面同一层级的,根本就没人能打得过彦林。
白司言圈着他的腰没撒手,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带着点笑意,又带着点哄人的意思:“我的林林是同层级最厉害的,哪用得着临时抱佛脚?”
彦林没他看的这么通透,他只知道两人确定关系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怎么修炼过了。
别说灵力有没有涨幅,就连最开始他教自己的剑法都忘了一大半。
他指尖轻轻勾了勾彦林握剑的手腕,让那柄剑松了松劲,“再说了,真要练,也不差这一晚。”
彦林还想反驳,腰侧忽然被轻轻捏了下,力道轻得像羽毛,却让他瞬间没了脾气。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白司言夺过他手里的剑,放在了石桌上:“你要是现在累着了,明天打比赛,没有什么精神。
那才更让我心疼。”
白司言抬头看见,彦林有些气鼓鼓的样子,低笑出声:“好啦,我说的是真的。现在宗门里面和你同层级的,没人能打得过你。
乖,我们去休息吧?”
他的声音对于彦林总有一种魔力,总会给自己一种他说的都是对的的感觉,现在也不例外。
原本摇摆不定的心思,被他一句话就敲定了。
也算是被他说服成功了。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