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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亮的母亲和媳妇儿听了,立刻连连点头,脸上满是怜悯。杨亮母亲走上前几步,声音放得极其轻柔:“造孽啊…这么小的孩子…快别绑着了,吓坏了!”杨亮媳妇也赶紧附和:“是啊爸,带回去养着吧。咱们保禄也能有个玩伴。这黑灯瞎火的,丢下他太可怜了。”作为女人和母亲,她们的心肠更软,看到这样无辜的孩子,保护欲油然而生。

大人们正为如何处理这个小孩而进行讨论,小小的杨保禄却完全没在意这些复杂的讨论。他挣脱了母亲的手,带着纯粹孩童的好奇心,凑到了那个蜷缩在地上、仍在微微发抖的小孩面前。

“嘿!”保禄蹲下身,歪着小脑袋,仔细打量着这张陌生又带着泪痕的小脸。他伸出小手,不是恶意,只是出于孩童想引起注意的本能,轻轻拍了拍小孩的脸颊——就像他平时拍打家里的小狗表示亲昵一样。

“哎!保禄,别乱动!”杨亮见状连忙出声制止,生怕儿子不知轻重吓着这个饱受惊吓的孩子。

就在杨亮出声的刹那,那一直紧闭双眼小孩,仿佛被保禄这突然的触碰惊扰了。他猛地睁开一双湿漉漉、带着惊惶的大眼睛,小嘴一张,带着哭腔,声音又急又快地吐出一串清晰却完全陌生的音节:

“诺力别·因特菲克雷!诺力别·因特菲克雷!”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明显情绪,可能是哀求或警告的异国语言,让杨亮瞬间懵了。

“啊?她说什么?”他下意识地问出口,眉头紧锁。他虽然外语不怎么样,但基本的英语、法语还是能分辨个大概。这串急促的音节,发音怪异,节奏铿锵,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韵律感,绝对不是他熟悉的任何欧洲主流语言!他立刻转头看向语言能力最强的媳妇,“媳妇儿,你听得出吗?是德语?俄语?”

杨亮媳妇也正凝神细听,脸上带着困惑,缓缓摇头:“不…不像。德语没这种调子,俄语的卷舌音也不是这样…发音方式很特别,有点像…有点像拉丁语的变体?但又不完全是,很多音节对不上。”她也陷入了迷茫。

就在夫妻俩绞尽脑汁试图破译这神秘语言时,杨保禄小朋友的“社交”仍在继续。他非但没被小孩的喊声吓退,反而觉得这“说话”很有趣。他围着小孩又转了两圈,小手指指点点,嘴里也学着嘟囔:“诺力…别?因特…菲克雷?”模仿得虽不标准,但那份天真无邪的好奇心却表露无遗。

地上的小孩似乎被保禄的模仿和靠近弄得更紧张了,大眼睛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惧,小嘴却依旧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句唯一的“护身符”:“诺力别·因特菲克雷!诺力别·因特菲克雷!”

反复听着这带着哭腔的重复,杨亮倒是捕捉到了一丝线索。他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诶?爸,媳妇儿,你们听这声音…细声细气的,调子也高…这八成是个小丫头吧?不太像男娃的嗓门。”

“好了好了,我的大孙子诶!”杨亮的老母亲终于看不下去了。她快步上前,一把将还想去“研究”小女孩的保禄轻轻拉开,语气带着嗔怪,“你看看你,把人小姑娘吓得,脸都白了!别闹了,到奶奶这儿来。”她把不情不愿的保禄揽到身边。

接着,老太太转向地上惊恐的小女孩,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无比慈祥柔和。她没有丝毫犹豫,解开自己随身背着的小布挎包。她摸索着,掏出两个烤得喷香、外壳有些焦糊的栗子。布满岁月痕迹和老茧的手指,异常灵巧地剥开坚硬的栗子壳,露出里面金黄软糯的栗子肉。

杨老太太小心地吹了吹热气,将两颗剥好的、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栗子肉,稳稳地托在自己粗糙但温暖的手掌心里,然后极其缓慢地、带着安抚的意味,将手掌递到小女孩的眼前。她的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像在哄襁褓中的婴儿,完全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来,小闺女,不怕哦…饿了吧?吃点东西,甜甜的,好吃着呢…告诉奶奶,你叫啥名字呀?”

杨亮看着母亲这“鸡同鸭讲”的举动,忍不住在一旁吐槽:“妈!您用中文问她名字?她听得懂才怪!别说这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来的小丫头了,就是咱真穿回几百年前的老家,祖宗们估计也听不懂咱这‘普通话’!”

“你懂个屁!”杨老太太头也不抬,没好气地呲了儿子一嘴,手上的动作依旧温柔地托着栗子,“我这叫‘表示善意’!懂不懂?用不着她听懂!她眼睛不瞎,心也不瞎!看得见这吃的,感觉得到咱没恶意!你当谁都跟你似的,就知道打打杀杀、算计来算计去?”老太太哼了一声,干脆利落地把碍事的儿子支开,“去去去!跟你爹收拾东西去!别在这儿杵着添乱!这儿交给我们就行!”

杨亮被老娘一顿数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看着母亲那固执却充满温情的背影,又看看媳妇儿也蹲下身,尝试用更柔和的表情和手势安抚小女孩,心中那点急躁和无奈,竟也奇异地平复了一些。是啊,有时候,语言并非沟通的唯一桥梁。那两颗冒着热气的金黄栗子,那份毫无保留的慈祥,或许就是这黑暗荒野里,最温暖、最易懂的“语言”。小女孩虽然还在重复着那句无人能懂的“诺力别·因特菲克雷”,但看向那托着栗子的手掌和老太太温和脸庞的眼神里,那份极度的恐惧,似乎…真的消退了一点点。

杨亮被老娘赶开,无奈地耸耸肩,转身走向正在忙碌清点战利品的父亲杨建国。河滩上,杨建国正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仔细查看着那艘被拖上岸的独木舟和旁边堆积如山的物品。

“爸,船上和这些海盗身上,到底捞着啥好东西了?”杨亮凑上前,看着琳琅满目的物品,眼睛也开始放光。

杨建国直起腰,脸上带着疲惫却满足的笑容,用手电光一一指点着:

“嘿,这次真是撞上‘肥羊’了!看那边,整整三大麻袋!”光柱落在那几个鼓胀的粗麻袋上,袋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细腻的白色粉末,“全是磨好的小麦粉!上好的精面!省了咱们自己磨麦子的大功夫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还有一只活的羊羔。”

光柱移动,照亮一个密封的陶罐。杨建国小心地掀开盖子一角,一股浓郁独特的甜香立刻飘散出来,引得人食指大动。“你闻闻,正宗蜂蜜!我蘸手指头尝了一丁点,甜得齁嗓子!绝对是宝贝!”

接着,光落在两件折叠起来的衣物上。杨建国将其抖开,虽然沾了泥污和水渍,但在光线下依然能看出布料细腻的光泽和柔滑的质感。“喏,两件丝绸长袍!看这样式和尺寸,像是女人穿的。回头让你妈和你媳妇拾掇拾掇,改改肯定能穿,比咱自己编的粗麻布强百倍!”

手电光又扫向几件武器:三把弓身修长、制作精良的长弓,旁边却只有寥寥几支明显使用过多次箭散落着,箭头都顿了。“三把好弓!可惜…”杨建国拿起一把弓,掂量了一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箭袋几乎都是空的!我估计这帮家伙刚干完一票大的,把好用的箭都射光了!亮子,现在想想真是后怕!要是他们箭囊是满的,刚才在船上隔着老远就朝咱俩射箭…咱爷俩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真是老天爷保佑,他们没箭了!”

他放下弓,又从杂物堆里拎起一串用草绳捆扎的东西,上面挂着一头头饱满、还带着新鲜泥土气息的蒜头。“看!大蒜!新鲜的大蒜!这可是好东西,调味、驱寒,说不定还能防病!”

最后,光柱落在一堆零碎上:几件粗犷的金项链、银手镯,几个镶嵌着廉价宝石(或彩色玻璃)的胸针。最显眼的是两个造型古朴、分量不轻的银质高脚酒杯。“一堆金银首饰,成色一般,但熔了也能当钱使。这两个银酒杯倒是好东西,看着像老物件,值点钱。”杨建国拿起一个酒杯,在衣服上擦了擦,银器在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的目光最终回到那艘黝黑的独木舟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喜爱:“不过,最值钱的,还是这艘船!看这船身,是用整根大橡木挖出来的,结实得很!船桨也齐全,有六支!有了它,以后咱们在这条河上来往、打渔、运东西,可就方便太多了!这是无价之宝!”

看着眼前这堆成小山的收获,杨亮兴奋之余也犯了愁:“爸,东西是好东西,可…这也太多了!今晚就靠咱们那头驴和一辆小拖车,加上咱们几个人,根本不可能一次全弄回去啊!天都黑透了,路也不好走。”

“肯定一次搬不完!”杨建国显然早有盘算,语气果断,“我是这么安排的:”

藏船:“这船是根本,必须藏好!等会儿咱俩把它再往树林深处拖一段,用树枝枯叶盖严实了。这地方偏,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

处理尸体与痕迹:“那三个海盗的尸首,我已经绑上石头沉河了,河水急,冲走了干净。打斗的血迹和痕迹,我也用河沙和枯草盖住了。就算有他们的同伙明天划船经过这片河岸,也看不出啥名堂。”

物资分批:

今晚带走:“粮食太重,今晚只能先扛一袋面粉走,加上那罐蜂蜜、丝绸衣服、金银首饰、大蒜、还有海盗那几件好点的皮甲和武器。最重要的,是把那小孩和咱们打的三只羊,包括船上那只活的羊羔弄回去!驴车主要拉羊和小孩,重的东西咱们自己背点。”

暂存船上:“剩下两袋面粉,还有那三把暂时没箭的弓、一些零碎杂物,就藏在船舱里!船舱盖板盖好,用油布蒙上扎紧,防水防潮。这独木舟就是咱的临时仓库!”

明日计划:“明天一早,天蒙蒙亮咱们就再来!带上所有能背能扛的家伙什,把剩下那两袋面粉和船里的东西都搬空!然后,这船也得想办法弄回营地附近藏起来,不能老放这儿。”

杨建国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放心,东西丢不了!这荒山野岭的,除了野兽,谁能找到咱藏的船?今晚先确保把最要紧的人和吃的弄回去,别让血腥味把狼招来就行!干活!”

父子俩不再多言,立刻行动起来。杨建国去处理藏船的最后事宜,杨亮则开始将今晚要带走的“精华”战利品打包捆扎,准备装上驴车。夜色深沉,但收获的喜悦和明确的计划,让他们疲惫的身体又充满了干劲。营地的实力,将在今夜迎来一次质的飞跃!

夜色如墨,沉重的驴车在崎岖的林间小道上缓慢而坚定地前行,发出令人安心的嘎吱声。车上堆满了鼓胀的面粉袋、捆好的羊尸,等等。杨建国和杨亮一左一右护着车辕,警惕的目光扫视着黑暗,但更多的是满载而归的踏实感。

杨亮媳妇一手紧紧牵着自己儿子杨保禄的小手,另一只手则牢牢握着那个被救下的小女孩冰冷的小手。小女孩似乎被这漫长而黑暗的旅程吓坏了,异常安静,只是顺从地被牵着走,大眼睛在黑暗中茫然地睁着。杨亮母亲手持木弩断后,阿黄忠实地在队伍旁小跑,大黑则紧紧跟在车旁,时不时警惕地嗅嗅空气。疲惫像一层薄纱笼罩着每个人,但收获的沉甸感,以及想到营地就在前方的温暖灯光,像一股暖流支撑着他们的脚步。

这段归途异常平静。或许是杨建国处理尸体和痕迹足够彻底,或许是浓重的血腥味尚未飘散到更远的猛兽领地,又或许是运气终于站在了他们这边。除了林间偶尔的夜枭啼叫和风吹过光秃枝头的呜咽,再无异响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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