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舟:“……”
甩手就把肉肉扔了出去。
池早在肉肉的惊呼中接住了它,“肉肉!刚练完功出汗是正常的。”
肉肉委屈,“所以我说要洗澡了嘛!”
池早好笑的看着宴舟,“遭嫌弃了吧?还不快去洗澡?”
“我又没请它来闻我身上的味道。”
宴舟很是无语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澡。
池早把肉肉捏起来,“看你把他气的。”
“才不是,才没有,是他自己没洗澡。”肉肉嘟着嘴据理力争。
晚上打游戏的时候付一勉照常上线。
宴舟:你竟然有空上线打游戏,洋鬼出师了?
付一勉:没呢,我把明天要说的中文台词教给他就让他自己练去了,好在现在是在拍留学的戏份,有一部分台词是说英文的,要是拍国内的戏份,那就哦豁咯!
宴舟:哦,那回了国内怎么办?
付一勉:我不知道啊,没谈那么远呢
池早:带回去呗,不过不付一勉你自己要抓紧提升自己的演技啊,不然下部戏演技下滑太厉害了,影响你的口碑
付一勉:是啊,我差点把这茬忘了
宴舟:女一怎么办?
付一勉:什么怎么办?
宴舟:女一连你的戏都接不住,能接住洋鬼的戏?
付一勉:……
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边气氛轻松的玩着游戏,那边隐藏在暗中的人影又开始行动了。
万姝又来到万宇川的公寓。
万宇川依旧坐在电脑面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东西在桌上。”
万姝顺着他的话看过去,沙发前的矮桌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小荷包,万姝拿起来刚想打开。
“别打开。”
万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好。”
她来到万宇川身边,捻着荷包的挂绳让荷包在他的眼前晃,“这里面是什么?”
万宇川把她的手推开,“吸人精血的东西,只要放在他老婆的身边,七七四十九天就够了。”
“吸人精血?那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会怎么样?”
“自然是死了。”
万姝脸上露出迟疑,“我只是想他们离婚,没想过要她的命啊……”
万宇川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眼神落在万姝的身上。
“阿红上她的身装疯多久了?要是会离婚早就离了,会等到今天?东西和方法我都给你了,至于做不做,是你的事情。”
两人进行了一番眼神的较量,最终还是万姝先移开视线,她问:“还有呢?”
“什么?”
万姝对他怒目而视,“锁定对象的方法!你真以为我傻吗?”
万宇川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在包里,我去拿。”万姝挣开他的手,去门口的鞋柜上拿自己的包,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小小的照片。
万宇川接过来,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沐宜慧。
万宇川拉开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是摆的整整齐齐的毛笔、黄纸,还有黑红两种墨。
他打开黑色的墨盒,提笔蘸墨,在照片上画下一道符文,墨迹干了之后塞到了那个小荷包里。
荷包打开的那一瞬间,万姝看到了里头泛着暗沉的红光,只拿一下就让她浑身不舒服。
万宇川拉好荷包的口子,把东西递了过来,她眼中闪过一丝抗拒,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她迅速的把荷包装进了包里,本来是想拿了东西直接走的,但这会儿莫名的有些心慌,她放下包,去拿了件万宇川的t恤进了浴室。
“我去洗澡。”
随后浴室里传来水声,万姝站在花洒下,冷水从她的头顶淋下来,她才清醒了许多。
等她穿着万宇川的衣服从浴室出来,万宇川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她在旁边躺下,头枕在他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左腿,直到头顶传来他掌心的温度,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就是知道你会害怕,所以师父从来不教你这些东西。
别怕,师兄永远也不会这么对你的,也不会让别人这么对你。”
第二天池二叔没有去上班,下午的时候万姝就带着文件上门了。
宴舟从厨房里拿了两瓶可乐出来,正好看到她,“你找谁?”
万姝眉心跳了一下,笑道:“我是池总的助理万姝,我来送文件。”
“哦,我二叔他们有事出去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你把东西放下就行,或者你明天再来送。”
宴舟满不在意的说完就上了楼。
池二叔有几个侄子,她是知道的,看样子家里除了他之外也确实没有人,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上时万姝蹑手蹑脚的上了楼。
她一间房一间房的找,终于在推开第三间房的时候确定了池二叔的房间。
她走进去看到床头柜上摆着池二叔和沐宜慧的合照,从包里拿出师兄给的黑色小荷包,眼睛则盯在照片上。
很快,很快就能把这个阻碍永远的剔除了!
“你在干什么?”
万姝猛然回头,发现刚才上了三楼的少年现在正站在房门口,眼神平静的看着自己。
她慌忙的把荷包攥在手中往身后藏。
万姝眼神闪烁,但还是强作镇定,“我和池总通过电话,他说让我把文件放到他二楼的书房。”
“这是我二叔二婶的卧室,不是书房。”
“我,我知道,我找错了地方……”
“书房也不在二楼,在一楼。”
“可能,可能是我听错了,我这就出去。”忽然,她灵机一动,把那枚黑色的荷包摊在手上给他看。
“小弟弟,这个是我刚刚在床边的地上捡到的,应该是你二叔二婶的东西,好像是护身符之类的东西,你看给他们放一下吧。”
宴舟看她对自己笑容,真像哄孩子啊,他若无其事的接过荷包。
“我今年二十岁,不是两岁,你觉得我会信吗?”
“嗯?”万姝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宴舟伸手就揪了她的一根头发塞进了荷包里,万姝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伸手就要去抢。
“你干什么!?”
宴舟轻松躲过,好奇的看着她:“也不知道你师兄催动这块破石头的时候,是先吸你的精血还是二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