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挑眉,“不要光听人说,一会儿有机会你要亲眼看看。”
“好!
我华国女儿向来是不输男儿的,我也很想亲眼看看。”
祁团长眼中有火光,他是真的很期待能够看到那一幕。
【他们是我们的脊梁啊!】
【啊,哭死了,昨天刚补给装备,今天就要上战场了】
【什么意思,现在是腹背受敌吗?】
【哪有那么巧,是不是那些黑衣人通敌叛国了!!!】
【我一直认为内战可以,但不能帮着外人来打自己人】
【范先生是谁?】
接着,祁团长很严肃的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关于你的朋友,我们很遗憾没有把他解救出来。”
他身后的乌排长惭愧的低下头。
池早表示不要紧,“这倒不是什么大事,等会儿他们自己会把他押过来的。”
毕竟绑人不是目的,拿人来挟制她才是目的。
那到时候应该是刀架在脖子上把人押到她面前。
见到人了就什么都好办。
祁团长看向乌排长,“你留下跟进此事。”
“是!”
乌排长其实更想去前线,但想想到手的人都没救回来,他心里也过不去。
留下来也好,人救回来了他再去前线!
祁团长又对覃望说道:“好好和你的姐姐说几句话,我在前线等你。”
“是!”
覃望和乌排长对祁团长敬了个军礼,目送着祁团长的背影离开。
直到再也看不到,覃望才转身看向池早,“姐姐,我要走了。”
池早笑道:“去吧,奔赴属于你们的战场。”
而她,也有自己的战场。
覃望重重的点头,离开时,池早嘱咐他:“戴好我给你的吊坠,别摘下来。”
覃望道,“放心吧姐姐,我一定戴着它!”
这是他离家到现在,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他会永远带在身边的。
覃望离开了,祁团长让他和池早多说会儿话,但他们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话可以说。
他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早已经习惯了分别。
不管是生死,还是短暂或长久的分别。
在他们生活的那个年代,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而对池早而言,任何话语都不比为他们保障好后方更有意义。
池早摘下自己的摄像机,戴在了董昭昭的身上,叮嘱道:“战地记者小董,任重而道远哈!”
董昭昭张嘴要说话,却因为哭多了又憋着一股劲,一张嘴就直接打了个嗝。
池早哈哈笑,“行了你别说了,再缓缓吧。”
宴舟早在覃望他们过来的时候就离开了,此时溜了一圈回来,“还没有找到阵眼。”
在池早去追北鹤的时候,以郁家为首的所有人都往这边靠拢,在看到天空泛红后他们开始在周围搜寻。
可地方实在太大了,后来非管局以及玄门各家前来增援,也依旧没有找到要命的点在哪里。
“我师兄他们也到了,在那边。”
他指着另一处山坡。
池早将一把护身符塞到董昭昭的手上,“好好跟着乌排长,遇到危险就扔一张出去,扔准点。”
董昭昭双手接过来,保证道:“我保证不拖乌排长的后腿!”
池早笑着看向乌排长,“那就拜托您了。”
乌排长郑重承诺:“请放心!”
池早和宴舟到了那边的山坡上,发现郁都宁和郁都澈也在。
郁都宁见到池早便迎了上去,“我爸跟着那个黑衣人来到这里就跟不了了,他们人太多了。
他来找我们汇合后叫我们先走,他现在和叔公、二叔他们去找阵眼了。”
今天这一战太过危险,他们不想让两个小辈冒险,所以让他们先离开。
他们也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听话的撤离。
在撤离的路上遇上了赶来的宴深,于是宴深将他们带在身边。
池早听后点点头,发现还有几个陌生面孔,不过看打扮应该是非管局的人。
宴深介绍道:“这几位是丹城非管局的负责人和当地玄门代表。”
出了这样的大事,当地非管局和玄门也是十分重视的。
尤其是非管局,正、副两位局长都到了。
双方很是正式的打了招呼。
丹城的玄门代表则是池早昨天刚光顾过得纸扎铺,葛家。
葛老板长得十分富态,是个有福气的人。
虽然时局紧张,但见到池早后还是笑着和她打招呼。
而京都,则来了一位副局长。
宴舟对池早小声说道:“我师兄刚升的副局长。”
“6啊!”
池早当即就朝宴深拱手祝贺,“恭喜宴师兄!”
宴深回礼道:“客气,都是托了你的福。”
池早笑着问道:“啥时候请客吃饭呀?”
宴深无奈的笑着对她说,“办完这件事就请!”
“两件事才请一顿饭?有点不划算呢……
不行!要请两顿才行。”
池早的话缓解了现场紧张的气氛。
她话里的轻松让人觉得今天的事就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等等,宴舟的师兄是非管局的副局长?我没听错?】
【不是哥们儿,你还是个有后台的啊】
【纠正一下,那是京都非科学管理局的副局长,嗯,严格来说,他的文件应该可以直接调动各个城市的非管局】
【都归他调动,那正局呢?】
【正局负责和最上面掰头】
京都非管局正局忙里偷闲的发了一条弹幕后放下手机,等待着会议开始。
自从上次京都的事情过后,宴深就升职了。
自从原来的局长退休,副局升上去后,京都非管局副局长的位置一直都空着,明眼人都知道,那是给他留着的。
只等着他立功了。
正好,池早和宴舟去了一趟京都,就把功劳送到了他手上。
顺理成章的就提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