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向天台出口。
我等着!洪天宝怒视背影,下次就是生死局!
能踩你们一次,就能踩第二次。”苏秦头也不回,若我兄弟家人少根汗毛,必倾尽所有与洪胜同归于尽。”
楼下,灰狗与泰山两败俱伤。
苏秦背起奄奄一息的同伴:撑住,带你回家。”
赢...了吗?
赢了。
你不准死,听见没?
放心...我命硬...
另一边,太子与黄泉的较量已成意志比拼。
见苏秦现身,太子大笑:哈哈哈...黄泉废物!看见没?我们赢了!
黄泉气散神溃,轰然倒地。
大指挥火牛:扶老子起来!洪胜被我们干翻了!
托尼与阿海背靠背喘息。
你老大来了。”阿海说。
托尼撑墙起身:改日...钵兰街...请你喝完这场没喝完的酒...
疯子。”阿海抹去脸上血迹,折了胳膊还能拼到脱力,九枭战神名不虚传。”
呵,我在九枭算最弱的。”托尼咧嘴,你们四大天王...不过如此。”
嘴硬。”阿海摇头,先把胳膊接好吧。”
众人搀扶着走下楼梯。
耀文与阿虎将白神压在阶梯处,胜负已分。
拳头无力地挥舞着,却仍一次次砸向白神。
洪胜天王了不起?还不是被我们干趴了?
白神虽已脱力,仍在拼命挣扎。
耀文、阿虎,撤了。”苏秦朝同伴喊道。
听见没白神?我们赢了!耀文大笑着嘲讽道。
九枭众人相互搀扶着走出大楼,洪胜的小弟们垂头丧气地站在门口,有人直接瘫坐在地。
松手吧蠢货,你们赢了。”有人拍着伏虎的手。
伏虎充耳不闻,死死抓着对方脚踝。
直到洪胜小弟帮他转身看清苏秦等人,他才长舒一口气松开手。
兄弟们,起来回家!苏秦背着灰狗高喊。
九枭成员躺在地上,纷纷举起拳头欢呼:赢了!
飞鸿兴奋大喊:刚加入就干翻洪胜,值了!
众人互相搀扶着艰难起身,踉跄走向大门。
苏秦回头吼道:洪胜给老子等着,下次再来收拾你们!
王琦和马交红连忙上前搀扶伤员。
黄少天对苏秦说:从小家里就警告别惹洪胜,今天多谢你帮我圆梦。
车钱免了,再送你一辆!
谢了少天。”
叫我黄少是在骂人?你地藏哥的名头都压过洪胜了!
阿渣嚷道:谁有烟?那群 ** 下手真狠!
东方皓龙和黄志伟上前自我介绍:我们安排了车送你们。”
苏秦点头:换别人我眼皮都懒得抬,但你们是朋友父亲,这个面子我给。”
东方研啐道:粗俗!
两位家主笑道:苏小友真有趣,以后多关照。”
两位伯伯折煞我了。”
太子插话:东方家主快叫车来,老子站不住了!见众人双腿打颤,黄志伟忙令保镖搀扶。
苏秦拒绝:九枭站着进来就要站着出去!
太子咬牙:你们真能装,但我喜欢!
......
除王琦和马交红外,九枭骨干们都在医院躺了很久。
直到骆驼大寿,苏秦才带着飞机出院。
大哥带我就对了!他们不是打石膏就是吊腰子,就我没事!
苏秦笑道:等你黑眼圈消了再说吧。”
门口的大黑眼圈更重了。
嫂子还没原谅你?
她说怕我哪天挂了,最近在练小号...
苏秦拍拍他:保重身体。”
到了元朗,骆驼亲自出来相迎。
他一把拉住苏秦的手:哎呀,没想到地藏哥真给我骆驼这个面子。”
骆老大说笑了,论资历我该称您一声前辈。”
哈哈哈,快里面请,先观礼。”
苏秦带着大和飞机走进内场。
他始终不明白,为何一个生日要舞龙舞狮,更看不懂这祭天仪式。
骆驼手持三炷大黄香站在首位,身后是新任东星五虎:胭脂虎谢佩芝、无名虎大东、下山虎乌鸦、笑面虎吴志伟、擒龙虎司徒浩南。
其中戴墨镜的乌鸦格外显眼,上香时又蹦又跳,活像在 ** 蹦迪。
礼毕后,骆驼拱手道:让各位见笑了,我们乡下人讲究传统。
之前我不在港岛,多亏阿本他们打理。
过去的恩怨,今日一笔勾销。”他转身对小弟训话:对外莫惹事,对内要尊师重道。”
乌鸦突然插嘴:大哥,我在荷兰多听话您知道的!
荷兰是荷兰!骆驼瞪眼,你这张嘴早晚害死你!
这时笑面虎来报:洪兴蒋天养到了。”
乌鸦又嚷:参加寿宴还迟到,摆什么谱!
骆驼厉声喝止,吩咐五虎去接待宾客。
乌鸦晃到苏秦桌前,大咧咧坐下:九枭扛把子苏秦是吧?
飞机要起身,被苏秦按住。
他深知乌鸦就这德行,对骆驼说话也这腔调。
没想到下山虎也认识我?
乌鸦摘掉墨镜:操!那天我真想帮你干架,就我大哥瞻前顾后的!
苏秦眼中闪过算计:骆老大怎么想不重要,我跟你一样。
什么新旧社团,不服就干!名号都是打出来的,谁怕谁?
太他妈对了!乌鸦拍桌,咱俩喝一杯!别担心,死你那俩虎跟我没交情。”
苏秦搭着他肩膀:我看重的是你这个人。
港岛年轻一辈里,倪永孝我都瞧不上,就欣赏你乌鸦。”
等我招呼完就来!乌鸦兴冲冲离开。
大盯着苏秦:又露出这种笑,你嫂子说过,这表情准没好事。”
苏秦无奈:你们两口子整天研究我,闲得慌?
“行啊,以后我就跟你们九枭混了,记得给我留一份就行,都是自家兄弟,我就这点小爱好,心照不宣嘛。”
骆驼领着蒋天养一行人进了屋。
苏秦暗自摇头,蒋家兄弟这做派真是让人无语,什么场合都非得带女人,连大都懂规矩。
迟到还带个女伴,显摆给谁看?乌鸦不找茬才怪。
蒋天养身后跟着大宇、亦龙、生番、陈浩南、大飞、山鸡和焦皮,洪兴的新生代几乎全到齐了。
两人假惺惺地寒暄,看得苏秦直反胃。
蒋天养对骆驼笑道:“你的好日子,我怎么能缺席?今天专程来看你。”
说完示意身旁的女伴:“叫骆先生。”
“骆先生好。”
笑面虎插话:“蒋先生,这位是明星吧?我好像在电视上见过。”
蒋天养点头承认,又对骆驼说:“听说你最近爱喝酒,特意带了两瓶路易十三。”
焦皮立刻递上礼盒。
吴志伟接过酒道谢,骆驼握着蒋天养的手:“还记得我好这口,有心了!来,坐下喝两杯。”
蒋天养客套道:“应该的。”
苏秦瞥见他们的座位,立刻拉着大躲远。
大不解:“好歹他是名义上的老大,不过去打招呼就算了,躲这么远干嘛?”
“你想去就去,我怕待会儿菜盘子飞脸上。”
苏秦淡淡道。
大虽不明白,但牢记老婆的叮嘱——跟着苏秦准没错。
生番和大飞注意到苏秦,凑过来招呼:“地藏哥,怎么坐这儿?过去一起啊!”
苏秦问生番:“饿不饿?”
“饿啊!一大早被蒋先生叫来,还没吃呢。”
“饿就坐这儿吃,去那桌怕你只能啃土。”
苏秦意味深长地说。
大飞瞬间会意,一屁股坐下:“都是自己人,哪儿都一样。”
说完偷瞄苏秦脸色。
苏秦笑而不语,生番见状也跟着坐下。
蒋天养瞥见这一幕,并未多言。
当初招揽苏秦和大时条件本就宽松,说白了就是雇佣关系,帮不帮全看心情。
骆驼开了蒋天养送的酒,举杯道:“只要蒋家还在洪兴一天,我东星骆驼绝无二话。
当年和你父亲可是过命的交情。”
蒋天养附和:“多谢骆老大,咱们以和为贵,共同发财。”
又拿出一盒保健品递上,“您得多保养,少喝酒,两家长久合作。”
“怎么,改行卖药了?”
骆驼调侃道。
话音未落,笑面虎匆匆进门:“蒋先生,打扰了。
大哥,曾探长专程从**来贺喜!”
骆驼起身告罪:“各位自便,我去迎客。”
转头吩咐乌鸦和司徒浩南:“你们替我招呼好。”
说完便离席。
乌鸦推了推司徒浩南:“你去陪荷兰老朋友,我来招待洪兴。”
苏秦举杯:“咱们吃好喝好,来,干!”
生番忙不迭敬酒:“地藏哥,我敬你!”
“喝!”
苏秦应着,余光却紧盯乌鸦。
果然,乌鸦晃到洪兴那桌,冲蒋天养的女伴咧嘴一笑:“听说你是明星?演过那个三层楼高的**对吧?”
女人扭着身子向蒋天养撒娇:“哎呀,人家叫啦——”
苏秦差点喷饭。
这腔调没三年**经验都学不来,还整个洋名?不如叫算了。
蒋天养笑着打圆场:别在意,他们都是些粗人,没见过世面,你就跟他们解释清楚那些都是演戏,不然怎么应付记者?
蒋先生真是能说会道,难怪这么受女孩子欢迎。”
大宇和亦龙都没吭声,等着看蒋天养的眼色行事。
陈浩南猛地站起来,摆出一副大哥派头:乌鸦,你给我闭嘴!
山鸡也跟着站了起来。
乌鸦嬉皮笑脸地问:你哪位啊?
陈浩南!
没听说过啊,笑面虎你认识吗?乌鸦转头问吴志伟。
吴志伟撇撇嘴:我也不认识,你到底是哪位?
陈浩南指着自己:我是铜锣湾扛把子候选人陈浩南,现在知道了吧?
操,连正式扛把子都不是,就一个候选人,也配跟我说话?乌鸦毫不客气地回怼。
蒋天养不想在骆驼寿宴上 ** :好了好了,都坐下吧。”
这时骆驼回来了,见状赶紧打圆场:你们俩在聊什么悄悄话呢?这么亲热?
乌鸦连忙解释:大哥,我和笑面虎能有什么事瞒您啊。”
骆驼转向蒋天养:这位是曾探长,还记得吗?小时候去过你们蒋家。”
蒋天养起身推开乌鸦走过去:当然记得,曾探长好久不见。”
乌鸦和陈浩南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服谁。
乌鸦指着陈浩南:等你真当上扛把子再来跟我说话,废物!
陈浩南挑衅道:不服就单挑啊!
你脑子进水了?今天是我大哥生日!乌鸦丢下这句话,带着吴志伟走了。
乌鸦在人群中找到苏秦:兄弟,可算找到你了,来,干一杯!
两人碰杯后,苏秦问:刚才怎么回事?看你跟人吵起来了?
别提了,洪兴的人来得晚还带女人,我说两句就跳出个马仔跟我叫板,以为我乌鸦好欺负?
苏秦煽风 ** :怎么惹到你了?
那小子连堂主都不是,就敢跟我单挑,说什么铜锣湾扛把子候选人,笑死人了。”乌鸦模仿着陈浩南的语气。
苏秦拍拍他肩膀:跟那种人计较什么。
来,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这位是大飞,也是铜锣湾扛把子候选人。”
大飞起身握手,乌鸦说:你比那条疯狗顺眼多了,兄弟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