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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与婉清马不停蹄,五日后抵京。城门守卫见镇国公与公主联袂而归,不敢怠慢,急开城门。

二人未作停留,直奔皇宫。慈宁宫外,守卫较平日多了一倍,气氛肃杀。见秦羽至,值守统领硬着头皮拦下:“国公,太后严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本宫亦不可?”婉清上前。

统领跪地,声音发紧:“太后特别嘱咐……公主尤其不能进。”

秦羽心知有异,直接亮出御赐金牌:“陛下有旨,本公可随时入宫面圣。让开!”

不待守卫反应,秦羽已推开宫门,与婉清疾步闯入。宫中异常寂静,宫女太监不见踪影。正殿门紧闭,内有隐约话音。

秦羽示意身后二十名玄甲卫散开围住殿宇,自己与婉清悄声贴近窗棂。缝隙间,太后端坐榻上,面色苍白。她对面站着一人——正是本应死去的魏贤!

魏贤换了一身内侍服饰,手中捧着一卷明黄绢帛,气定神闲。

“太后娘娘,”魏贤声音平稳,“老奴侍奉您三十年,所求无多。如今只盼三份手书合一,令真相大白于天下。娘娘为何执意不肯?”

太后强自镇定:“魏贤,即便手书公之于众,又能如何?先帝已逝,哀家尚在,皇帝仍在位。几张旧纸,动摇不了国本。”

“几张旧纸?”魏贤轻笑,“若加上‘镇国公秦羽实为先帝私生子’、‘婉清公主乃宫女所生’这两桩秘闻呢?朝中那些迂腐老臣会作何想?天下人会如何看待皇室?”

窗外,婉清浑身一颤。秦羽握紧了她的手,冰凉。

太后冷笑:“你以为凭此就能掀起风浪?”

“若再添上北狄铁骑呢?”魏贤悠然道,“新可汗虽死,但各部已应允老朽——只要这三份手书现世,证明大燕皇室血脉混乱,他们便再度南下。届时内忧外患,娘娘以为如何?”

秦羽再难按捺,一掌推开殿门:“魏贤!”

魏贤转身,毫无意外之色:“秦国公来得正好。老奴正与太后谈及您与公主的身世。”

“放开太后。”

“老奴何曾胁迫太后?”魏贤摊手,“太后娘娘是自愿召老奴前来——娘娘,您说是吗?”

太后闭目,声音疲惫:“秦羽,带婉清离开。此事……与你们无关。”

“母后!”婉清急步上前,“此獠欲毁我皇室根基,怎会无关?”

魏贤忽然大笑,笑声刺耳:“公主殿下,您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他不待太后制止,猛地展开手中绢帛,朗声诵读:

“永安十年六月初七,宫女林氏产子,朕赐名‘羽’。同日,皇后产女,赐名‘清’。然女婴体弱,三日后夭折。皇后悲恸成疾,朕不忍,遂将林氏之子谎称为皇后所生,托付秦安抚养,以慰其心……”

秦羽如遭重击,愣在原地。婉清踉跄后退,扶住门框才勉强站稳。

“所以……”她声音发颤,看向太后,“我并非母后所生?连那个‘民间女子’的故事……也是假的?”

太后泪如雨下,无言以对。

魏贤继续念道:“秦羽实为林氏所出,婉清实为另一宫女所生。该宫女难产而亡,朕见皇后思女成疾,遂将婉清抱入宫中,充作皇后亲生。此事唯朕、皇后、魏贤三人知晓……”

“够了!”秦羽拔剑直指魏贤,“把手书给我!”

“给你?”魏贤将三份绢帛并在一处,“秦国公,这三份合一,方是完整真相——你秦羽是先帝与宫女私通所生,婉清亦是宫女血脉,太后亲生女儿早已夭折。你们二人,与太后皆无血缘!”

他转向太后,语带讥讽:“娘娘,您为全皇室颜面,将两个宫女之子养在身边,一个认作养女,一个认作外甥。先帝配合您演了这出戏,连手书都分藏三处,生怕泄露。可您想过吗?这二十年欺瞒,对这两个孩子,可算公平?”

太后掩面而泣。

婉清却奇异地平静下来:“如此说来,我与秦羽哥哥……并非兄妹?”

“毫无血缘。”魏贤道,“但你们彼此误认,险些错过一生。太后娘娘,您这出戏,害人不浅啊。”

秦羽握剑的手微微发抖。二十年困惑挣扎,身世之谜竟是如此荒唐的一场戏。他是私生子,婉清也是私生子,太后为慰丧女之痛,将错就错……

“你为何隐忍至今?”秦羽死死盯着魏贤。

“只因时机未到。”魏贤收起手书,“如今老朽要以此,与北狄做最后一笔交易——用大燕皇室丑闻,换北狄国师尊位。届时权倾漠北,再不必仰人鼻息。”

“痴心妄想!”秦羽挥剑疾刺!

魏贤不闪不避,袖中滑出一柄精钢短刃,“铛”地架住长剑。两人在殿中缠斗,太后急呼“住手”,却无人听从。

秦羽伤重未愈,剑势虽猛却失之灵动。魏贤武功诡谲,短刃如毒蛇吐信,招招致命。婉清欲上前相助,被太后死死拉住:“你不是他对手!”

话音未落,秦羽肩头血光迸现——魏贤一刀得手!秦羽踉跄后退,魏贤趁机夺门欲逃。

“追!”秦羽咬牙欲追,却因失血眼前发黑。

婉清扶住他,急唤太医。太后颤声下令:“封锁九门!绝不能让他出城!”

玄甲卫追出,魏贤身影已消失在重重宫阙间。

当夜,全城戒严。秦羽在太医院包扎,婉清寸步不离。太后亲至探视,满面泪痕。

“秦羽,婉清……哀家对不住你们。”太后泣道,“当年哀家痛失爱女,几欲随之而去。先帝为救哀家,才想出这李代桃僵之计……这二十年来,哀家无一日不悔。”

婉清沉默良久,轻声问:“母后……儿臣还能这般唤您吗?”

太后一震,泪水汹涌:“能!自然能!你永远是哀家的女儿!”

“那秦羽哥哥呢?”

太后看向秦羽,目光恳切:“你……可愿认哀家这个姨母?”

秦羽闭上眼。二十年欺瞒,二十年挣扎,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太后娘娘,臣需时日。”

“哀家明白。”太后颔首,“当务之急是擒住魏贤,夺回手书。若他逃往北狄,后患无穷。”

“他出不了城。”秦羽睁眼,“九门已闭,他定藏身城中某处。”

此时苏月娥疾步而入:“国公,公主!魏贤在城南旧宅现身,那是他入宫前的居所!”

秦羽挣扎起身:“带路。”

“你的伤……”

“无妨。”

婉清按住他:“我同去。”

深夜城南,旧宅荒草丛生。玄甲卫悄然合围,秦羽、婉清、苏月娥带精干人手潜入。

宅内漆黑,唯地下室透出微光。众人屏息靠近,听见魏贤之声:

“……东西已得,按计划出城。”

一年轻声音问道:“义父,城门已闭,如何出去?”

“密道。”魏贤道,“此宅地下有先帝所修密道,直通城外十里坡。本是宫变时逃命之用,不想便宜了老夫。”

秦羽心念电转,示意众人准备。他猛地踹开木门,冲入地下室!

室内烛火通明,魏贤正与一青年整理行装。见秦羽突入,魏贤不惊反笑:“秦国公果然寻来了。”

“手书交出来。”

“已送走了。”魏贤摊手,“半刻前,已由我儿送出城。此时怕是已到十里坡,与北狄接应之人会合了。”

秦羽看向那青年——竟是陈小鱼!

“你……”秦羽难以置信。

陈小鱼垂首:“对不住,国公。魏贤……是我生父。”

魏贤微笑:“没想到吧?李甫不过是个幌子。小鱼是老夫当年与一宫女所生,为掩人耳目,寄养李甫名下。这些年,他一直在为老夫做事。”

秦羽想起陈小鱼此前种种,原来皆是演戏。

“所以你给我的密道图……”

“是真,亦是饵。”魏贤道,“老夫需你牵制北狄新可汗,才好趁机取全手书。如今功成,还得多谢国公相助。”

秦羽怒极,挥剑再攻!魏贤拔刀相迎,两人战作一团。苏月娥欲助,被陈小鱼拦下:“你的对手是我。”

四人分作两处厮杀。婉清焦灼观战,忽见魏贤袖中寒光一闪——一枚淬毒袖箭直射秦羽后心!

“小心!”婉清不假思索,飞身扑上!

箭矢入肉,婉清闷哼倒地。魏贤一愣,似未料她会舍身相护。

就这瞬息破绽,秦羽长剑已贯入魏贤胸膛!

魏贤低头看着透胸剑锋,惨然一笑:“好……好一对痴儿女……可惜……你们永远寻不到……最后那份……”

他倒地气绝。陈小鱼见义父身亡,悲啸一声,挥刀自刎。

秦羽无暇他顾,抱起婉清。箭伤在肩胛,血流如注。

“太医!速传太医!”

婉清面白如纸,却强撑笑意:“秦羽哥哥……这次……换我护你了……”

“别说话,存着气力。”

“有些话……必须说……”婉清握紧他的手,“无论……我出身如何……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待伤好了……我们成亲……可好?”

秦羽泪落:“好,好。待你伤愈,我们便成亲。”

婉清含笑闭目,昏厥过去。

苏月娥搜查魏贤尸身,寻出一封密信:“国公,此信是写给北狄可汗的,尚未送出。”

秦羽展信。信中详述三份手书内容,约定在边境交换。但信末有一行小字:

“若老夫身死,手书抄本将自动公之于众。老夫已在京城暗埋抄本多处,三日内若不见老夫信号,自有人将其散播全城。”

秦羽心头一沉。魏贤竟还留有这般后手!

“必须在他的人行动前,找出所有抄本!”

京城之大,何从寻起?

太后闻讯赶至,见婉清受伤,险些晕厥。得知魏贤后计,太后咬牙:“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传哀家懿旨:全城搜查,举报私藏禁书者,重赏!”

然三日之期,仅剩两天。

秦羽将婉清安顿于太医院,亲率人马搜查。依魏贤生前踪迹,锁定了十余处可能藏匿之处。

首日,搜八处,一无所获。

次日黄昏,于魏贤一处密室暗格内,寻得部分抄本,仅三分之一。

“尚有两处可疑。”苏月娥指图道,“城东‘墨香书铺’,以及……皇陵。”

“皇陵?”

“魏贤曾任皇陵守备太监三年,对那里了如指掌。”

秦羽望窗外,暮色已沉。明日便是第三日,若不能尽数起出……

“分头行动。你去书铺,我往皇陵。”

“国公,您的伤……”

“顾不得了。”

秦羽率人夤夜赶赴皇陵。前次爆炸残迹犹在,守陵卫兵见是他,放行入内。

依魏贤习性,抄本可能藏于其当年值守的偏殿。秦羽带人细细搜寻,终在一尊佛像腹中发现暗格。

启格,内有一叠抄本。但清点后,仍缺最后关键数页。

“还差何处?”秦羽蹙眉。

亲卫呈上一信:“国公,此信压于抄本之下。”

秦羽展读,是魏贤手笔:“秦国公:若见此信,老夫已死。最后数页抄本,藏于一处你绝难料想之地——太后寝宫《百子图》后。老夫倒要看看,你会否为全皇室颜面,亲手毁去这些抄本。毕竟,那上面写的,是你的真实身世。”

好毒的计!若秦羽毁去抄本,真相永埋。但若任其公开,太后、皇帝、婉清皆将蒙羞……

他该如何抉择?

夜色中,秦羽紧攥信笺。

马蹄声近,苏月娥返回:“国公,书铺抄本已寻得。合此处所得,应齐全了。”

秦羽看着她手中抄本,又看看自己掌中信。

最终,他有了决断。

“将所有抄本……送至太后面前。”

“国公,您……”

“此乃皇室之事,当由太后圣裁。”秦羽望向京城方向。

但他心中雪亮:无论太后如何抉择,有一事无可更改——

待婉清伤愈,他便娶她为妻。

不论她是谁的女儿,不论他是谁的儿子。

此生,唯她而已。

夜色深沉,皇陵风声呜咽。

而京城之内,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无声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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