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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兄长催促她回金陵的信后,王小姐懒洋洋地催促仆人们收拾东西,跟尤夫人禀告说近日就回金陵,可她心里没有那么急迫。她这次来湖州,本就是为了相看未婚夫的,想着在婚前两个人可以好好相处相处,增进一下彼此的了解。

哪知一了解之下,方知这个温柔体贴的未婚夫居然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王小姐虽然心里忌讳,但还是告诫自己不要武断,观察观察再说。

观察之下,王小姐觉得尤公子虽然喜欢丁小姐,但丁小姐为人乖张跋扈,做事没有规矩,买东西不懂节制,缺点一大堆,怎么跟自己比呢?她尚在暗自得意,却无意中听说了丁小姐已经退婚,并且撺掇尤公子也退婚的消息,王小姐未辨消息的真实性,先是气愤不已,当时就想差人教训一下丁小姐。

可巧这时丁家设宴款待王小姐,说是一为庆贺,二为接风,王小姐不明所以,只有按下心中不快,本着知己知彼的作战思路,还是去参加了丁家的宴席。

席间丁小姐不时地对着尤公子眉目传情,王小姐看在眼里,却隐忍着没有发作。因为尤公子并没有像丁小姐那么明目张胆地回应,而且白天时尤公子还信誓旦旦地说,此生非王小姐不娶的话,王小姐想着日子还长,何必做一时计较。

哪知第二天就得知了丁小姐突然离世的噩耗,尤公子哭得伤心欲绝,王小姐当时不知内情,真以为丁小姐死于金陵自己父兄之手,所以一时之间也难以决断。

这此后的种种也都是一些小儿女情肠,丁小姐没死之前,尤公子还时不时地对着王小姐说些不着边际的情话,发一些俗套的誓言。可丁小姐一死,尤公子只顾着伤心难过,连王小姐也顾不上了,装假都忘了。

王小姐想不通啊,自己一个贵门千金,怎么就比不上一个小门小户的富商小姐,自己究竟输在什么地方了?

幸亏有尤夫人时常开解安慰,王小姐才渐渐恢复了理智。尤其丁小姐的案子侦破之后,真相大白,尤王二人的误会尽消,王小姐看着尤公子也没那么闹心了。

哪知就在地震前几天,晚上熄灯之前,王小姐正准备入寝,寝殿还残留着白日熏过的瑞脑香。突然“铮”的一声裂响,雕花窗棂上的冰裂纹纱纸被一枚柳叶镖撕开,寒光直贯梁柱,尾羽犹自震颤。血书在烛火映照下泛着诡异的暗红,墨迹未干处还凝着细碎的血珠。

瓦当坠地的脆响划破夜空,八道黑影如蝙蝠倒悬而下。为首的暗卫甩出三枚透骨钉,钉尖在月光下划出银弧,却见对方反手一抖,竟是三枚更细的牛毛针迎头相撞。暗卫首领靴尖点地借力翻身,袖中连珠弩已扣动扳机,却见那黑影广袖一展,十二支铁箭竟全被丝帛缠住——这分明是失传已久的隋宫流云缎!

还没等王小姐有所反应,只听院子里一片喧闹嘈杂之声,屋顶上的瓦片纷纷坠落,八个暗卫全体现身,与敌人打成一片。

王小姐那时还算镇定,谁知下一秒钟,她贴身的随从小四小五已经负伤倒地,小七小八闯进屋内,各持一把宝剑,将王小姐护在身后。

殿外杀声渐密,门一打开,王小姐得以清楚地看到屋外的情景,彻底慌了。

小七的吴钩剑突然横斩,剑锋与一柄奇形兵器相撞,迸出刺目火花。那兵器形如伞骨,开合间竟能卸去八成力道,正是江湖上罕见的机括伞。小八的短剑趁机刺向对方肋下,却见伞面猛地旋开,伞缘锯齿如毒蛇吐信,生生咬住剑身。

接着更是出现了骇人的一幕:暗卫首领的暴雨梨花针被对方尽数格挡,反被一柄软剑缠住手腕。那剑身忽如灵蛇昂首,忽若游龙摆尾,另一名暗卫的判官笔刚点中剑脊,软剑突然绷直,剑尖已抵住他咽喉。

更惊心的是东南角,两名暗卫的飞爪缠在一处,同时被甩向假山。月光下可见他们腰间蹀躞带上的金钩玉饰纷纷崩落,其中一人后背撞上太湖石,竟将半人高的立峰震得摇晃。王家的暗卫都是使用暗器的高手,暗杀、刺杀和护卫的工作从未失手,而此时此刻缠斗之中,很明显他们居然都落于下风。

再说小四小五小七小八,都师从衡山派,是正经武学宗师的弟子,曾经是打遍江湖无敌手的人,现在居然都被打败了。

就在王小姐不知所措之时,幸亏尤公子带着几十位家丁赶到,敲锣打鼓,火把烛光招摇,动静很大,对方不辨虚实,才暂时撤退了。

把那飞镖上的血书扯下,只见上面写着:金陵吴郡朱氏。众人皆是不解,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王小姐尚在惊魂未定,又收到兄长的第二封信,信中说道:金陵四大家族中的谢家长子夜晚被人残忍杀害,头颅割下,悬挂在谢老太爷的床榻之上,谢家全体震怒。

接着金陵城内就传开了,是四大家族之间的内斗事件,但究竟是哪一家出手杀了谢少爷,却成了一个疑问。

接着,朱氏、潘氏家中继承人相继出事,有男也有女,一时之间,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了尚未出事的王氏。

王小姐的兄长再三叮嘱,现在各处都发生了继承人的斩首事件,实非王家所为,但朱潘陈三家均已针对王家开始了报复行动。

报复行动的起因,具体是出自四大家族内部,还是外人挑唆,尚未可知,但金陵城已经一片腥风血雨。

王兄长还说,总之事件危急,疑云重重,速速归家,王小姐现在一个人在外面非常不安全,即使死家人也要死在一处。

听完王小姐的讲述,世雄和子龙尚在思考和分析时,尤公子已经站了起来,“我肯定不能让青萍受到一丝伤害,金陵那么危险,绝对不能回去!回去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他尤自义愤填膺,子龙噗呲笑了,“她呆在这里,如果有人来杀她,难道你能护她周全?”

“怎么不能,上次就是我带着人赶过来,才将贼人吓走的。”

“那伙人有几个人?”

小五上前回话道:“共计五人。”

“五人对你们十二个高手,你们还落于下风,那么明天如果对方再加五人,你们又如何呢?”

“到时,尤公子再带着家丁前来,还能吓退贼人吗?”

尤公子沉默了,王小姐开口道:“事已至此,我有一个请求,请詹校尉和詹公子帮我查清楚这件事的原委始末,揪出挑起事端之人,事成之后,我必有重酬。”

子龙笑了一笑,道:“王小姐,这不是重不重酬的问题,这件事本身有大风险,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世雄打断了,“重酬是我们比较关注的,请问王小姐要给多少?”

“一百金。”众人全都被震住了,哪知王小姐再一句话更让人震惊,“外加我王家一年丝绸生意的净收入。”

连子龙的眼睛都睁大了,“你能做主吗?”

“空口无凭,我愿立下字据,今日在场所有人都可作证。”

世雄笑了,“好啊,我詹世雄一生查案无数,还第一次拿到报酬凭据再查案的,心里顿时无比踏实了。”

子龙问他:“从哪里开始查?”

“案子起始在金陵,自然要取道金陵啊。”

不仅是为了查案,更是为了保证王小姐的生命安全。还有一个理由是深埋在子龙和世雄心底的,就是那个波斯商人也在金陵城内。

那么金陵,这次是非去不可了。

说起金陵的朱潘谢王四大家族,他们分别是吴郡朱氏,陈郡潘氏,琅琊谢氏和金陵王氏。

其中朱家主要从事盐、铁、铜矿的开采、冶炼;潘家做的是水上运输、海上贸易等进出口的生意;谢家的生意主要是木材、药材、陶瓷等;金陵王家的生意范围是茶叶、丝绸和纺织。

本来四家生意各领风骚,互不干扰,倒也相处和谐,年节、寿诞、红白事都有来往。甚至四家早有姻亲联系,盘根错节,所以才能形成四足鼎立之势,金陵四大家族的威名谁人不知。

这次首先出事的琅琊谢氏,看似实力是四家中最弱的,其实这恰恰说明了挑起事端者非四家内部人士。

杀了谢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这种事,也许在外人看来,为了利益关系,其余三家都有可能。但实际情况是,虽然谢氏男丁稀少,但谢家一门有九个女儿,分别嫁给了其余三家,命运轮转,机缘巧合之下,目前每一位谢家女都执掌着其余三家的中聩大权。

朱潘王三家得罪谁都好,就是不可能去杀谢家人。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高端机密,但谁会蠢到以为杀了谢家人,就可以挑起四家之间的争端呢?

还有,为什么单单王家人没有出事呢?王小姐表示,自己没有出事,纯属运气好,可说出去谁信呢?难道要昭告天下说,自己没死是运气好么,除了激怒杀手,还有什么意义?

事到如今,只有暂时将潘游龙四人留在湖州,继续协助陈司马处理赈灾款的落实工作,世雄、子龙、烟霞和老圈儿四人,则随着王小姐一起返回金陵,处理这桩听起来极其复杂诡异的案件。

离开湖州,自然需要拜别陈司马,知道子龙就要离开湖州,陈起超竟然差点儿落下泪来,“贤侄此一别,不知何年何月可以再见,我,我舍不得你走啊……”

“陈司马,来日我见到父亲,定将您对我的照顾全部转告他知。”

“嗯嗯,也要转告你父亲,万事以保重身体为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子龙等人已经是第二次启程去金陵了,行李收拾得既快又利落,可王小姐就不同了,她的仆从多,行李也多,单是搬运行李就用了半天的时间,等一切收拾停当,可以出发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尤公子自然也要跟着一起去,拦也拦不住。子龙叹气,“我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跟你这么有缘份,丁小姐都死了,你这家伙还活蹦乱跳地在我眼前乱晃悠,唉,也是我的劫数。”

烈日当空,霸王门渡口上并没有很多人,水面也是懒洋洋地泛着刺眼的阳光,说明此刻它不想工作的心情。

可世雄说,这是一天中阳气最旺盛的时刻,最宜出门,于是大船开拔,目的地:金陵。

船行了半日,太阳终于完全落下去的时候,还没有一个人说话,船舱里面静悄悄的,只有六幅船桨整齐地划过水面的声音,单调乏味。

世雄活动了一下身体,一船的人都紧张起来,只听他问道:“什么时候开饭?”

一船的人都悄悄地松了口气,又听子龙道:“詹叔,是不是太过平静了?”

世雄道:“一般大事件之前,都是非常平静的……”

尤公子抗议,“詹校尉,干嘛这么吓人?”

王小姐吩咐道:“点灯,黑漆麻糊的,什么都看不见。”

早有王家的婆子将煮好的饭菜端了上来,一个接近两百平米的大舱房里,二十几个人,围着一盏豆大的煤油灯。

众人知道此次旅程凶险,谁也没有多话,只默默地用饭。

刚吃完饭,世雄就要熄灯,尤公子道:“只这么一点光,碍什么的?”

世雄道:“就是这一点光,本来暗器是射向你的眼睛的,结果看得见,可以直接射中你的心脏了。”

尤公子吐了吐舌头,没再说话。

王大叶抗议道:“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跟瞎子一样。”

世雄道:“就是看不见才好。王大叶,你们四个跟瞎子一样扶着你家小姐到下面舱房里去,没有尤公子去请,谁来都不要开门。”

子龙道:“要是尤公子不幸罹难了,可怎么办?”

世雄道:“那就要制定一个开门暗号……”

尤公子第二次抗议,“好端端的,我怎么罹难了?一定是我下去请王小姐的,不用什么暗号。”

子龙道:“我看他运气不好,还是制定一个暗号稳妥些……”

两个人还在贫嘴,只听几声利器的破空声,无端地破坏了这顽皮祥和的氛围,尤公子反应最快,抱了头就躲了起来。

船一个趔趄,居然凭空停住了,子龙大叫道:“谁叫停船的?”

世雄大喊:“大家不要慌,尽量躲藏起来,不要发出声音。”

船里众人听从了世雄的建议,一时间,周围的一切都安静极了,然而不过片刻,突然一个火把掉落下来,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船篷开始着起火来,眼看火光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众人赶出舱外,借着火光看见王家的船后不远处,静静地泊着一艘乌蓬船,船上并不见人。

突然,乌蓬船上射出四道绳索,绳索头上都绑了铁抓手,牢牢地扣住了王家的大船。

一道道飞镖沿着绳索飞驰而至,大船上有人躲闪不及,已经中镖倒地了,只听见一片痛苦的哀声。

敌人在哪里都没看见,自己人已经倒下去了两个,如此诡异的场面实在令人畏惧。

世雄大急,大喊道:“烟霞!你还不出手吗?要等这里的人都死绝了,詹子龙他能独活吗?”

世雄的话音未落,突然地,更多的飞镖飞驰而至,约有百发,子龙喊道:“烟霞姐……”

两个姐字未喊完,镖头倏地掉转回头,全部向着乌蓬船而去,力道刚猛,直把乌篷船扎成了透明的筛子。

只见船上缓缓立起一人,白衣飘飘,手持一柄拂尘,颇有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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