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过了。”
“根据心怡的效率判断,现在应该招得差不多了。”苏然在蒋悦旁边的座位上,端着杯咖啡漫不经心地说着。
“咩?咩啊?”
“我亲爱的苏总啊,你太厉害了!”蒋悦向苏然投去了欣赏的目光,瞬间变成了小迷妹。
夸奖的话像是不要钱的一样越堆越多,苏然表面上面无表情,但仔细看去,嘴角已经出现了微妙的弧度。
几个小时后,飞机就在这样轻松地氛围中到达了目的地。
苏然早就算着时间通知了陈经理,这会儿陈经理正在地下停车场等着蒋悦等人。
下了飞机,被蒋悦收买了的那个医生,挤走了正在推着张立的黄涛,殷勤地凑到了蒋悦的视线范围内。
没错,蒋悦把那个医生一并带回了国,她不准备把张立放在国内的任何一家医院。
她要等张立的伤好了之后,直接就把张立送到警局,盯着他自首。
现在不行,现在送过去,可能会因为张立的伤,而让他得到保外就医的机会,指不定这家伙就跑了。
当然了,让蒋悦决定把医生带回来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那家医院是威廉的财产。
她不确定这个医生在她们走了以后会不会背刺,还是带在身边最安全。
为此,还给医生开出了高额的薪资,那医生听了以后一点都没犹豫的就自己买了机票,甚至都没让蒋悦报销。
陈经理接到蒋悦等人后,蒋悦就让陈经理先把车开到孔安所在的医院。
不管怎么说,蒋悦都觉得她应该得到一个道歉。
到了医院后,蒋悦让那个医生推着张立进了孔安的病房,孔安刚吃了饭和药。
正在休息,就看到老板带着几个人来看自己了,她开心的差点就从床上跳起来了,如果不是身体不支持的话。
“老板!”她惊喜的跟蒋悦打着招呼,这是什么神仙老板啊,关心她就像关心家人一样。
“诶,你最近身体恢复得怎么样啊。”一如既往的,蒋悦见到孔安就先关心她的身体。
“好很多啦!”
蒋悦见孔安面色红润,又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我找到了撞你的人。”蒋悦让出了身后坐着轮椅的人。
“我把他带来给你道歉了。”
蒋悦说话的同时给了张立一个凌厉的眼神,张立立马脸色惨白,像是又回到了自己被折磨的那个下午。
他本来还期待着蒋悦带他来医院,是为了给他治伤。
进了病房后,见到里面稍显豪华的装修,他还想着蒋悦虽然可怕,但也是真的有钱,没想到还给自己安排了这样的病房。
却又在听到蒋悦和躺在床上女人的对话时,他的心彻底死了,没机会了,自己真的完了。
他怕自己进了监狱以后 ,蒋悦也会安排人监视他,阴魂不散的跟着他,折磨他,他现在毫不怀疑蒋悦有这样的能力。
因此蒋悦的眼神一过来,他就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他在轮椅上挣扎着,准备给孔安磕一个。
孔安还在呆愣着,她没想到老板说要帮自己找凶手这句话居然是真的,不仅真的找到了凶手,还让凶手来给自己道歉。
她更觉得受宠若惊了,看向蒋悦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我错了,我该死,我不是人!”
“我不应该逃逸!”
“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张立一边说话一边抽自己耳光,反正就是怎么狠怎么来。
张立的咋咋呼呼打断了孔安的思绪,她第一次见这种架势,只觉得这个司机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才这样的,这个司机看起来也挺惨的。
小姑娘,心软,没让张立受多大苦就原谅了他。
只是她对蒋悦的仰慕又上升了一个度。
她还不知道,蒋悦马上就要把这个看起来很惨的司机送到监狱里了。
“老板,谢谢你!”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跟蒋悦说谢谢了,老板对她的好,她觉得自己都无以为报了。
“不客气的,能帮到你,也让我很开心。”
蒋悦又跟孔安寒暄一番后,便带着张立离开了医院。
在陈经理的车上,蒋悦开始让苏然算着孔安的医药费误工费还有精神损失费等等各种花销。
不多不少刚好两千多万吧,考虑到她跟张立那天下午的交情,还给他打了一个折,做人嘛,就应该与人为善。
算完后,蒋悦把账单扔给了张立:“看到了吗?一千五百万,这是你要负担的医药费。”
张立看着账单上刺眼的数字,他知道蒋悦这是狮子大开口,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就算心里恨极了蒋悦,嘴巴上也是做出了一副乖巧的样子:“知道了。”
“那走吧,去取钱。”
“你钱还够吗?”
“需要我借你一点吗,利息给你低一点。”蒋悦非常善解人意的说着。
毕竟她找到张立的时候,张立正在赌博,谁知道他有没有把钱败光呢。
“有,我有!”张立嘴唇颤抖,狠狠地咬着后槽牙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这可是他准备用来贿赂的钱啊!
蒋悦这是一点活路都不给他!
在心里骂完后,他用转账功能支付了蒋悦一千五百万。
转完账后他和黄涛的脸都面如死灰,他绝望的是自己可能真的要蹲一辈子大牢,就算他罪不至此,蒋悦也一定会这样做,他现在深信不疑。
黄涛绝望的是自己跟着张总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不仅跟他过着风餐露宿的日子,现在还把自己送进了牢里!
蒋悦没有带这两个人回公司和宿舍,她让陈经理开车来到了一个她刚租好的大平层。
说句不好听的,她现在的行为就是非法囚禁,可不能做的太明目张胆。
她把两个人以及医生留在了大平层里,还让苏然调了一波队员过来看守,总之在张立恢复健康之前,不允许他离开大平层一步。
安排好一切后,她才让陈经理带着她和苏然回公司,从下了飞机她就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这种感觉在她回到自己顶楼的办公室后变得更为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