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大爷，您这是……”傻柱看了看刘光天。
“我带光天去厂里，让他也跟人事科报个到，以后就是正式工了！”刘海中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往后在厂里好好干，别给你爹丢人！”
刘光天嘟囔了句“知道了”，眼睛还瞟向别处——他昨天玩到半夜才回家，现在还犯困呢，哪有心思听他爹唠叨。
“那可太好了，恭喜二大爷，恭喜光天！”傻柱笑着说，“这往后，咱院又多了俩吃公家饭的。”
“那可不！”刘海中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走了走了，再晚就迟到了。”
两拨人一前一后出了四合院，往轧钢厂的方向走。路上碰见不少街坊，看他们这阵仗，都好奇地打听，听说是去厂里当正式工，一个个都羡慕得不行。
路上碰见几个街坊，都凑过来羡慕道：“还是一大爷仁义，正式工名额说给傻柱就给了！这下傻柱小两口俩正式工，真是好福气！”
“还有二大爷家的光天，平时看着不着调，这下也成正式工了，二大爷可算能松口气了。”
议论声传到一大爷傻柱和刘海中耳朵里，三人脸上都倍儿有面子，走路都带风。秦小娟和刘光天跟在后面，一个紧张又期待，一个迷迷糊糊还没缓过神，却都被这股子喜气裹着，脚步轻快了不少。
等他们到了轧钢厂门口，正好赶上上班的人潮。傻柱把秦小娟送到人事科门口，又叮嘱了几句才不放心地走了；刘海中则直接把刘光天塞进锻工车间，跟车间主任说了几句好话，让多照看。
车间里很快响起了机器的轰鸣声，新的一天开始了。秦小娟跟着师傅学看图纸，刘光天被安排着给老师傅递工具，两人都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而此时的刘大壮，已经坐在采购科的办公室里，泡好了一杯茶。他望着窗外，想着秦京茹应该快到娘家了，又想着秦小娟和刘光天第一天上班会不会紧张，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轧钢厂的下班铃刚响，刘大壮就收拾好东西往外走。刚到大门口，就看见一大爷、二大爷、傻柱他们正凑在一块儿等他，一个个脸上都带着笑，显然今天上班都挺顺。
“刘科长，这儿呢！”二大爷刘海中嗓门最大，隔着人群就冲他喊。
刘大壮推着自行车走过去，笑着跟众人打招呼：“今儿下班挺齐啊，这是约好了一块儿回？”
“可不是嘛，路上正好唠唠嗑。”一大爷易中海笑着说，“你二大爷今天可风光了，光天在车间表现不错，师傅直夸他手脚勤快。”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儿子！”刘海中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又问，“对了，刘科长，你说光天这学徒期多长？啥时候能转正啊？”
“急啥，好好干，转正还不是早晚的事。”刘大壮拍了拍他的胳膊，又转向傻柱，“柱子哥，你家小娟今天上班咋样？习惯不？还有光天，没给二大爷惹祸吧？”
傻柱挠了挠头，笑着说：“小娟挺好的，跟她师傅学看图纸呢，说不难。光天……应该没闯祸吧？”他看向刘海中，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
“放心，我中午去瞅了一眼，那小子正老老实实地给师傅递扳手呢，不敢瞎闹。”刘海中摆摆手，显然对儿子今天的表现还算满意。
几个人推着自行车慢慢往回走，刘大壮忽然想起件事，对傻柱说：“柱子，我跟你说个事。你看小娟一个女同志，在钳工车间学技术，天天跟铁疙瘩打交道，又累又容易磕着碰着，不太合适。”
傻柱愣了一下：“那咋办？总不能让她回来吧？”
“我是说，你天天给杨厂长、李副厂长做小灶，跟他们熟。哪天找个机会提一嘴，看能不能把小娟调到后勤去？”刘大壮说，“后勤活儿轻，管管仓库、擦擦机器啥的，适合女同志干。”
傻柱眼睛一亮：“对啊！我咋没想到呢！”他以前总跟领导顶嘴，这阵子态度好了，厂长们对他挺客气，小灶的活儿也离不开他，说不定真能成。
“我也不求她工资多高，”傻柱笑着说，“只要有个安稳活儿，有定量，不受罪就行。行，我回头就跟李副厂长说说。”
“这就对了。”刘大壮点头，“后勤稳定，也不用费那么大劲学技术，正适合她。”
众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四合院门口。二大爷忽然拉住刘大壮：“刘科长，晚上到我家吃饭呗？我让你大妈炒俩菜，咱爷俩再喝两盅，好好谢谢你。”
“改天吧二大爷，”刘大壮笑着摆手，“我估计我大舅哥今天该来了，得在家招待他，实在抽不开身。”
“哦？京茹她哥来了？”刘海中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那确实得好好招待。行，那改天，改天我再请你。”
众人跟三大爷打了招呼，各自回了中院。刘大壮刚推开自家门，就闻见一股饭香——秦京茹正系着围裙在灶台忙活，旁边还站着个陌生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褂子，看着挺实在，正是秦京茹她哥秦京武。
“大壮哥，你回来啦！”秦京茹回头笑了笑，“我哥中午就到了，我让他先歇着，刚把饭做好。”
秦京武连忙转过身，有点拘谨地搓着手：“刘科长，麻烦你了。”
“一家人说啥麻烦。”刘大壮放下自行车，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吧，别站着。京茹，饭好了就端上来，别饿着咱哥。”
“哎！”秦京茹麻利地把菜端上桌——一盘炒鸡蛋，一碗土豆炖肉，还有一碟咸菜，都是实打实的硬菜。
“哥，快吃，尝尝我的手艺。”秦京茹给秦京武盛了碗饭。
刘大壮也坐下，边吃边问：“哥，家里都好吧？爸妈身体咋样？”
“都好都好，”秦京武扒了口饭，眼里带着感激，“京茹写信说你给我找了正式工的活儿，我跟爸妈都高兴坏了，连夜就赶来了。刘科长，这恩情，我们全家都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