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远眼神深的可怕,紧紧的盯着她,“那你就不能信任我一下。”
“这次真信不了。”古南枝双手挣脱他的怀抱,一只手捏起一小块,放到他眼前。
“傅少将,劳烦您低头看一眼您的脚。”
傅修远脸色黑了黑。
古南枝笑了笑,戳了戳他的脸,“绝对没有嫌您脚大的意思。”
傅修远简直被她气笑了。
蕉平神情十分认真的朝她鞠躬,“古小姐,多谢您!”
蕉安也十分真诚的鞠躬,简直为之前的行为感到羞愧,“多谢!”
古南枝抬眸一笑,“谢意收了,继续干活。”
蕉安全程跟在古南枝左右,眼里冒着星星。
陆时宴笑了笑,朝司空珩和寂墨说道,“吱吱就是这么招人稀罕,这才对嘛,国际律师协会的那群老家伙简直要把她宠上天。”
寂墨又惊了惊,“南枝和国际律师协会关系也很好?”
司空珩淡淡道,“她可是大股东。”
寂墨已惊呆,突然狠狠咬着牙,“傅修远真特么好命啊!”
嫉妒的牙痒痒!
蕉平继续探路。
越往里面深入,光线越暗,空气中飘着一股陈旧的怪味。
古南枝皱了皱眉,看向身后体力不支的众人,“我们走了多久?”
傅修远看了眼表,“三个小时。”
蕉平回头,“休息十分钟。”
陆时宴立马坐在地上,猛地灌了一口水,往后面的墙上靠去,“我睡会……”
“阿宴!”古南枝瞳孔骤变,猛地跑过去伸手!
陆时宴懵了,失重感瞬间袭来,视线里最后残留的是一道熟悉的黑影!
傅修远拧着眉,拍了拍关上的地板,“司空珩!陆时宴!”
古南枝眸子眯着,看着墙上那一抹空缺,“他们两个掉到陷阱里面了。”
“卧槽……”陆时宴惊呼,双手被人扯着!
“嘭——”
极速坠落的冲击力让他疼的闷哼一声,半天没缓过劲来。
“陆时宴?”司空珩睁眼一片黑,立马从他身上爬起来,双手胡乱摸着。
陆时宴皱着眉,揉着发疼的腰,忍不住骂出声,“靠!哪个缺德玩意儿设的破陷阱!”
司空珩听见他中气十足的声音瞬间松了口气,隐约看到个模糊的轮廓,将他扶起来,半坐着,“有没有受伤?”
陆时宴握住他的手,借力坐起,“腰快摔断了,你怎么样?”
“我没事。”司空珩摸索着伸出手,指尖先碰到他僵直的后背,又顺着肩膀往下,轻轻落在腰腹处,“这疼不疼?”
司空珩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
“不疼……”陆时宴猛地一僵,声音带着点不自然的沙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
司空珩在确认他的伤处,“应该是扭到了。”
“阿宴,活着吗?”古南枝淡淡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活着呢。”陆时宴视线慢慢可以看清,一双黑色的眼眸出现在眼前。
司空珩看他,眼底露出浅浅的笑意,指了指旁边,“我们命真大。”
陆时宴看过去,倏的瞪大眼睛。
可真他特么的命大!
这周围全都是骨头啊!
得亏没掉在上面!
傅修远沉稳的声音传来,“有危险吗?我们没找到能打开这里的机关,要先把你们放在这联系救援。”
司空珩淡定的开口,“这里氧气少,你们得要加快速度。”
“明白。”傅修远已经联系等在分岔口的黄狸,让他联系救援。
就在蕉平和傅修远商量下一步该怎么走的时候。
古南枝蹲下身,猛地一拳捶在地板。
地板直接被捶出一个小坑!
寂墨张了张嘴,惊讶地看着那拳头般厚的地板,“!”
傅修远眉头猛然一皱,一把抓住古南枝的手,血淋淋的浮现在眼前,“你要气死我!”
蕉安被惊得一哆嗦,立马打开药箱递过去。
众人愣愣的站在原地。
古南枝淡定地握了握拳,“给他们通点氧,救援赶过来得三个多小时。”
傅修远狠狠地蹙着眉,一言不发的给她包扎。
下面的陆时宴吓了一大跳,看着头顶那一束光,“啥情况?!”
一颗黑眼珠从洞口望进来,紫狸趴在地上,笑嘻嘻的开口,“两位好啊!”
陆时宴,“……”
司空珩,“……”
紫狸解释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然后开始给他们投喂,先喝了半瓶水,将瓶子压缩,塞到里面,饼干掰开扔进去,“两位别怕啊,我在这陪你们!”
陆时宴啧了一声,“这丫头真是的。”
司空珩喝了一口水给他,“少说些话,省点氧气。”
陆时宴点头,接过水微愣,随后漫不经心的喝着。
古南枝被傅修远紧紧地牵着,继续往前探。
越往里走,岔路口就越密集。
两人一组往不同岔路探路,有事对讲机联系。
队伍像被无形的手拆开,渐渐的分散开来。
蕉平、傅修远、古南枝三人看着眼前的三个门愣住了。
古南枝嘴角轻勾,“我走右边那个。”
傅修远黑着眸子看她,“不行,一起。”
蕉平弱弱的开口,“根据我的经验来看这应该是最后的终点,我们可以等人多了一起去。”
古南枝慵懒的瞥了他们两个一眼,“两个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等救援的人来就要五个小时以后。”
傅修远攥住她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几分,指腹抵着她微凉的皮肤,看着他认真的神情,眼神又败了下来,无奈的垂眸,“吱吱,注意安全。”
古南枝抬眸一笑,揉了揉他的头,“你也是。”
古南枝淡定的推开门,闻着这越来越浓的气息,身体不自觉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呵,有意思。
她体内有那毒压制,对其他毒向来是百毒不侵。
竟然还有毒让她身体起反应。
傅修远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一紧,“古南枝,你要是出事,我会灭了m州。”
蕉平立马捂住耳朵。
他什么都没听到!
古南枝笑了笑,“知道了,傅爷。”
傅修远黑着脸推开中间的门,压着火气,打开对讲机,“寂墨!&$……%!”
寂墨正看着一屋子的黄金发愣,莫名其妙的被骂了个狗朝天,“卧槽……”
刚想骂过去,对讲机关了。
他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