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和于莉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再看向何雨柱时,只觉得他帅气无比。
何雨柱递过600块钱,交到于莉手里。于莉心安理得地接过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何雨柱给她们两姐妹的感觉,就是满满的安稳感。
等于是莉走后,卧室里的何雨柱与于海棠之间,荷尔蒙不停迸发。
于海棠主动凑过去,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也该完成你们老何家传宗接代的任务了。”
何雨柱看着于海棠,满意地笑着应道:“好。”
一时间,卧室里春光一片。
而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家,还在为阎家断亲的事议论不止。
刘家这边,刘光奇和他媳妇在卧室里小声说着话。刘光奇的媳妇看着他,满脸感慨地说道:“光齐呀,你看看今天闫家的事闹成这样,哎呀,你说闫解成他咋想的?”
刘光奇听着,撇了撇嘴说道:“还能咋想的呗,觉得自己有本事了。而且傻柱那个家伙不是送了他儿子两间房嘛,这么多年在阎富贵的算计下,他也学会了算计,想把东西抓在自己手里。”
听到刘光奇的话,他媳妇若有所思地小声说道:“光齐,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咱现在咱家的房子,是在咱爸妈的名下吧?”
刘光奇点点头:“是啊,是的,怎么了?”
刘光奇的媳妇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要不改天你劝劝咱妈,让他把房契挪到你的名下。”
刘光奇听着媳妇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地说道:“这能行吗?妈不可能同意吧?”
刘光奇的媳妇却很笃定:“妈最喜欢你了,肯定愿意。要不然到后面,等刘光天和刘光福你那两个弟弟想到的时候,肯定会过来争夺,到时候这房子能不能落在咱们名下,可就难说了。”
刘光奇听着媳妇的话,仔细琢磨了一番,确实和她说的一样。刘光天和刘光福早就跟他闹掰了,万一哪天父母不在了,这两人肯定会回来跟他争家产。
于是他点点头说:“好,过两天我好好劝劝咱妈。”又看着媳妇叮嘱道,“你这两天表现得勤快些,把咱妈哄开心了,让她知道咱们才是能好好照顾她的,比刘光天和刘光福那俩强一百倍。”
刘光奇的媳妇连忙应下:“好,你放心吧!你妈我都当成亲妈一样伺候,绝对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刘光奇听着满意地点点头:“行,这两天我先跟咱妈探探口风。”
另一边,许家的屋里,许大茂的父母还有秦京茹正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许大茂的母亲叹气:“哎,真是作孽啊!老阎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竟然被自己儿子算计了。”
许大茂的父亲喝了口茶,跟着感慨:“人各有命,老阎能落到这个地步,跟他一辈子的算计脱不了干系。他那些儿女早晚都是白眼狼,最后苦的还是老阎和他媳妇。”
听着两位老人的话,秦京茹忍不住问道:“爸妈,按你们的意思,闫家其他的子女,以后也会像闫解成一样?”
许大茂的父亲点点头,语气肯定:“早晚的事。别看他们现在一个个乖巧听话,只是还没到那个地步而已。”
听到这话,秦京茹心里不由得一紧,暗暗想着,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育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学闫家这样,必须得引以为戒。
于莉刚一踏进门,闫解成就急不可耐地凑了上来,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手,那点心思简直昭然若揭。于莉被他这副模样逗得无奈,也不绕弯子,直接把从何雨柱那儿拿来的六百块钱拍在了桌上,淡声开口:“钱给你拿回来了。”
闫解成的目光瞬间黏在了那沓崭新的票子上,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咧到了耳根,激动得直搓手:“媳妇,你可太厉害了!”
看着他这副喜不自胜的样子,于莉毫不留情地泼了盆冷水:“乐呵什么?这钱是借的,早晚得还。”
“还,肯定还!”闫解成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眉眼间全是得意,“但不用付利息啊!有何雨柱这么个妹夫,简直是捡到宝了!”
于莉听得有些不耐烦,挥挥手撵人:“行了行了,钱你拿着,爱干啥干啥去。”
“哎哎哎,好嘞!”闫解成忙不迭地应着,一把将六百块钱揣进怀里,脚步轻快地就往前院赶。
三大妈开门瞧见是他,还以为这小子是知道错了来赔罪的,连忙扭头冲屋里喊:“老闫!老闫!解成来了!指定是来给你道歉的,你快起来!”
屋里的闫富贵听见这话,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嘟囔:“哼,现在知道道歉?晚了!还让我站起来?他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
三大妈知道老伴还在气头上,赶紧侧身把闫解成让了进来。闫解成也不磨蹭,径直走到坐着的闫富贵面前,拍了拍口袋,掏出那六百块钱递过去,扬声道:“爸,这钱我给你拿来了。”
看着桌上的六百块钱,闫富贵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指着钱颤声问:“你……你这钱是从哪儿来的?”
“您甭管从哪儿来的。”闫解成得意洋洋地仰着下巴,语气里满是炫耀,“现在钱还给您了,您之前说的那些利息,我可一分都不用掏了。”
这话一出,闫富贵气得脸都紫了,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门口吼道:“滚滚滚!赶紧给我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闫解成见老爷子真动了怒,也不敢再逗留,抓起桌上的钱就往门外跑,边跑还边喊:“钱我可还清了啊!咱爷俩这笔账,算是一笔勾销了!”
“给我滚——!”闫富贵被他这话气得青筋暴起,冲着他的背影怒吼一声,震得窗户纸都嗡嗡作响。
闫解成狼狈地从屋里窜出来,前院不少邻居都探出头来,对着他指指点点,看热闹的眼神藏都藏不住。他脸上有点挂不住,却还是强装镇定,理了理皱巴巴的衣襟,故作从容地迈开步子,朝着后院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
“哎,你说这老闫家,到底是咋回事啊?”有邻居压低了声音,忍不住嘀咕,“这一天天的,闹出多少笑话了。”
旁边他媳妇赶紧拉了拉他的胳膊,没好气地嗔怪:“行了行了,就你话多!别人家的闲事少管,赶紧回屋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