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终于憋不住了,拿着一盒饭菜进了我们班的教室,满脸通红地说:“阳子哥哥,我和你们一起吃。”
我介绍道,“这是任素媛。这是刘一枚,这是朱因。”
我微笑着问:“你在哪个班?”“生竞。”
“‘生竞?’咱们校的‘生竞’很牛的哦。比南溪中学还牛。”朱因说
“你成绩怎么样啊?”我问。
“5名上下。”
“不错嘛。”刘一枚说。
从此以后,我家每天又得多做两个人的饭菜。韩阿姨、赵阿姨每天不仅要管这些,还要给我外公外婆送菜。
班上的自习课,基本上都围着我的桌子,我得给大家讲形形色色的问题。
有时候,干脆上台去讲,在黑板上写写画画。
任素媛有时候会在自习课拿着生物题来问我,我也会耐心地讲,围着的同学们也会听着我讲生物,我深入浅出的讲解,任素媛很是满意。
任素媛红着脸说“阳子哥哥,你这生物的能力,我们班没人能比啊。”
股票期货基本上没怎么管,三个贸易公司的证券账户,配置了一些有潜质的股票,有50多亿鹰币的增值,我妈的股票账户又翻了一倍多,有5.8亿华币了。让它们平缓地走着吧。
原本计划的瑞士瑞飞增长投资基金,新加坡长扬投资增长基金,香港惠众投资增长基金。因为不需要募集资金了,改为瑞士瑞飞投资管理公司,新加坡长扬投资管理公司,香港惠众投资管理公司。分别注入800亿鹰币,交由基金团队操作。但中长期投资都由我来完成指定。
海城普长投资管理公司,提高到6500亿华币。未来,楚白高速和其他帮扶的项目,就由这个公司支付。配置的股票我帮着选定,让管理团队操作,留下一半资金,申购新股玩。
这天晚上,我爹对我说,“明天请个假,我们去个地方。”
“去哪儿?”
“华务院。”
“去干吗?”
“不知道,你大姑打电话说,文总要见我们。”
文总主管华务院,是七委员之一。我家大姑是他副手。
叫我去,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第二天,我爹带着我去了华务院,进文总办公室。
文总笑着说:“老黄啊,你最近收获不小嘛。”
“是大环境好啊。”我爹谦虚地说。
“老黄,我不太理解,所有华国的矿产资源,都详细普查过,你那些地方,我专门问过地质总师,他说查过的,没发现。”
“可能是仪器设备出问题了吧。”我爹说。
“总师很肯定地说,没有仪器设备出问题的可能。”
我爹微笑着说“也许是国运吧,国家需要,它就冒上来了,仅仅是借我家之手来实现。”
文总眼光在我爹和我脸上扫描着,“嗯,你这个解释有意思,也许,我们就需要这样的舆论解释。”
“楚白高速的帮扶,我觉得非常好,特别是资金的使用管理上,这个,我得谢谢你啊,老黄。”
文总话锋一转,“鹰国轻质原油期货的事你清楚不?”
“大概知道。”
“华行有600多投资者,损失300多亿,还在扯皮。你怎么看?”
“华行风控有问题。”
“某镍期货交易知道吧?LmE紧急暂停交易,并取消了0点后的所有交易。可是,这次轻质原油期货,为什么没有这样做呢?”
“过后,鹰国交易所、监管机构、情报局都没有反应,既不取消交易,也不冻结,连一些基本信息都没有。获利资本是谁,也只能猜测。”
我爹笑而不答。
“国安八处一个当晚值夜班处长,当时注意到这份期货合约的异常,发现有国内一个Ip的做空交易,量很大,他有点好奇,截屏存了下来。后来因有其他要务,没理会这事。股票期货也不是他们管理的主要内容。”
文总边说边扫描着我爹和我的表情。
他继续说道:“这位8处处长下夜班后回家睡觉,下午醒来,得知华行亏了300多亿。去查看截屏,不见了。而且没有痕迹。他回忆那个Ip,查了一下,发现位置在你们家。他马上向你弟弟黄建成汇报,黄建成不敢隐瞒,上报了。”
“说说看,是什么情况呢?”
“我来说吧。”把我叫来,不就是大概知道我干了这事嘛。
“这次做空,确实我参与了,文叔叔要问什么,尽管问。”
“当时的总交易盘有多大?”
“22万亿。”
“你参与的量有多大?”
“1万多亿。”
“加了杠杆,账户全是外面的?”
“是的。”
“你爹知不知道?”
“他过后知道的”
“你最终赚了多少?”
“几万个小目标吧。”
“这些钱真赚到手了?”
“的确到手了。”
“监管机构和交易所为什么没动作,不取消交易,不冻结?”
“他们无法操作。”
“无法操作?怎么理解?”
“可以理解为所有的操作都无法进入系统执行。”
“可以理解为:处于被锁定状态吗?”
“可以。”
“资金转走后,锁定就解除?”
“是的。”
“可是,资金走到哪儿,过后也是可以查的呀。”
“无法追查,流向的账户太多,主要是资金流向没有痕迹了。”
“交易Ip应该可以查吧?”
“查不到了。”
“可以理解为被清除了吗?”
“是的。”
“监管机构、交易所、情报局那么多人,总有人能记住交易Ip吧?那些人的记忆能力不会比8处处长差吧?”
“是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过后没有任何追查动作呢?”
“因为他们想不起来了。”
“什么意思?这不是能力不及8处处长?是8处处长漏网了?或者说有人手下留情了?”
“这样理解没有什么不恰当的。”
文总陷入沉思,伸手抬起了冰凉的茶。
我爹见状,起身告辞。
回家的路上,我爹惊魂未定地说:“儿子,没想到这么惊险又精彩啊。”
我淡淡一笑:“别人家的钱,哪有那么好赚的!”
“为什么要留下8处那个小纰漏?”我爹不解地说。
“因为他是二叔的人。怕有损伤。”
5月结束,月考。
我毫不客气地把化竞班的第一拿了。刘一枚第四,朱因第六。
任素媛在“生竞”班拿了第二。
任素媛请我们三个外出嗨皮,几个嗨疯了,把我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