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国股市生产糖尿病、高血压、心脑血管疾病、肝胆疾病、肾病药品和医疗检查设备的相关公司,股价持续下跌,不知不觉已经跌去了五分之四。
新的医疗,新的技术如旭日东升,历史不可阻挡。这些公司必将衰亡。
咱们本就不在乎长安生的“检轻松”和药品在鹰国和区盟能否上市销售,在乎的是击垮鹰国和区盟的医药巨头,让其衰亡。
长安生医院短短3个月,就成了世界级医院,很多患者以过境免签的方式前来就医,?如果需要留院治疗而超期停留的,医院出个证明,凭证明材料到出入境部门办理停留证件就可以,很方便。
鹰国和区盟大量病人涌入华国治疗,治疗回去后,不再依赖治疗慢性疾病的药物。检查的体验,治疗的体验,拍成视频,喜笑颜开。有晒费用清单的,有晒检查报告的,有晒药品的,糖尿病人表演喝糖浆,高血压病人表演倒立,啥视频都有,热闹得很。
回睿公司总裁查理找上门来,约见徐达。
一见面查理就开门见山地说:“愿意出5000亿鹰币收购长安生医疗器械和长安生制药。”
徐达微微一笑说:“公司董事会明确不接受任何收购。”
查理不死心,又说:“要不,换一个方式,我们出3000亿鹰币购买长安生检查系统和19种药品的专利使用权。”
徐达说道:“查理先生,我们公司的现金流很充足,董事会责令我,今年必须要花出去1000亿,我们管理层正发愁钱怎么花。”
查理刚走,强盛的奈斯就来了。
奈斯对徐达说:“强盛用足足的诚意,带着8000亿来拜访徐先生,请徐先生把长安生医疗器械和长安生制药转让给强盛。”
奈斯得到了徐达否定的答复。
鹰国民众对政府的诸多不满,由长安生的检查系统和药品不能在鹰国上市引发。有钱的人,搞个过境免签就治了病,没钱的人该死吗?民众上街抗议游行,局势不妙。
鹰国总统奥赛斯见势不妙,召集内阁成员开会,研究长安生检查系统和19种新药的上市问题。虽有反对声音,还是决定责成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加速通过“检轻松”和19种新药的上市。
强盛、回睿、诺诺和德、美盾力、雅非股价彻底跌透,成了名副其实的垃圾股。门门子、用用电气、费力扑止住了跌,元气大伤。
瑞飞投资、长扬投资、惠众投资、普长投资,另有个人账户的所有空单全部抛出,除了税费,足足赚了6925.36亿鹰币。
这次赚的钱,全部拿出成立长安生慈善基金,帮助地球上看不起病的穷人。慈善基金由长安生医疗集团管理。
整个世界的舆论,被“检轻松”和长安生医疗覆盖的时候,一场围棋赛事,“三国围棋擂台赛”高规格地进行了开赛仪式。
开赛仪式前一群美女来助威,这都是胡玮大嘴巴引出来的事。
刘一枚、叶子眉、朱因全来了。张志成、刘洋也跟着来了。
叶子眉嗔怪地说:“怎么经常打不通你电话呀,微也常常不回,什么嘛?”
张志成也不解地说:“经常联系不上你,你不像傲慢的人嘛。”
刘一枚打断说:“别干扰他了,阳子马上要比赛了。”
“没关系,开胃小菜罢了。”我淡淡地说道。
胡玮恼怒地说:“别说你们,我都经常联系不上他。什么事嘛。要有个急事,不误事吗?”
朱因在一旁没说话,幽幽地看着我。
“抱歉抱歉,忙着做的事,一是不能受干扰,二是确实会有没信号的时候。”
我连忙道歉。
卫爷爷看见这个阵势,过来干预说:“快比赛了,快准备下吧。”
开赛仪式完后,比赛开始。
我代表华国首战登上了擂台。
我对面坐着的是棒国选手金敏洙,文质彬彬,很有礼貌。
他身着白色传统韩服,袖口绣着精致的松树纹样。
裁判讲完规则后,金敏洙执黑先行。
金敏洙的第一手棋落在了右上角的星位,中规中矩,带着职业棋手特有的沉稳。我执白,手指捏着冰凉的云子,轻轻放在了左下角的小目。
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如同悄然布下的星辰,在寂静的赛场里逐渐铺展开来。金敏洙的棋风细腻,每一步都透着计算的精准,像是在精心编织一张无形的网,试图将我的棋子困在其中。
我则以灵动的棋路应对,时而突进切断对方的联络,时而退守巩固自身的阵地,黑白子在棋盘上不断交织碰撞,形成一幅幅紧张而精妙的攻防图景。
赛场内只剩下棋子落在棋盘上清脆的响声,以及裁判偶尔翻动记录纸的细微动静,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定在不断变化的棋局之上,连呼吸都仿佛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金敏洙突然在左边星位附近落下一记狠手,试图通过强硬的打入撕开我的防线。
我盯着棋盘沉思片刻,指尖的云子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随即轻轻一点,看似随意的一子却恰好落在对方棋形的薄弱处,瞬间化解了攻势。他微微一怔,随即露出赞许的笑容,手下的棋子开始转向对中央地带的争夺。
我们的思路在棋盘上不断碰撞、融合,时而短兵相接,时而长线布局,每一步都暗藏玄机,赛场内的气氛也随着棋局的推进愈发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在黑白交错的方寸之间。
而我则刻意放慢了节奏,脑海里却在飞速运转,那些在星云中核聚变的画面在我脑中翻腾,那些复杂的曲线和能量数据,竟奇异地与眼前的棋局产生了某种微妙的联系。
每一次落子,都像是在寻找等离子体动态平衡的那个临界点,既要保持自身的稳定,又要伺机打破对方的布局。金敏洙显然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他的眉头微蹙,落子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棋盘上的气氛渐渐变得凝重,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正在黑白之间激烈上演。
这种比赛的感觉很奇特,我加快了速度,只要金敏洙一落子,我就落子,好像不思考一样。中盘,金敏洙投子认输。
棋一下完,一大群人围了上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张志成说:“难得一聚,咱们去吃烤全羊,是草原上运过来的。”
叶子眉伸过手,挽住我的胳膊,宣示主权。刘一枚也不客气,挽住我另一只胳膊,胡玮瞪着她们,朱因叹气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