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们、先生们、来宾们,我们期待的最后一件拍卖品即将登场。”麦克充满激情地说。
“最后的拍品,由联合王国王子查理提供的凤冠一顶。这件凤冠由Garrard制造,凤冠上共使用红宝石、蓝宝石、绿宝石99颗,正面这颗红宝石,重达99.99克拉,这些宝石全部由凤飞飞珠宝提供。”
拍卖台中央那顶凤冠果然璀璨得让人移不开眼。红宝石的热烈、蓝宝石的深邃、绿宝石的鲜活,在射灯下交织出梦幻般的光晕,尤其是正面那颗鸽血红宝石,大得像颗鸽子蛋,切割得极为完美,仿佛将整个舞台的光芒都吸了进去。
“女士们、先生们,这顶凤冠,本属于安妮娜王妃,遗憾的是,王妃没见过这顶凤冠,十分令人悲伤啊。”
“评估价12亿元,起拍价12亿元,每次加价不得少于100万元。”
拍卖场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紧接着便响起一片抑制不住的抽气声和低低的议论。
12亿的起拍价,已经远超之前任何一件拍品的成交价,这几乎是一个让人望而却步的数字。
射灯下,凤冠上的宝石依旧在无声地诉说着奢华与尊贵,那颗99.99克拉的鸽血红宝石,在光影流转间,宛如一颗跳动的心脏,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魅力。
麦克的目光扫过全场,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期待与紧张,他知道,这件拍品的出现,才是今晚真正的高潮。
前排几位一直沉默的神秘富豪微微前倾了身体,眼神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手指不自觉地在号码牌边缘摩挲着。
而那些原本还在为之前几件百万级拍品激烈竞价的买家,则大多面露难色,显然,这样的天文数字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算,只能将目光投向那些真正有实力一争高下的顶级藏家。
场内的气氛从之前的热烈逐渐转变为一种凝重的期待,每个人都在屏息等待着,看谁会率先打破这份沉寂,举起那代表着实力与决心的号码牌。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第三排一位身着黑色丝绒旗袍的女士缓缓抬起了手,她手腕上那串鸽血红宝石手链与凤冠上的主石交相辉映,在灯光下漾开一抹惊心动魄的红。“12亿。”清冷的女声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不带一丝波澜,却让原本紧绷的空气骤然沸腾。
麦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立刻高声喊道:“12亿!这位美丽的女士出价12亿!还有更高的吗?这可是安妮娜王妃的传世凤冠,全球仅此一件!”
他的话音刚落,斜对面一位秃顶的中年男人便按捺不住,猛地举起号码牌:“12.5亿。”
“12.5亿。这位先生出价12.5亿。”麦克的声音越发激昂,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场内的议论声再次响起,人们纷纷猜测着这两位竞价者的身份。
穿旗袍的女士似乎并未受到影响,只是端起面前的香槟轻轻抿了一口,随后再次举牌:“13亿。”
“13亿!13亿!这位女士直接加价5千万!”麦克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13亿一次!还有人愿意为这件稀世珍宝出价吗?”
此时,后排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子举牌:“15亿。”
左侧包厢的红色指示灯骤然亮起,电子屏上的数字直接跳到“15.9亿。”,这是拍走安妮娜王妃蓝宝石项链的买家。
穿旗袍的女士举牌:“16亿。”
左侧包厢的红色指示灯再次亮起,电子屏上的数字直接跳到“16.6亿。”
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子举牌“16.9亿。”
左侧包厢的灯再次亮起,电子屏上的数字直接跳到“17.6亿。”
穿旗袍的女士眉头微蹙,端着香槟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杯壁,陷入了沉思。
麦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脏。“17.6亿!17.6亿!这已经创造了本场拍卖会的最高纪录!17.6亿一次!17.6亿两次!”
拍卖槌落下的瞬间,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闪光灯如同星星般闪烁
麦克擦了擦额角,
“恭喜8号包厢的尊贵买家,以17.6亿的天价成功竞得凤冠。”
“女士们、先生们,本次拍卖会圆满落幕。感谢各位嘉宾的光临。让这些承载着历史与传奇的珍宝找到了新的归宿。今夜的每一次举牌、每一次竞价,都是对艺术价值的崇高致敬。期待在未来的拍卖会上,与各位再次相聚,共同见证更多的传奇。”
胡玮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幽幽地说,“乖弟,这些珠宝的溯源一定要清晰呢。”
“姐,你得让想跳出来人跳出来并且跳个够嘛。”
胡必成笑了笑说:“今晚吃什么?”
“回家吃。”我果断地说。
“对,回阳子家吃,把他家吃穷。”
回到家,一家人都还在客厅,没上桌呢。
“可以吃饭了不?”
“乖孙,还有客人呢。”奶奶说。
正说着,门铃响起。
进来的是买走银套装的买家那夫妻俩。
一家人站起来,爷爷说道:“吉乃、依母,认识的我就不介绍了,这是建新家媳妇杨华,这是建新儿子阳子,这是我姐家儿子胡必成,女儿胡玮。”
“这是罗罗婺的儿子吉乃、儿媳妇依母。阳子,他们是阿木惹的父母。”
礼毕。
吉乃和依母递上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爷爷看到后说,“来就好了,不用带什么东西嘛。”
吉乃说,“没什么了,都是山里面的东西。”
“你们又去采那龙头山的茶了?都说不要去了,太危险。”
吉乃笑着说:“没什么了,依母可是登山家呢,刚刚登上了珠峰下来。”
“依母有心了,年年给我带过来。还真的不要去采了。”
胡玮不解地问:“龙头山没听说有什么茶啊。我去过。”
“是崖壁上野生的。”爷爷解释道。
“啊,那真是危险,我站在崖边,只觉得那风乱吹,没有规律,下到崖壁采茶,还是算了吧。”胡玮感叹道。
依母闻言,眼角弯成了月牙,脸上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我们山里人打小在崖边打转,脚底板比鞋底还厚呢。”
“话虽如此,”爷爷呷了口茶,眉头却没完全舒展开。
“你们年轻人腿脚利索,可那云雾说上来就上来,迷了眼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吉乃“干爹您尝尝今年的新茶,比去年的更耐泡。依母为了采这几株,在崖壁上搭了三天的棚子,每天亮就下去,太阳落山才上来。”
依母嗔怪地看了吉乃一眼:“说这些干啥,干爹喜欢就好。”
爷爷笑着说,“当年我和阿木惹他爷爷,就是在龙头山的崖壁上发现的这野茶树。非要跟我比赛谁采的茶叶多,结果脚下一滑,要不是我拉得快……”
依母轻轻握住爷爷的手,“干爹放心,我们每年去,装备都很齐全,连卫星导航都有,还让寨子里的年轻人在崖上守着。比以前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