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用心去打动你。”霍文渊抿了抿唇,虽然他也没有把握。
但总是要去试的,去试了还有成功的机率,试都不试那绝对是没有机会的。
“怎么说?”林晚欣问道。
霍文渊轻笑。“宝宝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烈女怕缠郎?”
“如果你当初离开了,我就天天出现在你面前,不厌其烦的出现在你面前。”
“甚至我可以放弃成千上万的合同,就只为了出现在你面前,唠叨你,烦死你。”
别说,这个当初男人也想到了,没成想,居然没用上。
林晚欣。“......。”
“那我可以离开京市,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
此话一出,霍文渊挑眉,认真的看着她。“宝宝,你认为会有用吗?”
“望尽整个华夏,哪个地方没有我霍文渊的人?”
“就算是全世界,我霍文渊想找一个人,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霍文渊有些激动,咽了咽口水,扣住她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
一想到当初有这个可能性,吻的就异常用力,以此来感受人是真真切切在他身边的。
十分钟后,感觉到林晚欣呼吸困难,霍文渊才依依不舍离开她的唇瓣,额头相互抵着。
“宝宝,你记住,无论你在华夏还是外国,只要你还在地球。”
“那么我就一定会......,找到你。”
“你这辈子,只会是我霍文渊的......老婆。”
车子继续行驶在路上,林晚欣的脸颊逐渐从白里透红变成了红里透白。
那些话是带有威胁的语气,可她非但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甜蜜感。
在距离京市隔壁地方的农村,出现了这样的一个画面,那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霍文森居然在抓鸡。
这是胡父胡母给他的一个考验,要他在半小时内抓住一只鸡。
虽然这个任务听上去不难,但这些鸡是散养的,也就是分布的很散,想抓可是并不容易的。
“妈,你这也太为难人了吧?”胡小娟看到这个天还能满头大汗的霍文森,心有些揪起。
“怎么?你心疼了?”胡母瞥了一眼女儿。“这点考验都过不了,我怎么放心把你交给他?”
胡小娟。“?”
这二者有什么关联吗?
胡父摇摇头,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说道。“小娟,我和你妈并非故意刁难他。”
“而是要看看他是不是三分钟热度,遇到一点困难就退缩的那种。”
胡父看了一眼还在抓鸡的霍文森。“小娟,你要知道,你们的身份差距不是一点远,而是非常远。”
“你嫁过去了他能不能护住你?有没有能力护住你这些都是未知数。”
“如果他对一件事情不够坚定,只是三分钟的热度,那么即使将来他站在你这边也很容易动摇。”
“对。”胡母附和道。“小娟,你要明白,豪门媳妇不是那么好当的。”
“就算是普通人家庭,婆媳矛盾也是在所难免的,那个时候你能依靠的,只有你的老公。”
听闻这话,胡小娟咬了咬下唇,这一刻,真心觉得自己是个笨蛋。
也觉得自己太不应该了,父母为了自己考虑还怪他们,真是不孝。
“爸妈,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谢谢你们。”
看到女儿的态度,胡父胡母笑了,这女儿,没白疼,至少能理解他们的良苦用心。
宽大的鸡栏里,霍文森还在那里抓鸡,一点都没有了往日那种明星形象。
灰头土脸的,身上的高定西装这一刻毫无违和感,昂贵的皮鞋恐怕都要报废了。
“嘿!”霍文森悄悄的靠近一只落单的鸡,朝前一跃抓住了。
兴奋的举了起来,展示自己的战利品。“叔叔阿姨,小娟,我抓到了。”
胡父让胡小娟看了看时间,不错,提早了五分钟完成。
“小伙子辛苦你了。”胡父拍了拍霍文森的肩膀。
那力道大的让霍文森露出了痛苦面具,开玩笑胡父可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从小干农活长大的。
霍文森这种细皮嫩肉的,怎么可能扛得住胡父的一拍。
胡母将一个锄头和一个桶还有一个水瓢放在地上。“接下来麻烦去把菜给浇了吧!”
霍文森。“......。”
为了能娶到胡小娟,为了能适应以后回来帮岳父岳母干活,他干。
接下来的时间里,霍文森又体验一遍打死他都不可能想到会干的活,用化肥浇菜。
那强烈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好几次都要把中午的饭给吐了出来。
但为了能和胡小娟在一起,能顺利的搞定岳父岳母,不断的给自己打气:
“霍文森,不能放弃,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皇家壹号,经过了三个小时的行驶,两人终于到家了。
“宝宝,今天辛苦你了。”霍文渊倒了杯水,递给了她。
林晚欣接过,慢条斯理的喝下。“没事的,既然是我们找人家帮忙,理应我们登门拜访。”
霍文渊轻笑,坐到了沙发上将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就说我的宝宝是最善解人意的。”
“对了,我们明天去拍婚纱照好不好?”
这话一出,林晚欣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安排。”
“宝宝。”霍文渊抱着她,嗓音有些沙哑了起来。“宝宝。”
“今晚......,帮我?”
刷!林晚欣的脸又变成红色了,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你就不能......?自己来吗?”
噗嗤!霍文渊被气笑了。“宝宝,你见过哪个结婚的男人还要自己来的道理?”
言下之意就是,结了婚还要自己动手的男人,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
林晚欣。“......。”
可她真的不想明天的手是酸的啊!
“那你今晚能不能......,快一点?”
霍文渊吻了吻他的唇瓣,抵着她的额头。“好。”
是夜,林晚欣进入了梦乡,不错,这狗男人今天表现的不错,没有持续太久,让她早早就可以休息了。
殊不知,霍文渊之后又起身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