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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东方刚泛起鱼肚白。

黎阳仓南门内,杨暕骑在乌骓马上。他没穿盔甲,就一身黑色武士服,腰间挎着一把普通的战刀。马鞍旁挂着一壶箭,一张弓。

沈光、单雄信、杜如晦等人站在马前,脸上都带着担忧。

“王爷,您真要一个人去?”沈光忍不住又问了一遍,“至少让末将带一队骑兵跟着您吧?”

杨暕摇摇头:“人多反而不便。我一个人,来去自如。你们守好城就行。”

单雄信递上一个水囊:“王爷,您喝了这碗壮行酒。”

杨暕接过,仰头喝了一大口,把剩下的倒在地上:“酒留着,等我回来庆功再喝。”

杜如晦低声道:“王爷,窦建德狡猾,当心有诈。”

“放心。”杨暕笑了笑,“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诡计都是笑话。”

“开城门。”杨暕淡淡道。

“吱呀呀——”

沉重的南门缓缓打开。门外,是空荡荡的旷野。远处,窦建德大营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杨暕一夹马腹,乌骓马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出了城门。

“关城门。”他头也不回地说。

城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沈光等人站在城头,目送着那个单骑的身影渐渐远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城外,窦建德大营。

哨塔上的士兵最先发现了异常。他们看到一个黑点从黎阳仓南门出来,慢慢向大营靠近。

“有人出城!就一个!”哨兵大喊。

很快,消息传到了中军帐。窦建德正在和宋正本商议今天的攻城计划,闻言一愣。

“一个人?杨暕想干什么?”窦建德皱眉。

宋正本走到帐外,眯着眼往南看。晨雾中,确实只有一个骑士,正不紧不慢地朝大营走来。

“大王,这……这不合常理。”宋正本也懵了,“杨暕就算要突围,也不可能只带一个人。难道……是来谈判的?”

窦建德冷笑:“谈判?昨天凌敬去谈判,被他羞辱了一顿,今天还谈什么?”

“那他是……”宋正本想不明白。

这时,一个将领跑进来禀报:“大王!看清楚了!是杨暕本人!他就一个人,往咱们大营来了!”

“什么?!”窦建德霍然站起,“杨暕亲自来?他疯了?!”

他快步走出大帐,登上了望台。果然,只见一匹乌骓马,驮着一个黑衣年轻人,正缓缓向大营靠近。距离已经不足三里。

“他想干什么?”窦建德喃喃道,“一个人闯我十万大军的营寨?找死吗?”

宋正本也跟了上来,看着远处那个孤单的身影,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大王,杨暕此人,行事往往出人意料。他敢一个人来,必有依仗。咱们不可大意。”

窦建德咬了咬牙:“管他有什么依仗!传令,让王伏宝带三千骑兵,去把他拿下!记住,要活的!”

“是!”传令兵飞奔而去。

很快,营门大开,三千河北骑兵在王伏宝的率领下,如同洪流般涌出,朝着杨暕冲去。

马蹄声震天动地,尘土飞扬。

城头上,沈光等人看得手心冒汗。

“王爷……”单雄信握紧了拳头。

杜如晦深吸一口气:“相信王爷。”

旷野上,杨暕勒住马,看着迎面冲来的三千骑兵。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从马鞍旁取下那张弓,又从箭壶里抽出一支箭。

搭箭,拉弓。

弓弦被拉成满月。

“嗖——!”

箭矢破空而去,速度快得看不清轨迹。

冲在最前面的王伏宝,突然觉得胸口一痛。他低头一看,一支箭正插在心脏位置,箭羽还在颤动。

“怎么可能……”他瞪大眼睛,从马上栽了下去。

主将突然被射杀,冲锋的骑兵队形顿时一乱。但惯性让他们继续前冲。

杨暕不慌不忙,又抽出三支箭,搭在弓上。

“三星连珠!”

三箭齐发,分别射向三个不同的方向。

“噗噗噗——!”

三个骑兵应声落马,都是咽喉中箭。

杨暕把弓挂回马鞍,拍了拍乌骓马的脖子:“走,咱们继续。”

乌骓马长嘶一声,迈开步子,竟然朝着三千骑兵迎面走去!

一人一马,面对三千铁骑,不退反进!

河北骑兵都看傻了。他们从军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人,敢正面冲三千骑兵?

“杀了他!为王将军报仇!”一个副将反应过来,大吼道。

骑兵们重新整队,加速冲锋。马蹄声如雷,大地都在颤抖。

杨暕看着越来越近的骑兵洪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从腰间拔出那把普通战刀,刀身在晨光下泛着寒光。

双方距离迅速拉近。

一百步,五十步,三十步……

就在最前面的骑兵举枪要刺时,杨暕动了。

他轻轻一夹马腹,乌骓马骤然加速,化作一道黑色闪电,撞入骑兵阵中!

刀光一闪!

“咔嚓!”

第一个骑兵连人带枪被劈成两半!鲜血喷涌!

杨暕手腕一翻,刀锋横斩。又是三个骑兵被拦腰斩断!

他就这么骑着马,在三千骑兵中横冲直撞。那把普通的战刀在他手里,却成了死神的镰刀,所过之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河北骑兵试图围杀他,但根本近不了身。杨暕的速度太快,力量太大,刀锋所向,无坚不摧。更可怕的是,射向他的箭矢,都被他随手拨开,或者直接用身体硬接——箭射在他身上,连个白印都没有!

“怪物!这是怪物!”有骑兵崩溃了,调转马头就跑。

但更多的人被激起了凶性,前赴后继地冲上来。

杨暕杀得兴起,刀法大开大合。他根本不需要什么招式,就是最简单的劈、砍、扫。但在巨力加持下,每一刀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一刀下去,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一记横扫,七八个骑兵被拦腰斩断。

他甚至不用刀,随手一拳,就把一个骑兵连人带马轰飞十几丈远!

三千骑兵,在他面前就像纸糊的一样。

短短一刻钟,地上已经躺了五六百具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残肢断臂随处可见。

剩下的骑兵终于崩溃了,他们调转马头,没命地往回跑。

杨暕也不追,他勒住马,刀尖滴着血,看向远处的窦建德大营。

“窦建德,你就这点本事?”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战场。

窦建德在了望台上看得目瞪口呆,浑身发冷。

三千骑兵,被一个人杀溃了?这他娘的是什么怪物?!

宋正本脸色惨白:“大王……这杨暕……根本不是人!咱们……咱们撤吧!”

“撤?”窦建德猛地回过神,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不能撤!一撤,军心就散了!传令,所有弓弩手上前,万箭齐发!我就不信,他能挡得住箭雨!”

“可是大王,咱们的骑兵还在往回跑……”一个将领颤声道。

“顾不上了!放箭!”窦建德吼道。

命令传下,大营前,上万弓弩手列阵,张弓搭箭。

“放——!”

嗡——!

黑压压的箭矢如同乌云般腾空而起,遮天蔽日,朝着杨暕笼罩而去。

城头上,沈光等人看得心胆俱裂。

“王爷小心!”单雄信失声喊道。

杜如晦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永生难忘。

面对铺天盖地的箭雨,杨暕不躲不闪。他甚至收起了刀,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马上。

箭雨落下。

叮叮当当——!

密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箭矢射在杨暕身上,就像射在钢板上一样,纷纷弹开,连他的衣服都没射破!

一轮箭雨过后,杨暕安然无恙。他周围的地面上插满了箭矢,但他身上,连个划痕都没有。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河北军所有人都傻眼了。他们张着嘴,瞪着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万箭齐发,毫发无伤?

这他娘的还是人吗?!

窦建德腿一软,差点从了望台上摔下去。宋正本连忙扶住他。

“大王……这……这怎么打?”宋正本声音都在发抖。

窦建德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杨暕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头看向了望台,声音依旧平静:“窦建德,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本王今天,奉陪到底。”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一个河北军士兵心上。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军中蔓延。

“鬼……鬼啊!”不知谁先喊了一声。

紧接着,恐慌如潮水般扩散。前排的士兵开始往后退,不管军官怎么呵斥都没用。

“不许退!不许退!”一个将领挥刀砍倒两个逃兵,但更多的士兵绕过他,拼命往后跑。

军心,崩了。

杨暕看着混乱的敌军,笑了笑。他重新拔出刀,一夹马腹。

乌骓马长嘶一声,朝着窦建德大营冲去!

“拦住他!快拦住他!”窦建德在了望台上嘶声力竭地大喊。

几个将领硬着头皮,带着亲兵迎了上去。但他们的勇气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毫无意义。

杨暕一刀一个,如同砍瓜切菜。他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没有人能挡住他一步。

他就这么一人一马,在十万大军中,如入无人之境!

目标直指中军大旗,直指窦建德!

“保护大王!”宋正本急得大喊。

亲兵们围了上来,用身体组成人墙。但杨暕看都不看,一刀挥出,罡气迸发!

“轰——!”

几十个亲兵被震飞出去,骨断筋折。

窦建德看着越来越近的杨暕,终于怕了。他从了望台上连滚爬爬地下来,在亲兵的护卫下,往营后逃去。

“窦建德,哪里走!”杨暕大喝一声,声如雷霆。

他猛地一蹬马鞍,整个人腾空而起,如同大鹏展翅,越过层层阻隔,落在窦建德面前。

亲兵们还想上前,杨暕随手一挥。

“砰砰砰——!”

十几个亲兵像被无形的大手拍中,倒飞出去,撞倒一片帐篷。

杨暕一步步走向窦建德。窦建德吓得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别过来!”他声音发颤。

宋正本挡在窦建德身前,虽然也在发抖,但还是硬着头皮道:“齐……齐王殿下,有话好说……”

杨暕看都不看他,目光锁定窦建德:“窦建德,本王给过你机会。让你磕头退兵,你不肯。现在,晚了。”

窦建德脸色惨白:“我……我退兵!我现在就退兵!求殿下饶命!”

“晚了。”杨暕重复了一遍,伸手抓向窦建德。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旁边一顶帐篷突然掀开,一个黑影闪电般扑出,手中寒光直刺杨暕后心!

是刺客!窦建德暗中埋伏的死士!

这一击时机把握得极准,正是杨暕伸手抓窦建德,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

刀锋离杨暕的后心只有三寸!

城头上,沈光等人看得清清楚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但杨暕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头也不回,反手一抓。

“咔嚓!”

那只握刀的手腕被生生捏碎!刺客惨叫一声,刀掉在地上。

杨暕转身,看着这个满脸惊骇的刺客,摇了摇头:“雕虫小技。”

他随手一甩,刺客像破麻袋一样飞出去,撞在旗杆上,旗杆“咔嚓”一声断了。

窦建德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他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杨暕弯腰,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窦建德,你还有什么话说?”

窦建德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但最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闭上眼睛,认命了。

杨暕提着他,转身看向四周。

十万河北军,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他,看着他们的大王像小鸡一样被拎在手里。

“窦建德已擒!”杨暕运足中气,声音传遍整个战场,“降者不杀!顽抗者,死!”

寂静。

然后,“哐当”一声,一个河北士兵扔下了兵器。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如同多米诺骨牌,兵器落地声连成一片。十万大军,跪倒一地。

黎阳仓城头,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王爷万岁!王爷万岁!”

沈光、单雄信、杜如晦等人热泪盈眶。他们知道王爷强,但没想到强到这种程度!一人破十万军,生擒窦建德!这是神话!这是传奇!

杨暕提着窦建德,翻身上马。乌骓马长嘶一声,朝着黎阳仓奔去。

所过之处,河北军纷纷让路,跪伏在地。

晨光洒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边。那个单骑冲阵、无敌天下的身影,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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