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什么?没有心意相通,你们怎么知道的?”傅归晚撇嘴,觉得手上的鸭子玩偶手感真是好。
就是黑鸭和德里克斯这俩家伙,好像是商量好的,每天她困得不行了才出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故意踩点,为的就是趁着她迷糊时亲亲抱抱。
这也导致没多少天,她都习惯了睡觉一左一右两个人。
“大人您不知道?”西里尔抬头,很疑惑。
傅归晚摇头,她什么都不知道。
西里尔忽然笑了,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厄瑞波斯大人,在他和您成为夫妻时便把您的存在告知了大家。”
“只是你们为什么会解除关系?”
傅归晚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太八卦了?”
原因,她心里清楚,但解除关系的是德里克斯和黑鸭。
想到两人的献祭,她的心口一疼。
那种酸涩疼痛的感觉,让她难受。
“晚晚,鸭鸭和德里克斯希望你能开心,我们的存在不是为了让你痛苦的。”
糯糯的声音从黑鸭玩偶中传出,傅归晚摸着玩偶的手指也被玩偶张开的翅膀抱住。
傅归晚低头,低喃:“好,鸭鸭,德里克斯,我明白了。”
黑鸭满意地笑了,闭上眼,声音困倦,“晚晚,我好困,我要睡觉了,晚上见。”
“晚上见。”
“厄瑞波斯大人……”西里尔惊声,难以置信,“厄瑞波斯大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深渊吗?”
他说着,又立即否决了自己的话,“不对,这难道是……分身?”
他了然,“只是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痛苦万分,可却想不明白。
他的这个反应让傅归晚疑惑了,“厄瑞波斯一直在深渊吗?”
西里尔下意识点头,然后又摇头,“我不知道。”
“大人基本都待在宫殿,只有无法决定的超级大事件,我才会去拜见大人。”
“所以也就是,人离开了,你也不知道?”
闻言,西里尔低下头,没错,是这样的。
可他一直以为大人待在深渊,大人说他很累,想好好休息,不要打扰他。
被曾经的队友背叛,大人受了重伤,休养是很正常的。
见西里尔不知道在想什么,傅归晚也没再问下去,“以后你就听命于阿旺,我们的军师兼职大厨。”
“阿旺,人交给你管理了。”
阿旺立即就位,谁知,他看到西里尔浑身的毛都炸了,跟触电似的。
“阿旺,你怎么了?”傅归晚很担心。
阿旺嘿嘿一笑,“没事没事,这就是有点下意识反应。”
他对上西里尔那双幽怨的眸子,嬉笑道:“西里尔执政官,好久不见啊。”
西里尔站起,脸色难看,“你这只墙头草的老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要到处打工吗?”
阿旺身子一僵,讪笑道:“这是我家大人,你的新主。”
西里尔紧盯着面前的老鼠看,“当年我叫你追随我家大人,你都不肯,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
阿旺摆摆手,“那都是多久的事了?我以前年轻,还想到处浪呢,哪能窝在一个地方?”
西里尔嘲讽,“你直接说你老了,想找个养老的地方不就得了。”
“作为老朋友,我又不会笑话你。”
“嘿嘿,还是西里尔你懂我。”阿旺挤眉弄眼的,“深渊现在怎么样了?跟我说说呗。”
说着,他快速变大,和西里尔等高,才拉着人离开。
傅归晚看着勾肩搭背的一人一鼠离开,所以压制手段里,不行就拿老鼠吓一吓这点是怎么来的?
这怕老鼠?
这都和老鼠称兄道弟了。
傅归晚摇头,忽然意识到,自己用空了蓝条,只是一开始头有点晕,并没有晕倒。
她想到破渊吞噬的那块迷魂石,想着是不是这块石头的缘故。
她立即点开自己的面板,看到恢复了四分之一的蓝条,十分欣喜。
接下来,她要努力召唤手下!
傅归晚可没想着靠现在这点手下占领春城,当然,不占领,有多多的打手也是好的。
反正她是统帅,只负责下命令和升级,别的事情她不管。
她可不傻,有靠谱的手下不用,非得什么事都自己干。
傅归晚想完,开始练剑,剑必须天天练,手熟是最基础的。
午饭,西里尔吃着烤肉,拿出自己珍藏的红酒,和阿旺喝着,碰杯庆祝。
傅归晚看了一眼,怎么都觉得哪里奇奇怪怪的。
“大人,您真的不来一杯吗?”西里尔本身就长得好看,笑容自带温柔,这要是换个颜狗来,绝对会被迷住。
可傅归晚不是颜狗,她对美好的人和事物的欣赏,仅仅是看看。
她向来信奉一点,过于美好的人和事物有毒。
“你们喝,我不喝。”傅归晚看到深红色的酒,想起了上辈子喝过的红酒,反正她不喜欢。
她就爱她老爸酿造的各种粮食酒,不过喝的也不多,她是易醉体质。
这辈子呢?
傅归晚不知道,也没打算尝试。
她很清楚,喝酒误事,她不会让这种事情打乱她的计划。
再说了,下午她还要出去赚经验值,万一这具身体一杯倒,不就浪费了她一下午时间?
要是晚上还晕晕乎乎的,被传送到深渊,那就麻烦了。
厄瑞波斯那家伙,绝对会笑话她!
她想着,一旁的一鼠一人,吃得起劲,喝得也起劲。
然后他们就开始胡言乱语。
什么,“西里尔,你家大人是不是一身黑,内裤都是黑的?”
“阿旺老鼠,你怎么能这么蛐蛐我家大人?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没见过,我也不知道。”
“倒是你,阿旺,四处打工,就没听到什么八卦?”
“八卦?我知道哎,生命女神那家伙,背后玩得很花,你知道吗?”
“而且据说她有好几个分身……”
“我还真不知道,阿旺,还是你消息灵通,她不是说最爱我家大人吗?怎么还这样玩?”西里尔晕晕乎乎的,很不解。
阿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挥着爪子,“怎么,只准男人玩得花?女人也同样可以!”
“况且你家大人又没接受,有什么关系?”一脸酒气,眼里却快速闪过一道暗光,他搂住西里尔的肩膀,继续胡咧咧道:“还有她跟暗的反义词那家伙也有关系,你知不知道?”
西里尔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震惊,他假意嘟囔道:“怎,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