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坏喜鹊却从窝里叼着东西砸闫鹏举,其中就有他的模型。
闫鹏举对于自己做的模型一向宝贝的很,尤其是这些都是做给鱼宝的。
他下意识伸手去接,结果这一松手就直直往下坠落。
“三哥!”
“三哥哥!”
闫鹤林和鱼宝同时惊呼出声,俩人也同时朝着闫鹏举冲了过去想要接住他。
鱼宝的动作更快,她从闫鹤林怀里直接飞了出去,两只手张开。
闫鹤林着急又想要护着鱼宝,咯噔了一下的功夫,鱼宝已经接住了闫鹏举,还稳稳落在了地上。
“三哥哥,你没事吧?”
闫鹏举对上鱼宝的小鹿眼,整个人都懵了。
他在哪儿?发生了什么事?
“三哥,快下来,你别把鱼宝给压坏了。”
闫鹤林赶紧将闫鹏举给扶了下来,他顾不上问闫鹏举怎么样,先关心到鱼宝:“鱼宝,你有没有事?”
鱼宝摇摇头:“四哥哥,我没事哒。”
闫鹤林不放心,仔细检查了鱼宝的小胳膊小腿,尤其是手腕,见确实没事,这才放心下来。
闫鹏举也反应了过来,但还是不敢相信,他动作很慢地指了指鱼宝,又反手指了指自己:“是鱼宝……救了我?”
闫鹤林瞥了眼闫鹏举:“可不是!要不是鱼宝接住你,三哥你啊,至少也得落得个骨折。”
闫鹏举后知后觉,蹲在鱼宝身前,着急地拽拽她的小胳膊,又捏了捏她的小腿:“鱼宝,三哥有没有伤到你?”
他那么重,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那个力道可是很大的,别说鱼宝了,就是闫鹤林接住他怕都会受点儿伤。
“三哥哥,我真没事,四哥哥已经检查过来,我一点儿事都没。”
鱼宝甩了甩自己的胳膊,又跳了几下,小鹿眼亮晶晶的:“三哥哥,你可能不知道,可四哥哥知道的,鱼宝我力气可大了。”
“你看!”
鱼宝为了证明自己的力气,一拳打在了坏喜鹊所在的树上,然后大概需要一人合围的树干咔嚓一下就给断了。
闫鹏举和闫鹤林俩人齐齐瞪大眼睛张大嘴,看着树干duang的一声倒在地上震起大量尘土。
“咳咳咳。”
闫鹏举和闫鹤林俩人一手在面前扇着飞过来的尘土,另一手抓着披风护住了鱼宝。
“三哥哥,去找模型。”
等尘土散的差不多,鱼宝提醒到闫鹏举。
闫鹤林跟鱼宝俩人也帮着找,很快就找到了闫鹏举的那些模型,但可惜的是,好几个都摔坏了。
“喳喳,喳喳。”
【我的窝呀,我就说人最坏了。】
【你们这些坏人,毁了我的窝,我要跟你们同归于尽。】
坏喜鹊叫得很是难听,朝鱼宝他们俯冲了过来。
闫鹤林整张脸瞬间煞白,但他还是坚定地挡在了鱼宝面前。
闫鹏举则是直接张开双手,护住了闫鹤林跟鱼宝。
鱼宝却从他们俩身后钻了出来,跳起来特别精准地一把抓住了喜鹊的脖子。
“你才坏,你最坏。”
鱼宝用手指敲了几下坏喜鹊的头。
坏喜鹊用力挣扎,叫得很是凄厉:“喳喳,喳喳。”
【你放开我,你这个坏人!】
【我要啄死你!】
坏喜鹊还想啄鱼宝,被鱼宝用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它的喙。
“你还想啄我,看我怎么教训你。”
鱼宝在坏喜鹊的屁股处打了两下,坏喜鹊使劲儿挣扎,可鱼宝的小手就像是铁钳一样,让它无法动弹分毫。
“三哥哥,四哥哥,我想把它带回去给咪咪玩,可以吗?”鱼宝仰头看向闫鹏举和闫鹤林。
闫鹏举今天受到的震撼实在太多了,他现在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醒着,还是其实他是在睡觉,这一幕幕的都是在做梦。
闫鹤林虽然也震惊,可他对鱼宝能做出任何事来都从心底接受。
他揉了揉鱼宝的头:“当然可以,是鱼宝抓住这只坏喜鹊的,鱼宝有权处置她。”
鱼宝撅起小嘴:“这只喜鹊实在太坏了,我回去让咪咪它们教训它。”
闫鹤林笑得很是宠溺,夸到鱼宝:“我们鱼宝就是聪明,能想出来这么好的法子。”
“三哥哥。”
鱼宝拉住闫鹏举的手晃了晃,闫鹏举回神。
见三哥哥看向自己,鱼宝朝闫鹏举软软一笑:“三哥哥,咱们接着找模型吧。”
闫鹏举神色复杂地点了下头:“好。”
将地上的模型还有摔落的零件都找到后,发现还是少几个。
他们又到坏喜鹊的窝里看了下,不仅找到了其他几个模型,还找到了很多东西。
有银元,有玉环,有丝帕,还有两串珍珠项链。
闫鹤林将所有东西都拿了出来:“嚯,这喜鹊还是个财迷,竟叼些值钱的东西。”
鱼宝提议:“四哥哥,丢了这些东西的人铁定特别着急,咱们把这些东西都还给他们吧。”
闫鹤林也正有此意,以大帅府的条件,他们看不上这些东西。
但怎么还回去是个问题。
不能给警察厅那伙人,给了他们这些东西绝对回不到失主手里,会被他们都给瓜分了。
可若是不给警察厅,他们也不知道失主都是谁,又怎么还回去?
闫鹤林和闫鹏举商量后,决定先把这些东西都拿回去,然后鱼宝会让小鸟跟咪咪它们去帮着给找失主。
“三哥哥,你受伤了吗?”
鱼宝见闫鹏举状态还不对劲儿,她很是担心。
闫鹏举摇摇头:“三哥没事。”
鱼宝很是茫然:“那三哥哥怎么怪怪的?”
一旁的闫鹤林倒是能理解闫鹏举此时的心情,他笑着给闫鹏举解围:“鱼宝,三哥他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鱼宝歪头:“三哥哥什么事情想不明白呀,可以跟鱼宝说说吗?”
闫鹏举想了下,问到鱼宝:“鱼宝,你的力气一直这么大吗?”
鱼宝眨眨小鹿眼:“鱼宝不知道哎,反正鱼宝记得力气就很大。”
“三哥哥,四哥哥,鱼宝可厉害了,鱼宝可以帮娘做什么活的。”
鱼宝说这些话一点儿都没觉得难过,反而特别自豪,可听得闫鹤林和闫鹏举却心里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