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左突然出声:“有问题。”
项左指着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床头柜。
项右上前检查了一下,摇摇头:“很正常,没有夹层,也没有暗格。”
“你懂个屁。”林愁一把将他推开。
然后对着那个一看就贵得离谱的实木床头柜,深吸一口气。
“哈!”
他猛地一拳,直接砸了上去!
“砰!”
一声巨响,那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实木床头柜,被他一拳轰得四分五裂,木屑横飞!
“你干什么!”
苏晴欢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出声呵斥。
那可是她特意从国外定制的家具!
玄镜也是一脸黑线,这小子,拆家拆上瘾了是吧!
“别急嘛,富婆姐姐!”
林愁压根没理会他们,嬉皮笑脸地蹲下身,在满地的碎片里扒拉起来。
那声“富婆姐姐”叫得那叫一个丝滑,苏晴欢的脸颊都莫名其妙地红了一下。
很快,他从一堆木头渣里,捏起了一张小小的,像是用什么动物皮制成的符纸。
符纸呈暗黄色,上面用一种类似血液的红色颜料,画着一个极其诡异扭曲的符号,光是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玄镜走过来,从林愁手里把符纸接了过去,仔细看了两眼。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他抬头看向苏晴欢,语气严肃。
“苏小姐,这活儿,得加钱!”
“什么意思?”苏晴欢蹙眉。
“意思就是,你弟弟不是失踪了,也不是被绑架了。”
林愁勾起一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
“他啊,八成是把自己给玩没了。”
“这玩意儿,是用来召唤某些不干净的东西的。”
“你弟弟,可能被鬼给拖走了。”
“苏小姐别听他瞎说,这小子没个正形。”
玄镜赶紧把林愁拽到自己身后,一脸歉意。
苏晴欢被林愁那句“被鬼拖走了”搞得心头一紧,脸色都白了几分,但还是强作镇定。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镜沉吟片刻,给出了一个比较“科学”的解释。
“简单来说,你弟弟是被绑架了。”
苏晴欢更懵了:“绑架?不可能啊,我没收到任何勒索信息。”
玄镜摊了摊手:“这个我就不懂了,可能绑架你弟弟的,不是想要钱。”
“那他们想要什么?我弟弟一个富二代,除了钱多长得帅,也没啥特别的啊。”苏晴欢百思不得其解。
林愁在后面嘀咕:“说不定是馋他身子呢……”
玄镜一个眼刀飞过去,林愁立刻闭嘴。
玄镜不再多说,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玄镜不再多说,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冷月,你在局里帮我查一下一个叫苏子墨的,昨晚最后一次出现在什么地方。”
挂断电话后,几人回到一楼大得能跑马的客厅里坐下。
“现在就等我们同事的消息了。”玄镜端起管家送来的茶,喝了一口。
苏晴欢坐在他们对面,林愁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就往那边瞟。
两条被黑色长裙包裹的大长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裙摆的高开衩设计,让她腿部的曲线若隐若现。
嘶……这谁顶得住啊!
这腿,不蹬三轮可惜了啊!
感受到林愁的视线,但她没在意,而是紧紧盯着玄镜。
“陈局长介绍你们来的时候,只说是奇人,我看你们……感觉不是一般人啊。”
她说着,指了指正在对着水果盘狼吞虎咽的林愁。
“尤其是他,刚才一拳打爆了那个花梨木的床头柜,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玄镜放下茶杯,表情淡然。
“苏小姐,你就当做一次普普通通的雇佣。至于我们是什么人,你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可是……”
苏晴欢刚想继续追问。
“叮铃铃——”
玄镜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
“嗯……好……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看向苏晴欢。
“查到了,你弟弟昨晚去了一家叫孤友的酒吧,监控显示他进去了,但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酒吧?”苏晴欢立刻站了起来,“带我过去!”
“苏小姐,那里可能很危险。”玄镜提醒道。
“我必须去!”苏晴欢的态度很坚决。
玄镜没办法,只能点头。
“项左,你负责保护苏小姐的安全。”
“队长,这种好事怎么能让给别人呢!”林愁把嘴里的车厘子核吐掉,挺身而出,拍着胸脯保证,“富婆姐姐,我来保护你!我灵海境的实力,保证你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
玄镜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两辆车一前一后,很快来到市区一条僻静的小巷。
孤友酒吧的招牌就挂在一个不起眼的门脸上,因为是白天,大门紧闭,看起来跟倒闭了似的。
刚下车,林愁的鼻子就不停地耸动起来。
“嗯……有股淡淡的狐骚味。”
玄镜看向林愁,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到你发挥的时候了。”
他指着酒吧紧闭的大门。
“冲进去。”
“这我熟啊。”林愁活动了一下手腕,脸上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
他走到门前,右拳紧握,毫无花哨地一拳砸了上去!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门上只留下一个拳印。
“我靠!”林愁人都傻了,“谁家酒吧大门用这么厚的铁门啊!里面是藏了金条吗?”
玄镜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
“做好战斗准备!”
项左立刻将苏晴欢护在身后,表情警惕。
项右面无表情地从后备箱里拿出两根黑色的棍子,递了一根给项左。
玄镜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
“林愁,别留手。”
“嘻嘻,收到!”
林愁咧嘴一笑,细密的黑色鳞片瞬间从皮肤下浮现,覆盖了他的整个右拳,散发着让人心悸的强大气息。
“给老子开!”
他大吼一声,再次一拳砸了过去!
“轰——!”
这次,厚重的铁门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巨响,直接被轰得爆飞了进去!
一股浓郁到极致的狐骚味瞬间从门里飘了出来,差点把林愁当场熏死。
“我靠!咳咳咳……这是捅了骚狐狸的窝了吗?这么臭!”
玄镜表情凝重地看着黑漆漆的门洞。
“这次你说对了,就是狐狸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