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澹出了名的冷血。余小姐悔不当初,不该听信谗言。就因一个奢侈包包,竟让自家落得一无所有的境地。
“傅总,求求你饶了我们家!”她哭哭啼啼扑上前,想去抓他的裤腿。
傅云澹侧身避开,语气冷得像冰:“给你三秒钟,不说出真相,你和你爸一起去坐牢。”
“我说,我都说!”
简昕忽然开口,语气带着威胁:“余小姐,你可想好了,污蔑之罪不小,该说真话。”
傅云澹回头,眼神淬了冰似的瞪她:“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插手我的事?”
“姐夫,我……”
“别乱攀亲戚。”他打断她,语气毫无温度,“我和你姐没关系,和你们简家,更没关系。”
简昕咬着下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没换来男人半分怜悯。
“姐夫,你和我姐毕竟举行过婚礼……”
“不是没办完?”傅云澹嗤笑一声,满眼不屑,“一个坐牢的杀人犯,也配做我女人?”
他耐心耗尽,低头睨向余小姐:“你时间到了。”
余小姐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慌忙摆手:“不,我说,我都说!”她伸手指向简昕,声音带着哭腔,“是简昕让我做的!她说把玉镯偷偷塞进南小姐包里,毁她名誉,把她从你身边赶走,这样她就能嫁给你了!”
现场一片唏嘘——原来是贼喊捉贼!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云澹,她冤枉我,不是……啊!”
傅云澹向来没有不打女人的规矩,脾气暴戾如火。
他抬腿一脚,直接将简昕踢飞出去,冷声道:“简昕,去牢里给你姐做伴吧。”
刚刚那些说南沐柠坏话的人不由得后退,生怕下一脚踢他们身上。
“不,傅总,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简昕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饶。
傅云澹却没再看她一眼,伸手搂住南沐柠,转身就走:“这破地方,以后再也不来了。”
宴会厅负责人连忙追上来,点头哈腰地赔罪:“傅总,实在抱歉,我们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事情解决了,你倒出来了。”傅云澹眼神一沉,“我女人被冤枉的时候,你在哪?”
负责人语塞,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
另一边,苏慕言掏出厚厚一沓钱递给旁边的侍应生,温声道:“委屈你了,谢谢你帮我演戏。”
他是收到傅云澹的消息赶来的。
傅云澹得知南沐柠被诬陷时,他正在开会抽不开身,便先让他来拖延时间,情况太紧急,则临时想了这么个招。
傅云澹斜了眼身旁的助理满福栖:“愣着干什么?该怎么处理,还用我教你?”
满福栖连忙点头:“知道了,傅总。”
现在知道护的紧了,以前妻子就是臭麻袋,随意丢弃。
追妻骨灰级级别,等着受虐吧!你!
南沐柠穿着很少的布料,周遭不少男人正用赤裸的目光打量她,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傅云澹眉头一皱,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心头狠狠一颤。
她就像一朵妖艳的野玫瑰,天生媚骨,勾人魂魄。
此刻的她美得惊人,竟让他生出一丝高攀不上的错觉。
傅云澹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他清楚,以南沐柠的容貌和魅力,只要她想要,不知有多少男人愿意倾其所有捧到她面前。
是他,这么多年把珍珠当成了鱼目。
“南小姐,我兄弟现在对你……嘶!”苏慕言的话还没说完,胳膊就被傅云澹狠狠掐了一把。
“你干什么?!”
“没事别惹她。”傅云澹的手还紧紧搂着南沐柠的腰肢,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南沐柠挣扎了几下没挣开,索性不再动弹。
“有你护着这位小祖宗,我哪敢惹?”苏慕言悻悻地说。
以前傅云澹不喜欢南沐柠,他自然也没放在心上,可现在看傅云澹这护犊子的样子,他哪里还敢招惹。
傅云澹要是迷上一样东西,那就是个疯批,占有欲强得可怕,他可不想被这哥们摔碎了扔茅坑里,遗臭万年。
到了停车场,南沐柠像条泥鳅似的,猛地挣脱傅云澹的桎梏,飞快地爬上了自己上午开来的小电车。
等傅云澹反应过来时,只看到了小电车绝尘而去的车尾巴。
他又气又笑,舌尖舔了舔下唇,低骂一声:“死女人,还学会偷奸耍滑了。”
“你前妻这脾气,够烈啊!”苏慕言缓过神来,打趣道。
“我惯的,有意见?”傅云澹斜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炫耀。
“不敢,不敢!”
傅云澹嘴里叼着一支没点燃的香烟,脸上带着几分混不吝的痞气,转身坐进了自己的车里。
苏慕言坐进他副驾驶, “送我一程。”
“下去!”
“我劝你善良,用人的时候想起我了,用完就扔。”苏慕言系好安全带。
“坐后面!”
苏慕言气愤的解开安全带钻后面去,“你有病吧!你的副驾驶坐过的女人不少吧!”
“闭嘴!”
傅云澹黑了脸,他哪知道简家姐妹俩蛇蝎心肠,因为认错人的关系,简棠坐过副驾驶,简昕沾姐姐光自然也坐过。
越想越恶心,傅云澹给还在大厅处理事情的助理打电话,“将我名下所有车换新的。”
满福栖:“?”
这祖宗有病吧!
想一出是一出,有钱就这么霍霍?
苏慕言慵懒靠在椅背上,枕着双手,“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浪子回头金不换。”傅云澹一脚油门踩下去。
苏慕言脑袋狠狠撞在前面椅背上。“啊!你有病啊!”
南沐柠回到租住的房子,一开门就看到尖嘴猴腮的房东大姐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瓜子壳扔得满地都是,还翘着二郎腿,一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样子,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大姐,不经过主人同意就随便进别人家里,是犯法的,我可以报警。”
房东大姐满不在乎地瞥了她一眼,理直气壮地说:“这房子也是我的,我来坐坐怎么了?你就算报警,我也占理!”
——这年头,越是蛮不讲理的人,越是觉得自己处处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