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天还没亮,葛府的后门就停着一辆乌木马车。
马车的车轮裹着厚厚的棉絮,行驶起来几乎没有声音,车厢里铺着柔软的羊毛垫子,还放着一个暖炉,暖意融融。
李太白穿着一身青色锦袍,腰间系着一块玉佩,手里握着“断岳剑”。
正是在葛越密室中寻到的宝剑,李太白为其起的名字。
这次他没有带上斩马刀,毕竟斩马刀不符合他翩翩公子形象。
而且庚金白虎剑诀,还是使用长剑更加顺手。
他站在马车旁,看着从府里走出来的红秀,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
红秀穿着一身粉色襦裙,手里拎着一个小包袱,里面装着她的衣物和一些常用的东西。
她看到李太白,脸颊立刻红了,快步走过来,小声道:“小白。”
“东西都带齐了?”李太白伸手接过她的包袱,放进车厢里,语气温柔。
“嗯。”红秀点点头,脸上浮起一抹羞红。
夫人让她来看着李太白,不让他沾花惹草,但也嘱咐她要帮助李太白缓解深夜孤单寂寞冷。
显然以后再回葛府,他们之间就不用一直伪装了。
就在这时,李桥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里拎着个大包袱,脸上堆着笑:“白爷,红秀姑娘,我来晚了!”
他跑到马车旁,擦了擦汗,“我跟夫人说了,清河县我熟,能给白爷带路,夫人就答应让我跟来了。”
李太白瞥了他一眼,心里清楚李桥是为了采买的差事,但也没戳破:“行,上车吧。”
三人上了马车,李桥坐在外面赶车,李太白和红秀坐在车厢里。
车厢里很宽敞,两人并肩坐着,膝盖几乎碰到一起。
红秀的脸颊一直红红的,手放在腿上,紧张得攥着衣角,这是她第一次离开葛府。
李太白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伸手握住她的手:“别紧张,到了清河县,我带你好好玩玩。”
红秀的手被他握住,瞬间僵住了,随即又放松下来,手指轻轻回握他:“嗯,听小白的。”她抬头看了眼李太白,眼神里满是依赖。
马车缓缓驶离葛家镇,朝着清河县的方向而去。
马车走了一天,到傍晚时分,终于看到了清河县的城门。
城门高大,上面刻着“清河县”三个大字,城门口有士兵把守,检查进出的人。
李桥赶着马车,在城门关闭前冲了进去。
进了城,街道上依旧热闹,叫卖声、马蹄声此起彼伏。
李太白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景象,眼神里满是好奇。
他以前只去过葛家镇,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县城。
“白爷,咱们找家客栈住下吧?”李桥回头问道。
“好。”李太白点点头,“找家好点的客栈,要两间上房。”
“哎!”李桥应了一声,赶着马车朝着城里的客栈而去。
很快,他们就到了一家名为“悦来客栈”的地方。
客栈看起来很气派,门口挂着红灯笼,伙计热情地迎了上来:“客官,住店还是吃饭?”
“住店,要两间上房。”李桥说道。
伙计笑着应道:“好嘞!楼上请!”
李太白拎着红秀的包袱,牵着她的手,跟着伙计上了楼。
李桥自己住一间,李太白和红秀住一间——他根本没想过避嫌,红秀是他的人,跟他住一间房,天经地义。
进了房间,伙计把热水送了进来,又退了出去。房间很大,中间放着一张拔步床,床边有一个大木桶,里面装满了热水,还撒了些花瓣,热气腾腾的。
“公子,我帮你沐浴吧?”红秀走过去,伸手想帮李太白解腰带。
李太白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你累了一天,先歇着。我帮你洗。”
他知道红秀坐车坐了一天,肯定累了,不忍心让她再伺候自己。
红秀愣了愣,随即眼眶就红了——长这么大,除了爹娘,还没人这么疼过她。
她咬了咬嘴唇,小声道:“公子,我不累……”
“听话。”李太白把她拉到木桶边,帮她解开襦裙的带子。
粉色的襦裙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肌肤,身段凹凸有致,看得李太白心头一热。
但他还是忍住了,扶着红秀进了木桶。
热水没过红秀的身体,她舒服地叹了口气。李太白拿起毛巾,帮她擦背,动作轻柔。
红秀靠在木桶边,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照顾,心里甜甜的:“公子,有你真好。”
李太白笑了,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我会一直对你好。”
洗完澡,李太白把红秀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红秀拉着他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公子,我……我帮你释放压力吧?”
她知道男人出门在外,难免会有需求,她想帮李太白。
李太白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心里暖暖的,但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你好好休息。”
他李太白自认好色,但还没到禽兽不如的地步。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接下来咱们有的是时间,你先睡。”
红秀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松开他的手,闭上眼睛。
很快,她就睡着了,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笑。
李太白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心里满是满足。
清河县,他李太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