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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曲滩的风带着黄河特有的湿意,卷过滩涂时,将青黄草叶吹得伏倒在地,露出底下泛着潮气的黑土。扶苏勒住马缰,胯下的战马打了个响鼻,蹄子轻轻刨了刨地面——经过几日行军,队伍终于抵达这片被寄予厚望的“诱敌场”。他翻身下马,靴底踩在松软的滩涂上,指尖划过腰间的坩埚钢刀,目光扫过四周:身后是奔腾的黄河,浊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轰隆”的巨响;滩涂平坦开阔,十里见方的土地上没有半棵高大的树木,只有零星的丛草点缀其间;东侧的沼泽里,芦苇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便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藏着无数暗哨;西侧的山地不高,却怪石嶙峋,山坡上覆盖着低矮的灌木,正好能隐蔽身形。

“果然是易守难攻之地。”扶苏低声感叹,转头看向身后的周勃,语气瞬间变得坚定,“所有人听令,立刻构筑工事!日落之前,必须建起能抵御骑兵冲锋的防御网!”

周勃早已按捺不住,听到命令后立刻上前一步,右手握拳捶在胸口,发出“哐当”的甲片碰撞声:“末将领命!”他转身面向陷阵营与步兵,声音洪亮如钟,传遍整个滩涂:“陷阵营与步兵听令!分成九队,各司其职——第一队随我挖战壕,务必挖得又深又宽;第二队用麻袋装土筑棱堡,土袋要堆得紧实;其余七队,一队搬运物资,三队设置鹿砦,三队巡逻警戒,不得有误!”

“遵命!”士兵们齐声应和,声音震得滩涂的草叶都微微颤抖。他们迅速分组,第一队士兵扛着铁锹,快步跑到滩涂北侧——这里是最可能遭遇匈奴进攻的方向,率先开始挖掘战壕。铁锹插入湿软的黑土中,几乎没什么阻力,“噗嗤”一声便没入大半,士兵们双手紧握锹柄,用力向后一拉,带着湿气的泥土便被翻了出来,堆在一旁。不到半个时辰,一道深五尺、宽三尺的战壕便初见雏形,战壕内侧被铲得笔直,外侧则留着缓坡,方便己方士兵进出。

第二队士兵则扛着空麻袋,跑到战壕旁,将挖出的黑土装进麻袋里。每个麻袋都装得满满当当,用麻绳紧紧捆住,两名士兵一组,抬着土袋走到滩涂中央,开始堆叠棱堡。中间的主棱堡规模最大,士兵们以十丈为直径,将土袋一圈圈堆叠起来,每堆叠三层,便用铁锹将土袋拍实,防止坍塌。土袋越堆越高,渐渐形成一道一人高的环形堡垒,堡垒内侧留着可供士兵站立的平台,外侧则光滑陡峭,骑兵根本无法攀爬。主棱堡周围,八个小棱堡呈环形分布,每个小棱堡直径三丈,各由五百名士兵负责构筑,土袋堆叠得同样紧实,如同八座小山峰,将主棱堡牢牢护在中间。

周勃穿梭在各个工事之间,时不时弯腰检查战壕的深度,用脚踢了踢土袋堆成的棱堡,见土袋纹丝不动,才满意地点点头。他走到一处正在挖掘的战壕旁,纵身跳下,双脚落在湿润的泥土上,溅起少许泥点。他接过一名士兵手中的铁锹,在战壕内侧比划着:“战壕要挖三层!第一层贴近棱堡,宽度刚好能容下一名弩兵站立射击,战壕壁上要挖出小坑,方便放置弩箭;第二层在中间,宽度两尺,用来存放备用弹药和安置伤员,还要挖一条排水沟,防止雨水积在里面;第三层在最外侧,深度要达到六尺,里面埋上削尖的木桩,木桩顶端要涂上毒药,再用干草和薄土覆盖,看起来与普通地面无异,匈奴骑兵一旦踩空,必定人马俱亡!”

陷阵营的士兵们经验丰富,一听便明白其中的门道,立刻调整挖掘方向。他们先用铁锹在战壕外侧划出标记,然后集中力量挖掘第三层陷阱,将削尖的木桩一根根埋进坑里,木桩顶端只露出一寸左右,再小心翼翼地铺上干草,撒上薄土,远远望去,与周围的滩涂毫无区别。不到半日,三层战壕便已全部成型,从空中俯瞰,就像三道同心圆环,将九个棱堡紧紧环绕。九个棱堡之间,士兵们还用铁锹挖出三条横向、三条纵向的战壕,这些战壕宽度一尺,深度三尺,相互连接,形成一张密集的防御网——弩兵可以在战壕中快速移动,随时支援各个方向,物资也能通过战壕快速运送,大大提高了防御的灵活性。

与此同时,夏侯婴正指挥着火箭炮车队,将五十辆玄鸟火箭炮战车缓缓驶入主棱堡内。战车的橡胶车轮碾过滩涂,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士兵们小心翼翼地调整战车的位置,确保每辆战车的发射管都能对准滩涂北侧。夏侯婴跳上一辆战车,蹲下身检查发射架,手指在刻度盘上轻轻转动:“发射架调整到仰角30度,这个角度能让火箭飞得最远,刚好覆盖滩涂北侧的开阔地!所有人都要仔细检查弹匣,看看火箭的引信有没有损坏,酒精灯里的酒精够不够,一旦发现问题,立刻上报!”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蹲在发射架旁,用工具调整仰角,直到刻度盘上的指针精准地指在30度;有的打开弹匣,取出一枚火箭,仔细检查引信——那引信是用麻线制成的,外面涂了一层硫磺,只要遇到火星就能点燃;一名士兵发现一段引信有些短,立刻从背包里掏出备用引信,小心翼翼地更换,夏侯婴在一旁看着,满意地点了点头:“细节决定成败,匈奴骑兵来势汹汹,咱们绝不能在这些小事上出纰漏!”

热气球工匠们也没闲着,他们在主棱堡东侧选了一块平坦的地面,搭建起升空平台。平台是用木板铺成的,四角用木桩固定在地上,防止热气球升空时平台晃动。工匠们小心翼翼地展开巨大的球囊,那球囊用多层丝绸缝制成,外面涂的桐油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两名工匠扶住球囊底部的开口,另外两名工匠则点燃了酒精灯,蓝色的火焰“腾”地一下窜起,舔舐着灯座上方的铁管。热空气顺着铁管缓缓涌入球囊,原本干瘪的球囊渐渐鼓了起来,像一朵巨大的白色云朵,慢慢向上攀升。

“慢着,球囊左侧的缝线有点松!”领头的工匠突然喊道,立刻有两名工匠爬上梯子,用针线仔细缝补松动的地方,确保热空气不会泄漏。半个时辰后,热气球终于稳定地升到了二十丈高,吊篮里的两名旗语兵各持一面红黄相间的旗帜,还有一名斥候拿着铜制望远镜,正仔细观察着北方草原的动向。

“太子,热气球已升空,方圆五十里内没有发现匈奴踪迹!”旗语兵通过旗语向地面传递消息,红黄相间的旗帜在空中挥舞,动作标准而清晰。扶苏站在主棱堡的了望台上,了望台是用土袋堆成的,高度比主棱堡高出三尺,站在上面,整个河曲滩的景象尽收眼底。他抬手遮在额前,望向北方,那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风吹草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听到旗语兵的报告,他点了点头,对身旁的传令兵道:“让热气球继续侦查,每隔半个时辰汇报一次情况,一旦发现匈奴踪迹,立刻禀报!”

传令兵躬身应道:“末将领命!”转身快步跑下了望台,向热气球工匠传达命令。

第四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河曲滩上还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突然,热气球上的斥候发出一声惊呼,他举起望远镜,死死盯着北方草原——那里出现了一片黑点,正快速向河曲滩移动,黑点越来越近,渐渐能看清是骑兵的身影。斥候立刻拍了拍身旁的旗语兵,指着北方,大声道:“快,报告太子,发现匈奴骑兵,约五千人,正向河曲滩逼近!”

旗语兵不敢耽搁,立刻挥舞起手中的旗帜,红黄两色的旗帜在空中划出急促的弧线。地面上的传令兵看到旗语,立刻飞奔到主棱堡,对着了望台上的扶苏高声喊道:“太子!匈奴骑兵来了,约五千人,已到北方十里处!”

扶苏眼神一凛,立刻下令:“所有士兵进入战斗位置!弩兵埋伏在第一层战壕,注意隐蔽,等匈奴靠近再射击;陷阵营守住棱堡入口,防止匈奴突破;夏侯将军,让火箭炮做好发射准备,听我号令!”

命令如同电流般传遍整个河曲滩,原本正在休息的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弩兵们抱着弩机,快速跑进第一层战壕,蹲在战壕壁的小坑里,将弩箭搭在弩机上,手指扣着扳机,目光紧紧盯着北方;陷阵营的士兵们则手持长枪和圆盾,站在棱堡的入口处,圆盾叠在一起,形成一道坚固的盾墙,长枪从盾墙的缝隙中伸出,枪尖泛着冷光;夏侯婴则登上一辆火箭炮战车,亲自检查发射架的仰角,对身旁的士兵道:“把火绳点燃,随时准备发射!”

不到半个时辰,匈奴先头部队便抵达了河曲滩北侧。为首的匈奴将领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他骑着一匹黑马,身上穿着兽皮制成的铠甲,腰间挂着一把弯刀,看到滩涂中间的棱堡时,眼中满是不屑。他勒住马,对着棱堡高声喊道:“大秦的胆小鬼!躲在土堡里不敢出来吗?有种的就出来与我一战,藏头露尾的,算什么英雄!”

喊了半天,棱堡里没有丝毫动静,只有风卷过滩涂的声音。匈奴将领不耐烦了,他拔出腰间的弯刀,指着棱堡,高声下令:“兄弟们,冲上去!踏平这些土堡,活捉扶苏!谁能抓住扶苏,单于重重有赏!”

五千名匈奴骑兵立刻催动战马,马蹄声如同惊雷般响起,震得滩涂都微微发颤。他们挥舞着马刀,口中发出“嗬嗬”的呐喊,像一股黑色的潮水,向棱堡冲来。战马的速度越来越快,距离战壕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冲到战壕前。

“弩兵射击!”扶苏站在了望台上,高声下令。

早已准备就绪的弩兵们立刻起身,密集的弩箭如同暴雨般射出,“咻咻”的箭声在空中回荡。匈奴骑兵毫无防备,前排的战马纷纷中箭倒地,马背上的骑兵被甩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有的当场昏死过去,有的则被后面的战马踩成重伤。后面的骑兵收势不及,纷纷撞在一起,人喊马嘶,乱作一团。

“继续射击!不要停!”周勃站在主棱堡上,高声指挥。弩兵们不断扣动扳机,弩箭一波接一波地射出,匈奴骑兵死伤惨重,滩涂北侧很快便堆满了尸体和战马,鲜血染红了黑色的泥土,散发出刺鼻的血腥味。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五千名匈奴骑兵便死伤过半,剩下的骑兵见势不妙,纷纷调转马头,想要撤退。

“太子,要不要追击?”周勃走到了望台旁,问道。

扶苏摇了摇头,目光依旧盯着北方:“不用追,这些只是先头部队,用来试探咱们虚实的。咱们要是追击,反而会让匈奴起疑心。让士兵们打扫战场,把匈奴的尸体拖到远处,再检查一下工事,看看有没有损坏的地方。”

周勃点头应道:“末将明白。”转身下令士兵们打扫战场。士兵们小心翼翼地走出战壕,将匈奴的尸体拖到滩涂边缘,又仔细检查了战壕和棱堡,用新的土袋填补了被马踏坏的地方,重新整理了陷阱上的干草。

周勃走到扶苏身边,脸上带着笑意:“太子,这战壕与棱堡果然管用!匈奴骑兵再快,也冲不过咱们的弩箭阵,连战壕的边都没摸到!”

扶苏微微一笑,目光却依旧凝重:“这只是开始,真正的主力还在后面。通知热气球的斥候,让他们加强侦查,密切关注匈奴主力的动向,一旦发现,立刻禀报。”

果不其然,当日午后,太阳升到天空正中,河曲滩的温度渐渐升高,空气中的血腥味也淡了些。突然,热气球上的斥候再次发出惊呼,他拿着望远镜,手指微微颤抖:“太……太多了!匈奴主力来了,约十万人,分两路而来,左路看起来是左贤王部,右路像是白羊王部!”

旗语兵立刻挥舞旗帜,将消息传递到地面。传令兵飞奔到主棱堡,声音带着一丝急促:“太子!匈奴主力来了,约十万人,分左右两路,已到北方二十里处!”

扶苏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转身看向夏侯婴。夏侯婴正站在火箭炮战车旁,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带着一丝兴奋。看到扶苏看来,他立刻走上前:“太子,末将已经准备好了,五十辆火箭炮,随时可以齐射!”

扶苏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主棱堡内的士兵们——他们有的在擦拭弩箭,有的在检查长枪,有的则靠在土袋上休息,脸上没有丝毫慌乱。他走到了望台上,望向北方,那里的黑点已经变得密密麻麻,像一片乌云,正快速向河曲滩逼近。

“夏侯兄,准备好吧。”扶苏的声音平静却坚定,“明日,就是咱们与匈奴主力的决战之日,也是咱们把匈奴赶出河套的日子!”

夏侯婴用力点头,右手握拳捶在胸口:“末将定不辱命!定让匈奴尝尝玄鸟火箭炮的厉害!”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河曲滩上,将棱堡和战壕染成了金色。士兵们吃完晚饭,开始轮流休息,篝火在棱堡内燃起,映照着一张张坚毅的脸庞。扶苏站在了望台上,望着北方渐渐变暗的天空,手指轻轻抚摸着腰间的钢刀,心中默念:“蒙将军,希望你那边一切顺利,明日,咱们便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匈奴主力!”

风再次吹过河曲滩,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士兵们的斗志。五十辆火箭炮的发射管在夕阳下泛着冷光,三层战壕静静地等待着敌人,九个棱堡如同钢铁巨人,守护着滩涂中央的秦军。河曲滩的夜晚,注定不会平静,一场决定河套命运的大战,即将在明日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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