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手扣住曾煜城的手腕,指尖陷进他定制西装袖口那闪耀着温润光泽的铂金纽扣里,触感微凉而坚硬。
走廊外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如尖锐的利箭般穿透防弹玻璃,那声音震得我耳膜生疼。
二十三层落地窗外,有人用激光笔在我们集团标志上投射出血淋淋的骷髅头,那狰狞的模样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仿佛要从玻璃中钻出来。
“让法务部收集所有恐吓信。”曾煜城对着蓝牙耳机说话时,喉结擦过我耳垂,那温热的触感和他低沉的嗓音让我微微一颤,“通知所有项目组,今天带薪休假。”
茶水间飘来焦糖玛奇朵那浓郁而香甜的香气,仿佛带着一丝温暖的气息,可突然,刺鼻的汽油味如恶魔般混了进来,那味道呛得我鼻子发酸。
我转头就看见保洁阿姨的推车底部渗出可疑的液体,那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系统突然在我视网膜上弹出红色三角标识,那醒目的红色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精神力数值骤降到3%的瞬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虚弱,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我抓起曾煜城的领带往怀里拽。
“憋气!”
玻璃杯摔碎的脆响如同清脆的鞭炮声在耳边炸开,紧接着,推车轰然炸开浅蓝色火焰,那火焰带着炽热的温度扑面而来,烤得我脸颊生疼。
曾煜城把我护在身下,昂贵的羊绒地毯烧出焦黑的洞,那烧焦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刺鼻难闻。
而他后颈溅到的火星瞬间被我用旗袍下摆拍灭,旗袍布料与火星接触时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白董,这些是今早收到的第七批死亡威胁。”秘书小林捧着平板的手在发抖,屏幕上正在循环播放我们上个月慈善拍卖会的录像——有人给每位竞拍者的脸都p上了绞刑架,那画面在屏幕上闪烁,让人不寒而栗。
我摸到曾煜城后腰的枪套,金属外壳还带着他的体温,那温热的触感让我感到一丝安心。
昨天凌晨我们给所有高层办公室安装的虹膜锁正在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如同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
走廊监控里闪过几个戴防毒面具的身影,那黑影在监控画面中快速移动,显得神秘而危险。
“带员工从逃生梯走。”我把翡翠扳指按进曾煜城掌心,船锚形状的棱角在他虎口压出红印,那触感仿佛能感受到他皮肤下的血管在跳动,“老爷子今早派人送来的,说是能打开白家地下金库的密钥。”
他忽然扣住我的后颈,吻带着血腥气撞进唇齿间,那血腥的味道让我有些不适。
我尝到他昨晚被碎玻璃划破的舌尖,还有藏在他领口的海棠花香,那花香在血腥气中显得格外清幽。
这个本该缠绵的姿势却被我们演变成某种加密通讯——他趁机把微型监听器塞进我盘发的水晶簪子里。
白公馆此刻应该正在上演滑稽戏。
系统调出的实时监控里,母亲把明代青花瓷瓶砸在父亲脚边,那清脆的破碎声如同清脆的耳光声。
飞溅的瓷片割破了她新做的水晶甲,鲜血从指甲缝中渗出,那红色的血液在洁白的指甲上显得格外刺眼。
“瑞士银行的保险箱密码给我!”她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追打父亲,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公海养着三个情妇!”
父亲捂着流血的眼角狞笑,他背后那幅《最后的晚餐》仿品后藏着保险柜。
我放大画面,看着他用断了两根指甲的手指转动密码盘——17 - 23 - 09,正好是母亲当年流产的日期。
“白幽然你不得好死!”母亲突然对着监控镜头尖叫,染血的指甲直指屏幕,那尖锐的叫声仿佛能穿透屏幕刺进我的耳朵。
我手一抖打翻了咖啡,褐色的液体在曾老爷子刚传真的股权转让书上洇开墨团,那液体流动的声音如同时间流逝的声音。
曾煜城突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他下巴搁在我肩窝轻声说:“爷爷的私人律师团已经到楼下了。”温热的气息喷在昨夜被碎玻璃擦伤的锁骨上,那温热的触感让我有些痒痒的。
我数着他解我盘扣时紊乱的呼吸,突然听见系统提示精神力回升到10%的机械音,那机械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落地窗突然传来重物撞击声,那声音如同闷雷般在耳边响起。
我们冲到窗前时,正好看见绑着血书的气球在防弹玻璃上炸开,鲜红的“船要沉了”四个字顺着钢化玻璃缓缓滑落,在晨光里像某种远古诅咒,那血字的颜色鲜艳得如同刚流出来的鲜血。
曾煜城的手掌覆盖住我冰凉的手指,我们交叠的掌心里,翡翠扳指突然发出蜂鸣,那蜂鸣声清脆而急促。
船锚图案在阳光下折射出全息投影般的蓝色航线图,蜿蜒的荧光虚线指向二十年前某条消失在国际海域的货轮编号,那蓝色的光线在空气中闪烁,仿佛带着神秘的力量。
“当年那艘船……”我转身时撞进他深渊般的瞳孔,那里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恐惧,那恐惧的眼神让我心中一紧。
他腕表突然弹出的全息投影打断话头,曾老爷子拄着龙头拐杖的身影浮现在硝烟未散的办公室。
“明晚八点,维多利亚港。”老人用拐杖敲了敲虚拟屏幕,震得我耳膜生疼,那敲击声如同重锤般砸在我的心上,“记得穿那件绣金丝凤凰的旗袍赴宴。”
投影消失前,老爷子浑浊的目光突然落在我颈间的翡翠项链上——那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吊坠背面刻着与他书房私章相同的拉丁文。
曾煜城突然松开我的手,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心脏漏跳半拍。
他背对我整理袖扣的姿态像是竖起无形的屏障,晨曦将他轮廓镀上金边,却把影子拉长得快要缠住我的脚踝,那影子在地面上缓缓移动,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系统新任务。”我对着空气轻笑,指尖抚过还在发烫的翡翠扳指,那温热的触感让我有些恍惚,“要求我查清二十年前远洋货轮失踪案。”
落地窗外又炸开血色气球时,曾煜城猛地将我拽进怀中。
我们跌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瞬间,他心跳声震得我胸口发麻,那强烈的心跳声如同鼓点般在我耳边敲响。
这个本该温存的姿势里,我后腰却抵着他藏在靠垫下的手枪,而他的掌心正压着我暗袋里那柄淬毒的簪刀。
曾煜城扯松领带时,金属扣在赌场水晶吊灯下闪过寒光,那寒光在灯光下闪烁,如同冰冷的刀刃。
我按着耳后新植入的微型芯片,系统提示音混着骰子撞击声在颅内炸开:“精神力储备15%,建议开启‘镜花水月’伪装模式。”那嘈杂的声音在我耳边交织,让我有些烦躁。
“半小时前你说要陪我查案。”我指尖划过赌桌边沿,红丝绒桌布下藏着半截带血的指甲,那指甲上的血迹还未干涸,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现在又让我独自进贵宾厅?”
他捏住我手腕的力道突然加重,昨夜替我挡爆炸时留下的烫伤还没结痂,那疼痛的感觉让我皱了皱眉头。
监控摄像头在我们头顶缓缓转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我数着他喉结滚动的频率,突然发现他今天没戴那枚刻着曾家家徽的袖扣。
“爷爷的眼线在轮盘区。”他低头假装吻我耳垂,温热的呼吸里裹着海盐漱口水的味道,那清新的味道在赌场的嘈杂中显得格外特别,“三点钟方向穿酒红色马甲的老荷官,去年在澳门出过千。”
我借着整理旗袍开衩的动作,将微型摄像头别进蕾丝衬裙,那柔软的布料触感细腻。
系统突然弹出全息投影,二十年前货轮报关单的碎片在虚拟屏幕上闪烁,与赌场穹顶的星象图诡异地重合,那光影的交错在空气中形成一种神秘的氛围。
“别碰黑桃J。”曾煜城突然按住我要抽牌的手,他指腹的枪茧刮过我昨天被碎玻璃划破的掌心,那粗糙的触感让我有些刺痛,“你该去洗手间补妆了。”
我甩开他的手,孔雀蓝指甲油在筹码堆里剐出细痕,那尖锐的声音在赌场内回荡。
洗手间的熏香混着血腥味,那味道刺鼻而复杂。
第三个隔间传来压抑的呜咽声,那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
我踩碎滚到脚边的珍珠耳钉,那清脆的破碎声在安静的洗手间里格外响亮。
镜子里映出后颈若隐若现的全息纹身——系统刚刚解锁的货轮三维模型正在缓慢旋转,那旋转的光影在镜子中闪烁。
“小姐需要帮忙吗?”穿燕尾服的服务生递来镶金边的纸巾盒,他左手尾指戴着与白父书房相同的蛇形戒指,那戒指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我假装崴脚撞进他怀里,翡翠发簪准确刺入他后腰的麻醉穴位,那轻微的刺入声如同银针落地。
更衣室衣柜里藏着带弹孔的手提箱。
我用曾煜城给的虹膜解开密码锁时,藏在蕾丝胸衣里的监听器突然发烫,那温热的触感让我有些警觉。
箱内文件散发着深海淤泥的腥气,泛黄的纸页上,“白氏远洋”的印章与曾老爷子的私章交叠成诡异的花纹,那花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
“找到你了。”白父的声音从通风管道渗下来时,我正用口红相机拍摄最后一份船员名单,那声音如同幽灵般在空气中飘荡。
他皮鞋上沾着地下金库特有的银粉,领带夹却是母亲上个月拍卖会丢失的蓝宝石款,那银粉和蓝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不同的光芒。
赌场音乐突然切换成肖邦的葬礼进行曲,那低沉的音乐在赌场中回荡,让人感到压抑。
我数着水晶吊灯熄灭的间隔,在第三次黑暗降临时翻身滚进牌桌下方,那黑暗如同一只巨大的手将我笼罩。
子弹擦过脚踝的瞬间,系统强制启动的“镜花水月”让我幻化成穿兔女郎装的服务生,那瞬间的变化让我有些恍惚。
“你以为换了皮相就能逃?”白父的鳄鱼皮鞋碾过我掉落的翡翠耳坠,他身后六个打手都戴着夜视镜,“把金库密钥交出来,或许留你全尸。”
我摸到藏在长筒袜里的袖珍手枪,后槽牙咬破的毒囊开始发苦,那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赌场突然响起火警铃,那尖锐的铃声在赌场中回荡,如同世界末日的钟声。
曾煜城昨天让我背熟的逃生路线在视网膜上亮起荧光箭头,那箭头在黑暗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白父扯开西装露出绑满炸药的腰腹时,我认出那个倒计时装置正是三年前炸死我养母的同款,那熟悉的装置让我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不如猜猜这次能炸死多少蝼蚁?”他狂笑着按下遥控器,镶着金牙的嘴角咧到耳根,那疯狂的笑声在赌场中回荡。
我甩出旗袍盘扣里的纳米钢丝缠住他手腕,系统提示精神力即将透支的警报声与炸弹倒计时形成双重压迫,那紧张的氛围让我感到窒息。
赌场穹顶突然炸开礼花,曾老爷子寿宴请柬上的金箔混着彩带飘落,那绚丽的色彩在黑暗中绽放。
我趁机将翡翠扳指塞进路过侍应的香槟杯,白父分神去捞的刹那,曾煜城从通风管跳下踹飞他手中的遥控器。
“跑!”他拽着我撞碎彩绘玻璃窗的瞬间,我听见白父歇斯底里的咆哮在爆炸声中扭曲成海妖般的嚎叫,那恐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我们坠落在提前布置的气垫上时,我摸到他后背插着的半截扑克牌——黑桃J正插在他肩胛骨中央,牌面被血染成暗红色,那鲜血的颜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赌场顶楼的火光将夜空烧出窟窿,我躺在气垫上数曾煜城睫毛上沾着的金箔。
突然,在赌场混乱的喧嚣声中,我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那声音由远及近,仿佛带着某种未知的力量。
紧接着,在火光的映照下,我看到直升机的影子逐渐靠近。
探照灯打下来的瞬间,我看见曾老爷子拄着龙头拐杖的身影出现在舱门,他背后站着个穿船长制服的男人——那张脸与二十年前货轮失踪案卷宗上的大副照片完美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