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晚上11点多了,就娇羞地说道:“春详,人家晚上就住你这里吧,”。
“啊!那…那不好…好吧,”李春详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咯咯,看你那傻样,咱们都这样了,在这里住一晚上怕啥呢,”李静忍不住咯咯地娇笑起来。
“怕…怕别人说闲话啊,”。
“说个屁呢,这里谁认识咱们是谁呢,说不定还以为咱是两口子呢,哼!”。
李静表面上有点不高兴,其实心里感觉特别甜蜜,自己终于梦想成真了。
她穿好衣服后,娇嗔道:“你个没良心的,把人家“那个”了,还不让住一晚上,真是小气,”。
李静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离开了,感觉自己特别轻盈,就像春天里一只正在飞翔的小燕子。
李春详一个人在屋子里静静地坐着,他心里非常懊悔,感觉对不起袁丽萍,都怪自己一时“色迷心窍”,做了“坏事”。
但他又忽然想起李静告诉过自己的话:“如果你真喜欢姐的话,姐愿意冒着危险给你生儿子,”。
这让他有点犹豫了,一边是青春靓丽的袁丽萍,一边是年纪有点大,但非常温柔贤淑的李静,她愿意为自己生孩子,这是最大的一个诱惑。
第二天上班后,李春详总是有点走神,他帮袁丽萍把机台上的体力活干完后,又开始忙自己的机台。
袁丽萍有点心疼地说道:“春详,你休息会儿再干吧,我一会儿给你帮忙,不要那么玩命啊,”。
“嘿嘿,没事,我体质好,不怕累,越干活越有力气,”。
“哎呀,不行,我怕把你累坏了,人家咋办呢,”袁丽萍不由自主地开始撒娇。
这时候,车间主任张东风过来了,他又瘦又小,虽然50多岁了,但体质相当不错,平时鬼点子特别多,性格又暴躁。
他看见袁丽萍和李春详上班时卿卿我我,不由得大怒,嘴里骂道:“你俩个狗男女,真是连脸都不要了,这是车间,不是“婊子”做生意的地方!”。
李春详听到这种侮辱性的语言后,不由得大怒,立刻回怼道:“张东风,你这就是“嫖客”嘲笑流浪汉,不知道自己有多无耻吗?你干的那些不要脸事,以为别人不知道吗!真是卑鄙无耻之徒,”。
张东风以前威风习惯了,从来没有哪个车间工人敢这样骂自己,一着急,就要准备上去给李春详两个耳光。
但冲到了跟前后,发现对方比自己高出了一头,而且身强力壮,又比自己年轻10几岁,心里就有点怯了。
但他哪里能咽下这口气,立刻拿出手机给自己几个亲信打电话:“你们几个给我快点过来,高温焙烧这边有个“二球货”准备打我!”。
很快,车间里几个游手好闲的“刺头”过来了,他们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样子。
李春详一看,赶紧跟袁丽萍小声说道:“你赶紧溜走,这些地痞流氓不是啥好鸟,一个个坏的要死,”。
张东风一看自己的“打手”全部到齐,立刻嚣张起来了。
他对着李春详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不想死的话,以后就离这个“小娘们”远一点,不然老子剥了你的皮!”。
接着,他又走到袁丽萍跟前,笑眯眯地说道:“丽萍,你只要跟着我混,让你每天过得比神仙还舒服,要钱有钱,工作还轻松,何必跟着这个“窝囊废”混呢,”。
张东风说着话,就用手去抚摸袁丽萍的脸蛋,袁丽萍比张东风高出了半个脑袋,只见她一巴掌过去,“啪”一声打在张东风的脸上。
“妈的!你这个“臭婊子”,竟然敢打老子,想造反了不成!给我打,往死里打!”张东风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几个人冲上去揪住袁丽萍的头发,就开始暴打,李春详一看,赶紧冲了上去,想保护袁丽萍。
但好汉难敌四只手,他根本打不过这几个地痞流氓。
就在这个时候,李静过来找李春详,想和他“打情骂俏”几句。
却发现几个人把李春详按在地上打,她一着急,直接冲了过去,趴在李春详的身上去保护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盾牌。
张东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嘴里骂骂咧咧起来:“真他妈可笑,一个“窝囊废”到底有啥吸引力呢,这两个“婊子”竟然为了他来拼命,”。
车间里几个“刺头”继续殴打着李静、李春详、袁丽萍。
张东风害怕出了人命,那就麻烦了,就喊道:“算了,别打了,打死了这几个“窝囊废”多晦气,就饶他们一次吧,”。
他然后带着几个“打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袁丽萍非常愤怒,直接拿手机开始报警。
电话接通后,接电话的人问袁丽萍事情发生的地点、时间、有哪些人。
袁丽萍仔细描述了一遍,对方说马上就出警,然后就挂了电话。
大概半小时后,派出所的民警过来了,大概询问了一下情况,袁丽萍、李春详把事情的过程详细描述了一遍。
两个民警开始去查看监控,可惜,监控不知道啥时候坏了,连电源也没有,找不到任何证据。
两个民警告诉袁丽萍:“你放心,我们一定想法把事情调查清楚,如果愿意调解的话,现在签个字,不愿意调解的话就去派出所备案,”。
袁丽萍感觉太冤枉,就要跟着民警去派出所备案,但李静告诉她:“算了吧,没有啥意义了,”。
“谁说没意义,咱们无缘无故挨一顿打,脸上、胳膊上都有伤口,警察会主持公道的,”袁丽萍说道。
然后就跟着派出所的民警去备案了,希望民警同志以后能处罚张东风这些恶霸。
李静看着袁丽萍感慨了一声,摇摇头就回宿舍休息了。
袁丽萍回到家里后,她的婆婆看到她脸上,胳膊上都有伤,就问道:“咋回事啊,怎么受伤了?”。
“妈,是厂里的车间主任命令几个“打手”打的,他们故意欺负人,我又打不过他们,民警去了说没有证据,”袁丽萍委屈地说道。
她的婆婆嘴里嘟囔着:“唉,这社会啊,没办法,穷人的日子真不好过,”。
“妈,我不想在化工厂上班了,又累又苦,还被人欺负,”。
“那怎么行呢,你不在化工厂上班,其他地方工资太低,咱们一家人难道喝西北风吗?”袁丽萍的婆婆不高兴地说道。
袁丽萍委屈地眼泪都流下来了,就央求婆婆:“妈,我想休息几天,感觉生活太痛苦了,”。
“别那么矫情了,难道其他人的生活都很舒服吗?”袁丽萍的婆婆表情有点冷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