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梅和曹小勇一阵“热烈”后,脸上带着一抹红晕,表情非常羞涩,像一个刚嫁人的小媳妇似的。
曹小勇坏笑着问道:“亲爱的,你感觉累不累呢?”。
“傻瓜,主要看你了,我是个女人,不会累的,”。
“嘿嘿,那咱们再来一次吧,”曹小勇坏笑着说道。
他一把搂住刘小梅纤细的腰肢,把她拉进怀里,很快,这张大木床又“咯咯吱吱”响了起来。
正在他们热情似火的时候,刘小梅的电话响了起来。
这声音把刘小梅气坏了,嘴里开始咒骂起来:“是哪个该死的东西打电话了,净坏我的好事!”。
曹小勇说道:“小梅,你还是接一下吧,是不是家里有啥急事了,”。
刘小梅拿过手机一看,是丈夫打过来的,顿时气急败坏,接通电话后,张嘴就骂:“你踏马的是犯神经病了吗?一直打我电话干什么!”。
“小梅,你还是来医院一趟吧,你不认我没事,但咱儿子总是你生的吧,他发高烧,昏迷过去几次了,正在急救室抢救,你是他妈妈,还是过来看一眼孩子吧,”。
“你去死吧,那是你的种,死了活该,关我屁事呢!我正忙呢!”刘小梅在电话里破口大骂,然后挂了电话。
她很快又变得妩媚起来,娇笑着说道:“亲爱的,我们继续吧,”。
曹小勇有点吓坏了,眼睁睁地看着刘小梅说道:“小梅,你儿子在急救室,你还不去看望孩子啊?”。
“咯咯,管他呢,他就那贱命,死了又如何呢,咱们继续玩吧,”刘小梅非常兴奋,满脸娇羞的表情。
曹小勇瞬间没有了一点兴致,虽然刘小梅在抚摸着他的脸庞,但他感觉有种恐怖的感觉。
“小梅,你还是去看看你的儿子吧,小孩是无辜的,你当妈妈的,难道没有一点责任吗?”。
“哎呀,你真是扫兴,我睡觉了,”刘小梅有点生气了,不高兴地说道,然后倒头就睡。
而曹小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恐惧,认识刘小梅十几年了,第一次发现她这么冷酷无情,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认。
这一晚上,对刘小梅来说是幸福的,甜蜜的,甚至是自己最渴望的时刻,但曹小勇感觉有点煎熬,甚至失望。
后面的时间里,王林昌偶尔会想起刘小梅,就和她“热烈”一次,就像吃多了红烧肉、鲍鱼、燕窝、海参的有钱人,偶尔品尝一下白面馒头,感觉挺好吃的。
新厂区都是销售科的韩玉斌,还有其他业务员拉过来的订单,也有客户自己找上门的,加工费一般都比较合理。
段春明对产品质量要求比较高,再加上设备比老厂区稍微好一点,产品质量相对也要好一些。
十月份过完后,到了十一月初,厂里统计了一下两个厂区的产量和质量。
新厂区设备稍微少一点,但产量竟然达到了300万米,也是新厂区建厂以后产量最高的一次。
而老厂区只开了280万米,次品率有点高,主要是质量方面也不是太好。
财务科、供应科统计了一下利润,新厂区利润相当可观,几乎占了总利润的90%以上,而老厂区利润相对比较少。
杨中兴看了结果后,就笑着说道:“老厂区也不错,至少也是盈利的嘛,后面再接再厉,”。
段春明给杨中兴建议:“杨总,咱们把利润拿出来一点,给工人当奖金,这样可以鼓励大家,以后工作起来效率更高,”。
杨中兴一听,笑眯眯地问道:“你准备每个人奖励多少钱呢?”。
“机台操作工,每人奖励100元,车间主任奖励200元,技术人员奖励范围也是100-200元之间,”段春明说道。
杨中兴脑子反应速度很快,他大概算了一下,200多人,最多的话奖金就花费4万块钱左右,不算多。
他立刻答应了,并且告诉段春明:“我让财务科给你们拨款4万块钱,你自己想法分配吧,”。
新厂区发奖金了,这消息非常快,几个小时内,老厂区的员工都知道了。
车间工人意见非常大,有人开始找车间主任、带班长反映问题了。
特别是印花车间的员工,非常生气,刘世波是厂里水平比较高的挡车工,除了王永军、谷超以外,就他水平高了。
他找到车间主任李丰毅,开始发牢骚:“李主任,人家新厂区已经发过奖金了,咱们啥时候发呢?”。
“这个我还不知道呢,再说,咱们工资不算低了,也不差那200块钱吧,”。
“嘿嘿,你工资高,我的可不高啊,再说这不是200块钱的事,而是看不起人啊,咱们是水平太差了,还是偷懒了?”刘世波继续问道。
“刘世波,我告诉你,发牢骚可以,你要是敢带头闹事的话,立刻给我滚蛋!”李丰毅大声斥责道。
刘世波性格本来就有点随意,一听这话,就急了,冷笑着说道:“你要这么说,我偏要宣传一下了,”。
他在印花车间宣传:“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咱们老厂区的奖金准备明天发放,肯定要比新厂区的奖金高,不管咋说,咱们也是厂里的老人了,难道还不如新厂区的一群新兵蛋子嘛,”。
李丰毅一听比较担心,赶紧向王林昌汇报,王林昌一听,冷笑着说道:“杨中兴这老东西现在缓过劲了,就开始向咱们动手了啊,这个时候咱们必须团结一致,只要敢向咱们动手,咱就让他厂里的产生立刻处于瘫痪状态!”。
王林昌已经向自己的舅舅张登峰汇报过了,张登峰叮咛道:“咱们多撑一个月,就会多赚几十万,”。
但王林昌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成了一个打击的目标。
罗涛告诉张登峰:“张总,我们做你的订单还不够本钱呢,这就是亏本赚个吆喝而已,时间长了我们也撑不下去啊,”。
“嘿嘿,罗科长,是我的订单让你们撑到了现在吧,你总不能翻脸不认人吧,”。
“张总说的太严重了,加工费我们肯定还是按最低的给你算,但我们也不能一直亏本啊,长期亏本那还做什么生意呢!”。
马小梅以前主要靠张登峰的订单,过得相当潇洒,现在罗涛大概统计了一下,如果没有张登峰的订单,厂里也能开下去。
张登峰拼命思考着,怎样才能用最低的加工费,还能让白鹭印染厂继续给自己加工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