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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站在校场中央,手中紧握那块碎玉。晨光微亮,玉上的刻痕清晰可见——“血祭玉成”。他低头看着掌心被划破的伤口,血已经凝了一层,又被他用力攥出新的来。

他没再犹豫。

左手抬起,玄铁戒在指尖一转,刀刃自袖中滑出。他反手一划,整条掌心裂开,鲜血顺着指缝滴落,正落在玉佩断裂处。

血渗进去的瞬间,玉身一震。

金光从裂缝中迸发,像一道撕开夜幕的闪电。那光不刺眼,却压得人喘不过气。四周原本躁动的前朝余孽齐齐后退一步,有人抬手遮眼,有人直接跪倒在地。

玉佩浮起半寸,悬在空中。金光流转,映出一道虚影——不是先帝,不是太子,而是一条盘踞的龙形,鳞片分明,双目如炬。它绕玉一周,忽然张口,无声一吼。

全场死寂。

那些曾高喊“迎太子归位”的人,此刻脸色发白。他们带来的族谱、信物、旧诏书,在这道光面前如同废纸。有人颤抖着开口:“这不是……我们供奉的血脉。”

话音未落,金光骤收。

玉佩落回裴珩手中,温热如活物。他将刀收回袖内,抬起沾血的手,抹过玉面,留下一道鲜红印记。

“你们要认祖。”他声音不高,却传遍整个校场,“可我的血,不是为你们的旧梦流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

“我母妃死时,没人替她讨一句公道。我十三岁查边关案,亲手砍下义兄手臂,只为取信一家世族。云容说我欠她,用二十年布局逼我走上这条路。就连这块玉,也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道枷锁。”

他握紧玉佩,指节泛白。

“但现在,我用自己的血开了它。不是认谁,是断谁。”

校场边缘,墨九一直站在暗处。他戴着青铜傩面,双锤垂在身侧。听到这话,他缓缓摘下面具,露出左眼被黑绸覆盖的脸。

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于胸前。

“三殿下万岁!”

声音低沉,却如雷贯耳。

第二声紧接着响起。第三声、第四声……数十名暗卫从四面八方现身,纷纷卸面、解甲、跪地。他们曾是他安插在各大世家的眼线,也曾是行走黑夜的刽子手。如今,他们只看着一人。

裴珩没有回头。

他知道他们来了。他也知道,从这一刻起,再没有人能用“前朝正统”四个字压他一头。

他举起剑,剑尖直指天际。

“朕的江山,不需要鬼魂!”

这一声吼出,天地仿佛都静了一瞬。

前朝余孽中有人还想挣扎,抽出兵刃。但更多的人已经开始下跪。他们不是怕剑,是怕那玉佩中的龙影。那是真正的天命之兆,与他们的复辟无关。

一个白发老者伏在地上,额头贴着泥土:“陛下……真龙降世,非我等凡俗所能逆。”

其余人陆续叩首。

“陛下万岁!”

呼声由弱变强,最终汇成一片。不再是“太子”,不再是“旧主之后”,而是“陛下”。

裴珩站在高台之上,脚下是俯首的万人。他没有笑,也没有动。风吹过他染血的衣角,把血腥味带向四方。

墨九起身,走到他身后半步位置,低声比划几个手势。裴珩看懂了。

“让他们起来。”他说,“愿意效忠的,编入北营。不愿的,交出兵器,放他们走。”

墨九点头,转身传达命令。

一名副将上前,接过投降者的名册。他翻到第一页,抬头问:“这些人里,有昨夜带队攻城的首领,怎么处置?”

裴珩看了他一眼。

“杀了。”

副将一愣,随即应下。

“等等。”裴珩又开口,“押到东市,当众斩首。我要让全城百姓都看见,打着复辟旗号造反的人,是什么下场。”

命令传下,军士领命而去。

裴珩走下高台,脚步沉稳。墨九跟在后面,始终半步距离。走到校场门口时,他停下。

“你母亲的事。”他忽然说,“我一直没问你,是不是她安排的。”

墨九摇头,比了个“不知”的手势。

裴珩点头。“我知道你不会骗我。你若知道,早就说了。”

他继续往前走。

宫道两侧站满了换防的士兵。见到他走来,全部立正行礼。他没有回应,只是径直穿过长廊,走向议事殿。

殿门已开,几名重臣正在等候。见到他进来,齐齐起身。

“殿下。”左相开口,“前朝余孽虽降,但各地仍有残党蠢动。江南沈家近日封锁听雨阁,谢家少主闭门不出,云家旧部也未完全缴械。是否派兵清剿?”

裴珩坐在主位上,将玉佩放在案前。

“不。”他说,“沈家不动。谢家不动。云家剩下的,交给刑部按律查办,不得牵连无辜。”

右相皱眉:“可他们都有嫌疑——”

“那就让证据说话。”裴珩打断,“我不是靠杀人立威的皇帝。谁敢乱来,我就杀谁。”

殿内一时无人再言。

良久,左相低头:“臣遵旨。”

会议结束,大臣们陆续退出。墨九留在最后,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裴珩抬头看他。

“你有事要说。”

墨九走进来,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信封泛黄,边角磨损严重。

裴珩认得这个字迹。

是他小时候写的。

他打开信,只有短短几行:

“九弟:

若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不在了。

不要相信任何以‘正统’为名的人。

我们的父亲,不是死于政变,是死于贪欲。

你要做的,不是复国,是建一个不必靠血统说话的天下。

——大哥”

裴珩看完,手指轻轻抚过末尾的签名。

他闭了会儿眼。

再睁开时,眼神已经变了。

“烧了吧。”他说,“这种信,不该存在。”

墨九拿起信,走向烛台。

火苗窜起,纸页卷曲、焦黑、化为灰烬。

裴珩起身,走到窗前。外面阳光正好,照在校场中央那块石碑上。那是新立的皇权碑,还未刻字。

“今天就刻。”他说,“八个字:顺昌逆亡,唯朕独尊。”

墨九点头。

裴珩转身,拿起案上的玉佩,重新戴在腰间。

“传令下去,三日后御驾亲巡北境。我要去看看,那些还在等‘太子’回来的人,到底想看到什么。”

他走出大殿,阳光落在肩上。

墨九跟在他身后,步伐一致。

校场上的欢呼声仍未停歇。

裴珩没有回头。

他只把手按在腰间的玉佩上,走得更稳。

前方有一队骑兵正在列阵,为首将领高声下令:“列队迎驾!”

士兵们迅速排成两列,长枪竖立,齐声高呼:“陛下千秋!”

裴珩走过他们之间。

风扬起他的衣袍,玉佩轻晃。

他抬起手,示意众人免礼。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腰间一热。

玉佩在发烫。

他低头去看,发现那道裂痕中,竟又有金光隐隐流动。

墨九也察觉到了异样,快步上前一步。

裴珩盯着玉佩,没有动。

金光越来越强,直到再次冲天而起。

这一次,龙影没有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古老的文字,在空中浮现,逐个显现。

第一个字是“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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