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冷笑一声,“怎么,我来不得?倒是你,刚成亲就出来晃悠,也不怕坏了名声。”
吴雪柔脸色一僵,随即又恢复那副嚣张模样,“我自是不怕的,不像某些人,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丢尽总督府的脸面。”
清音挑眉,“我抛头露面与你何干?倒是你,新婚燕尔就不在家好好伺候夫君,跑出来丢人现眼。”
吴雪柔被气得满脸通红,手指着清音,“你……你敢羞辱我!”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清音一脸淡定,“你若觉得难听,大可以回去找你夫君哭诉去。”
吴雪柔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哼,我不与没教养的人计较。”
“我没有教养,你有教养是吧?你有教养,你刚成亲怎么就怀了身孕呢?”清音挑衅的看着她。
“你……你……”吴雪柔指着清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罢,便气冲冲地转身跑了。
她想不通,这件事只有很少的几个人知道,清音怎么会知道呢?气死她了。
清音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继续挑选起布料来。
“主人主人,吴雪柔成亲当晚的洞房花烛夜,因为她怀有身孕,她夫君没有陪她,把她哄睡后就跑去了他的相好那里,和他的相好洞房花烛夜去了,如果吴雪柔知道还不气得半死。”
小统子幸灾乐祸的说道,谁让那个吴雪柔老是要挑衅他主人呢?
可惜了这些秘辛清音也不好去到处说啊。
没人分享,还真是苦恼。
看来等吴雪柔发现他夫君的秘密,还要等她生下孩子后了。
转眼就到了二姐范青梅成亲前夕,清音要回范府去添妆了。
曾子轩和清音到范府的时候,门口的空地上已经停了不少的马车。
两人刚迈进范府大门,便有丫鬟迎了上来,笑语盈盈地福身道:“三小姐、姑爷,可算把你们盼来了,府里上上下下都忙活着二小姐的喜事呢。”
清音微微点头,打量着府里的热闹景象。
庭院中张灯结彩,大红的绸缎随风飘动,仆人们来来往往,抬着各种物件,脸上满是喜庆。
曾子轩和清音向大堂走去,一路上不断有人上来寒暄。
清音与众人打着招呼,眼神却在人群中搜寻着熟悉的身影。
突然,人群中有人高声说道:“哟,这不是三小姐嘛,许久不见越发标致了。”
清音转头一看,原来是范府的一位远房亲戚,忙笑着回应。
大哥范清浩过来把曾子轩拉走了。
他想请教曾子轩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范清浩将曾子轩拉到一旁的偏厅,脸上带着几分惆怅与期待。
“妹夫啊,我可是久闻你的大名啊!都说你在生意场上那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啊!
这不,我最近在绸缎生意上遇到了一些棘手的难题,苦思冥想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所以今天特意来请教你,就是想请你给我指点一下迷津!”
说着,便请曾子轩坐下,又命人上了好茶。
曾子轩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神色从容。“大哥但说无妨,若我知晓,定当告知。”
范清浩皱着眉头,开始诉说自己的困境,原来范家主把绸缎庄交给他管理,他进的一批绸缎质量虽好,但销路却迟迟打不开,积压了不少库存。
曾子轩耐心听完,分析道:“如今市面上绸缎众多,要想脱颖而出,需有独特之处。大哥可考虑在花色、样式上做些创新,再寻些达官贵人做推广。”
范清浩听后,眼睛一亮,不住点头,对曾子轩的建议十分认可,两人又就具体细节讨论了一番,范清浩收获颇丰,对曾子轩更是钦佩不已。
再说清音来到二姐范青梅的闺房,小院里,已经有好几个小姐妹在喝茶聊天了。
“二姐姐,二表姐,三表姐。”清音上前一一打招呼。
清音递上一个精美的礼盒,“二姐姐,这是给你的添妆,看看喜不喜欢?”
“三妹妹送的,我都喜欢。”范青梅接过递给身后的丫鬟。
这时,二表姐捂着帕子笑道:“三表妹出手一向阔绰,添妆想必是极贵重的。”
清音微笑回应:“二姐姐大喜之日,自然要精心准备。”
众人围坐一起喝茶,话题渐渐转到范青梅的婚事上。
三表姐打趣道:“青梅嫁的可是我表哥谢云展,我表哥老实敦厚,日后定会琴瑟和鸣。”
范青梅脸颊绯红,羞涩道:“谢谢你的吉言。”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张小姐突然阴阳怪气地开口:“老实敦厚?我看未必。听说谢云展虽看着老实,私下里可是和不少姑娘有来往呢。”
范青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中的帕子也不自觉地攥紧。
“小统子,小统子,谢云展这个人怎么样?”怎么关键时刻差点忘了?还有她的小可爱呢。
“主人,主人,谢云展是比较老实可靠的,他不太善言语,配你二姐倒是天作之合。
虽然他这种类型不受很多女孩子喜欢,但是他们谢家是豪富之家啊,冲着嫁过去就能过上享福的生活,哪个女孩子不想嫁给他呢?
虽然知道他已经定亲了,但还是有不少女孩子去纠缠她,谢云展总是躲着她们。
老实人就有老实人的好处,谢云展对你二姐那是一心一意的,绝无二心。”小统子也为范青梅能找到这么好的夫君高兴。
清音听到这些,终于放下心来。
转过身眉头一皱,冷冷地看向张小姐,“张小姐,这不过是些毫无根据的流言蜚语罢了,怎能信以为真?二姐姐的婚事是长辈们慎重考量的,谢公子定是可靠之人。”
张小姐被清音怼得一噎,却仍不依不饶,“我也是为青梅好,这婚姻大事可不能马虎。”
“谢云展是我表哥,我对他最是了解了,他就是很老实的一个人,你不要在这里胡乱编排。”三表姐义正言辞的道。
二表姐也赶紧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多不吉利,咱们还是说点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