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平威暗自道“这厮刀法好生了得,比那老匹夫的刀法还要精、快,看来我要打起精神以防被这厮伤到。”想罢,便又打起十二分精神迎战樊德景,这边樊德景也暗自道“这章平威果真了得,难怪能将父亲击败,我得暗自小心才是。”
二人又斗了十数回合,仍旧不分胜负。两边军士见此状况纷纷摇旗呐喊,擂鼓助威。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头逐渐西偏。心寂、秦子业二人都恐章平威、樊德景二人有失,当下不约而同命令士兵鸣金收兵。
章平威、樊德景二人听到自家阵营在鸣金,便纷纷舍弃对手,望自家阵营而回。
当夜,秦子业、樊德景、吕兴超等人纷纷来到樊瑞军帐之中前来看望樊瑞伤情。医官说道“樊将军并无大碍,只是手臂骨折,需要静养一段时日才行。”众人送离医官后。樊瑞说道“这章平威如此了得,怕是这广谷一时之间难以攻破。”
“樊叔,我看不见得。”秦子业说道“这章平威确实厉害,但我们是以攻城为主而非斗将,只要我们将广谷攻破,这章平威届时也是手到擒来。”
吕兴超说道“秦大人,你如此一说,是否已想到攻城的办法?”
“正是。”秦子业说着拿出一卷地图“你们看,这是广谷,这是沿龙河,我们若是在此筑堤、挖掘,将沿龙河水引向广谷,那届时广谷将被洪水淹没,届时我们再行攻城,届时广谷必破。”
“好主意。”樊瑞说道“只是这心寂应当不会让我等轻易的筑堤、挖掘。”
“那是,我的想法是。”秦子业说道“日日前去叫阵,若是章平威出战,则由老樊前去迎敌,若是其他人出战,我们也派他人出马,总之就是由老樊前去拖住章平威就行;我则率部前去沿龙河进行筑堤、挖掘,若是心寂派兵前来袭击,我也有办法对付。”
“嗯,此办法可行。”樊瑞说道“但这若让心寂发觉,他定会派大军前去,届时以你手中兵力怕是很难应对。”
“樊叔,你难道忘了我手中的两支部队是干什么的吗?”秦子业笑着说道“那沿龙河附近可是一片开阔地哦。”
“哈哈哈。”樊瑞笑道“当真是老了,你手下可是有一支重骑,有那支重骑在,此计可行。”
翌日,秦子业率部前往沿龙河进发。
“报,大人。”一名探马急速来到秦子业面前说道“前方发现息南部队驻扎,据目测大概有一万人马。”
“哼哼。”秦子业冷笑道“区区一万人马驻守,传令郭旭率部冲锋,将息南部队驱赶至东南方。”
郭旭得令后,便率部向着息南军营冲去,而秦子业则率着剩余士兵前往东南方设伏。
息南军营中,守将边风华正在营中和诸将议事,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声音从远及近,正欲派人前去查看之时,一名士兵匆匆跑进大帐说道“大人,距军营前方三百米之外发现大齐骑兵向我军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