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动自己的那股复合力量注入在上面。
“嗡……”
有了这种力量的注入,幽蓝碎片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与尘星鼎的金色霞光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道蓝金双色的光柱,狠狠撞向那层薄光!
“咔嚓!”
封印应声而碎,骨狱之龙察觉到危险,咆哮着挥爪拍来。
但蓝金光柱比它更快,瞬间将它庞大的身躯笼罩,骨狱之龙发出凄厉的惨嚎。
庞大的身躯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连同那些缠绕在它身上的阴邪之气,一同被吸入尘星鼎中!
“收!”
秦博双手猛地按在鼎耳上,将最后一丝力气灌进幽蓝碎片。
尘星鼎剧烈震颤,鼎身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幽蓝纹路,如同一道坚固的锁链,将阴邪之力的力量死死锁在鼎内。
直到最后一缕龙影消失在鼎口,他才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重重撞在墙壁上,胸口一阵翻涌。
秦博扶着墙壁大口喘气,指缝间不断有血珠渗出。
滴落在尘星鼎上,与幽蓝纹路交融,泛起诡异的红光。
鼎内的冲撞声渐渐平息,却在沉寂片刻后,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骨狱之龙的残魂竟在鼎内凝聚成一道虚影,龙爪狠狠拍在鼎壁上,幽蓝纹路瞬间布满裂纹。
“不好!”
秦博心头一紧,这孽畜竟还没彻底驯服!
“还有什么办法?!对了,霸道拳意!”
“既然这拳意能够镇压天魔皇,那镇压这些诡异应该也能行!”
说干就干,借着剧痛强行提振精神,周身赤色气血再次翻涌。
与霸道拳意交织成一道无形的威压,狠狠砸向尘星鼎!
“给我……镇!”
拳意如怒涛拍岸,撞在鼎身的刹那,幽蓝纹路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那些蔓延的裂纹竟硬生生停滞。
骨狱之龙的残魂虚影在拳意威压下剧烈扭曲。
不过出乎秦博意料的是,那道拳意竟然被他一口给吞了下去。
“不行,我的拳意意境层次太低。”
“之前能够挣脱那天魔王的束缚,是借助了那巨大的拳印上面残留的意境之力才行。”
“既然如此……系统!”
“给我氪命感悟霸道拳意的下一层意境!”
【叮,开始氪命中……】
【第一年,……你已经达到了霸道拳意第一层境界‘力之威’,对后续层次并无感悟】
【第十年,你将自身于血火战场中冲杀,拳破万军,方知霸道不仅是力,更是一往无前的决绝,‘意之锐’初显雏形】
【第三十年,你立于山巅观雷霆劈石,悟得‘势之沉’,拳意可聚天地之力,压垮山岳】
【第五十年,你于绝境中以拳破命,方懂霸道终是护道,将‘势’融入拳意,刚不可摧】
【第一百年,终于突破“力”的局限,拳意升华为“势”的威压。出拳时仿佛能吞噬周围的空气与能量,让对手陷入“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的绝境。】
【第一百五十年,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炼,拳势中融入“我即中心”的睥睨之气,拳未到,势先至。第二层境界,‘势之摄’成功练成。】
系统提示音戛然而止,秦博只觉脑海中炸开无数拳影。
有冲锋陷阵的悍勇,有劈山裂石的沉猛,更有绝境不屈的坚韧。
赤色气血与霸道拳意骤然融合,竟在他身后凝成一尊巨大的拳印虚影。
拳面铭刻着“护”字,带着煌煌天威。
“第二层境界,终于达到了!”
“霸道之意,有我无敌!”
“我明白了。”
“给我……镇!”
这一次,拳意不再是蛮横的冲撞,而是如大地般厚重,如天道般不容抗拒。
鼎内的骨狱之龙残魂刚要咆哮,就被拳印虚影死死按住,幽蓝纹路瞬间补全,化作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其层层包裹。
残魂在拳意与幽蓝之力的双重碾压下发出绝望的哀鸣,最后终于臣服下来。
尘星鼎发出一声悠长的嗡鸣,鼎身幽蓝纹路与赤色气血交织,竟在表面浮现出一条温顺盘旋的龙影。
骨狱之龙的残魂彻底被驯服,成了鼎内的一道守护灵。
秦博感受着鼎内传来的臣服之意,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掌心已被汗水与血水浸透。
“终于……成了。”
他喘着粗气,后背的伤口在新生拳意的滋养下开始结痂。
体内亏空的气血也因那“护”字拳印的反哺,缓缓回升。
就在这时,镇邪塔突然剧烈摇晃,塔顶破洞外,血月已经完全成型。
城西方向镇邪司总部方向。
上方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气漩涡,随后传来一声苍老而怨毒的尖啸之声。
“哈哈哈……哈哈哈……”
“上百年了,吾今日终于脱困而出…………”
秦博猛地抬头,只见城西镇邪司总部的黑气漩涡中,一道巨大的影子骤然出现在了黑雾之中。
隐约之间能够看到,那影子乃是一株巨大的参天大树。
枝丫生长之间,已经遮蔽了镇邪司周围的建筑。
“不好!”
秦博瞳孔骤缩。
这道身影就是镇压镇邪司地下的树妖姥姥,曾经的一位鬼王境妖物!
那树妖姥姥凝聚身形在树干之间,随后伸出枯瘦的枝干,轻轻一点。
镇邪司总部的青石地面突然裂开,一根根漆黑的树藤破土而出,缠住那些来不及撤离的弟子,将他们拖向自己。
“这些年被你们镇邪司镇压的仇,今日便用你们的精血来祭奠!”
那些被拖走的弟子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很快就被树枝给吊在了空中。
秦博的眉头微皱。
怎么这么快就脱困而出?!
那镇邪司的司长王林难道是吃干饭的?!
没有多想,身形急转,朝着树妖的位置冲去。
不过远水救不了近火!
那些实力低下的弟子被树杈直接插入脑干之中。
一身所有的精气神通通被树妖给吸收一空。
“不……该死!”
秦博目眦欲裂,眼睁睁看着那些年轻的弟子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最后化作一张贴在树杈上的人皮,连惨叫都没能叫出来,就已经失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