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集灯笼的光还没从记忆里淡去,林薇的书桌上就多了份盖着红印的故宫邀请函——烫金的“非遗文化创新顾问”字样旁,还附了张小字条,是故宫文物修复室李主任写的:“来时带上你的‘马甲天团’,有件‘难题’等着你们一起解。”
出发去北京前,林薇特意绕回苏杭,把沈老爷子的老缂丝机、阿妈们绣到一半的羊毛缠花绷子都装了车,阿依古丽更是把敦煌工坊的小染缸塞进行李箱:“李主任说有难题,指不定是要修老布料,我的染料说不定能派上用场!”苏曼抱着相机跟在后面笑:“网友都知道你要去故宫了,已经开始猜你新马甲是‘故宫文创设计师’还是‘文物修复助手’,还有人说你这是要从‘非遗传播者’升级成‘文化守护者’呢!”
故宫角楼的飞檐刚落进视线,李主任就领着人在神武门等了。穿过层层宫墙,最终停在一间挂着“织绣修复室”牌子的屋子前,推开门,玻璃展柜里躺着块残破的明黄色云锦,上面绣着的凤凰羽翼缺了大半,残留的丝线褪得只剩模糊的金影。“这是万历年间的‘百鸟朝凤’云锦,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法子修复,”李主任指着云锦缺角处,“上面的‘盘金绣’技法早就断了传承,你们带来的手艺,或许能凑出修复的思路。”
林薇刚凑近展柜,沈老爷子就掏出放大镜,手指点着云锦的纹路:“这金线的盘法,和缂丝的‘勾缂’有点像,或许能用缂丝的技法把断线连起来。”其其格突然指着凤凰尾羽处:“你们看这羽毛的弧度,和草原毡绣的云纹差不多!阿妈们说不定能绣出一样的肌理。”阿依古丽也凑过来:“云锦的黄色褪得厉害,我可以试试用敦煌的矿物染料,调出一样的明黄色!”
接下来的日子,修复室成了“马甲天团”的新战场。沈老爷子带着缂丝学徒,在绷架上复刻云锦的金线纹路;草原阿妈们坐在小凳上,用羊毛线试绣凤凰羽翼的肌理;阿依古丽守着小染缸,每天对着阳光调试染料的浓度,连吃饭都抱着染色样本。林薇则拿着放大镜,一点点比对云锦的纹样,把缂丝、毡绣、扎染的技法细节记在本子上,常常忙到宫墙的灯笼都亮了。
这天刚把缂好的金线纹样覆在云锦残片上比对,苏曼就举着手机冲了进来:“火了火了!#故宫修复室惊现马甲天团# 上热搜第一了!有游客拍到你们在院子里晒染好的丝线,还以为是故宫新出的文创场景,现在网友都在问什么时候能看修复成果,还有人说你这‘故宫修复顾问’的马甲稳了!”
话音刚落,李主任就拿着份文件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位故宫文创的设计师:“我们看了你们的修复思路,觉得这技法特别适合做文创!想跟你们合作出‘宫墙织梦’系列,把缂丝的金线、草原的毡绣、敦煌的染色都融进去,你作为主设计师,可得牵头!”林薇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见周老先生拄着拐杖走进来,手里拿着个红绸包:“丫头,国内非遗协会给你寄了‘非遗传承创新带头人’的证书,说你这‘多马甲联动’的法子,给非遗传承开了新路子!”
修复室里瞬间热闹起来,阿妈们举着刚绣好的凤凰小样笑,沈老爷子摸着缂好的金线点头,阿依古丽则把调好的明黄色染料瓶摆成一排。林薇看着手里的证书,又看了看展柜里渐渐有了雏形的云锦修复件,突然觉得,这些“马甲”从来不是孤立的——“顶流白月光”让更多人看见非遗,“设计师青砚”把手艺变成作品,“修复助手”则让老手艺有了新生命,而每一个身份背后,都是“马甲天团”所有人的心血。
夕阳透过修复室的窗棂,落在云锦残片上,缂好的金线在光下泛着暖光,和阿妈们绣的羽翼、阿依古丽染的丝线连在一起,像给老云锦续上了新的光彩。陆时衍拎着刚买的糖葫芦走进来,笑着递给林薇一串:“刚听李主任说,下个月要在故宫办‘非遗修复成果展’,还要给你们的‘宫墙织梦’系列办首发,你这又要解锁‘文创主理人’的新马甲了。”
林薇咬着糖葫芦,看着眼前忙碌又温暖的身影,眼底闪着光。她知道,不管是故宫的修复室,还是未来的新战场,只要“马甲天团”还在一起,就能把老手艺的故事讲得更长、更动人。而她的“马甲”,也会跟着这些故事,继续在文化的长路上,开出更多惊喜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