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开口，直接开始命令了，“去洗澡睡觉。”
“我不是你的员工，你不要用这种冷冰冰的语气来命令我，好好说话不行吗？”
顾澜音见他真的不想再说什么了，心里感觉很不舒服，继续叫他他也不回应，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回来没多久就变成这样了。
她想了想，反正这件事情跟她没半毛钱关系，她也没必要为了这个事情跟他吵，旋即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等到她真的离开以后，陆衍南才起身，拿过放在桌上的手机，摁了一段熟悉的数字，拨了出去，说了几句话，就拿过一件羊毛大衣，离开了。
晚上十一点，当顾澜音准备睡觉的时候，陆衍南还没有回来，她也习惯了，没有追踪行踪的习惯，所以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把灯一按，就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她醒来的时候，也不过才七点左右，时间还早，她发现，昨天晚上陆衍南连被子都没有动过，根本就没回来。
她懵了懵，下床换了一身衣服，洗漱完就下了楼。
在楼下她也没有看到陆衍南的身影，但是影倒是在，她忍不住问他，“陆衍南昨天晚上是不是出门了？”
“是。”
“那他人呢？还没回来？”
“是。”
她想了想，又问他，“他没带你一起去吗？”
影摇了摇头。
基本上，顾澜音确定了，他不是因为公事而出去的，而是因为私事。
想到这儿，她忽然想起了秦律。
顾澜音对他的事情可以说相知甚少，基本上什么事情都要问问鑫才能知道，“陆衍南之前是不是在京城住过？所以这边有他的朋友？”
陶鑫稍微犹豫了会儿，还是回答了她，“是。”
“住的时间长吗？”
想了想，他答道，“挺长的。”
“那他的朋友有哪些啊？你知道的有哪几个？”她本来不想这么问的，因为这种话题比较敏感，涉及到隐私的范围了，何况，她只是他的女朋友，没有权力去过问他的朋友圈，可同时，她又觉得，既然是朋友，应该都是可以说的吧，想到这个，她才将这个问题问出口的。
陶鑫刚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管家进来报告，说外面有两位客人，姓秦，问她要不要让他们进来。
顾澜音听到姓秦的，就想到了秦芸，蹙了蹙眉，她看了眼影，陶鑫连忙说道，“他们应该是来找陆少，我打电话问一下陆少的意思，再进行回复。”
她点了点头，抬手看了眼腕表，就直接进了厨房，准备自己做早餐，没多久，陶鑫也带着客人进来了。
没错，这两位客人确实是秦芸父女，秦律倒是没来。
“抱歉，这么早就过来打扰，不好意思，我今天只是来来问问陆总，关于这个合作开发案的事情，不知道陆总在不在家？”
他们也不否认，他们这么早过来，就是专门来堵他的。
之前谈好的那个合作开发项目，今天早上听说，已经给了别的集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