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的眸光一直很淡然，“因为陆衍南吗？他不允许，所以你就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
顾澜音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不可否认，她沉默的原因确实有这部分吗，但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只在宴会上见过几面，生活中他的交集主要是陆衍南，根本没她什么事情，所以根本不熟，没有话说也是挺正常的一件事。
过了片刻，秦律再次问道，“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虽然他之前透露过给她一点了，但是他想知道，除了他所说的那部分以外，她还知道多少。
她再次摇了摇头，“除了你说的那些，我就不知道其他的了。”
“我也能猜到，按照他的性格，命令人的那个人绝对是他，如果不从，他只会用比言语更加残忍的手段去使人屈服，所以他这个人也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
顾澜音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你似乎很了解他？”
他没否认，继续说道，“毕竟我跟他认识了这么多年了，不算最了解，但他的性子，大概也能摸出来。”
说着，他又低头说道，“什么都不了解，就听他的话去排斥我，不太像你做得出来的事情啊。”
她愣了愣，知道他说的是对的，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我没有排斥你，只是……”
还没等到她的话说完，就被他打断了，“只是觉得不知道如何做？会怕被他知道，然后又生气了？”
她没吭声，没有点头，但也没有否认。
他说得其实挺对，她的意思也差不多如他所说的那样。
陆衍南虽然不让她跟秦律见面，她也曾经从秦律口中得知他们不和的消息，但她这个人从来不会站队，她的立场一直都是中立的，因为她不了解，他们之间的事情，除非他们两人其中有一人，例如秦律，这样告诉她，否则她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陆衍南很多次都派人跟踪她，她曾经提过几次，没有用，她也没办法，想想或许他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她私下里会跟秦律见面吧。
所以，她在尽可能的跟他拉开距离，她不想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里，这种被人跟踪的感觉，也促使她尽量跟他保持距离。
她正想着，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再次响起，“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们知道我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顾澜音愣住了，抬头看着他。
他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所以她看不懂他的神色，只能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唇角，她咬了咬唇，“你们又不告诉我。”
秦律浅笑了一下，眯了眯眼，还是承认了，“我确实不会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估计也不会开心。”
闻言，她有点疑惑，“是不是跟我有点关系？”
秦律认真想了想，淡淡开口，“本来跟你并没有直接关系，但你现在跟陆衍南已经在一起了，跟他有关系，所以，这件事情如果说跟你有关系的话，你确实可以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