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竹沟。
陈放先去洗了个澡，换身衣服……
进山一趟，出来后身上好几个地方痒痒。洗个澡，换身衣服，就舒服过来。
乔叔带着过来有一会儿了，还在参观渔场。
十几位客户，看着长满青苔的鱼池，也是赞赞称奇。
“细鳞鱼不好养，对水质要求极高，水的溶氧值，也是极高。”乔叔说着：“我们之前尝试在水库养细鳞鱼，养不起来。只能在大流水的山泉鱼池里养，并且对山泉水的要求也是极高……水质需要清澈见底，水溶氧要在10以上。细鳞鱼吃的饲料也是特制饲料，1斤饲料就是十几块钱。”
“另外，鱼池使用的是纯氧增氧系统。所用氧气都是医用级别氧气……”
今天的气压正好有点低，增氧系统自动打开。乔叔拿起一根管子，拿出打火机……火苗遇到氧气，燃烧更旺盛。他还把氧气含在嘴里吸了两口……
“这边的水质确实好。”来自上海的经销商说道：“即便在一些风景区，也很难见到如此清澈的水质。”
“我们这边有6个渔场。这个渔场叫小竹沟渔场，是距离有人去最近的渔场……另外一些渔场都在大山里面。最远的一个渔场距离有人区接近十公里……”乔叔说：“这边出了细鳞鱼还有爬鮡。看下面跟鲶鱼一样的爬鮡，那种是我们渔场养殖的青石爬鮡，青石爬鮡是山涧激流鱼，现在市面上几乎无人养殖。在我们当地，2两以上的爬鮡要卖700元以上，1斤。3两左右的爬鮡，1斤价格在千元左右。”
“在我们的这些渔场，爬鮡鱼算是很好养殖的了。但是细鳞鱼，要求的生态环境比爬鮡高，高得多。对了，要说起来，爬鮡鱼的营养价值比细鳞鱼更高，适合益补身体。不过细鳞鱼有药用价值，而且药用价值明显……最起初就是山涧渔场老板发现了细鳞鱼，在省研究院帮助下，将细鳞鱼繁殖了出来。同时国家研究院也在研究细鳞鱼，并对细鳞鱼进行繁殖。但研究院那边要大量繁殖出来，还得再过几年。”乔叔说着，真真假假。
陈放骑着电瓶车过来：“乔叔。”
“哎。”乔叔答应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叶总，小竹沟渔场的老板。名下还有另外两个渔场……”
在山涧渔场转悠了一会儿，陈放领着他们去了瀑布渔场，然后再去红岩渔场……这就中午了，随后包船来到仙女岛吃中午饭。
下午，陈放就不陪他们了。
乔总带着他们一行人前往云山雅楼，点了雅楼三层最大的商务间，坐下十几个人，也并不显得拥挤。
在茶楼品茶，沏了三壶百年茶园的红茶，这是去年制作的精品茶叶，汤色透亮，味道香，醇厚。
即便不懂茶叶的人，只看这个茶汤，也知道不是一般茶叶。
其中一位懂茶，爱茶的人客户问：“这是什么茶？”
“小竹沟那边的百年古茶树上的茶叶。云山种植茶叶的历史有几百年了，不过因为一些原因，保留下的百年老茶园，只有十几亩。这是古法制作的老茶，何总……感觉如何？”乔老板笑着问。
“好茶。金黄色泽，晶莹剔透，汤色纯净……醇、美、郁、甘。”何总竖起大拇指：“这是我近几年来见过最好的茶叶了，之一。不过，似乎没有陈年太久，还有火气。”
“哈哈哈……何总好厉害，这都能尝出来。确实……这虽然是老茶树的茶叶，但确实去年才制作完成。制作茶叶的师傅是刚才陪我们一起的小陈的父亲。老陈是我好哥们儿，制茶是他们家几百年祖传手艺，这个茶叶原本是要明年五月份才上市的，但因为一些原因而提前上市，陈年时间不够，就带着了一些火气。”
“这样啊，没有前年的茶叶么？或者更早的茶叶？”何总问。
“还有一些十年前的黑茶，但老陈舍不得拿出来。听他说，那些黑茶是他自己留着老了以后喝的……”乔老板说着耸耸肩：“那些黑茶有纪念意义，只有10团是陈年好茶。剩下就是比较一般的陈茶。”
“有空给我引荐一下大陈总，我这人没有别的爱好，唯独爱茶。”
“行。”
其他不懂茶的人，听得云里雾里。十年前的茶叶，还能喝？
再说这个茶吧，不明觉厉。
虽然不明白，但感觉很厉害……反正这个茶汤颜色很好看。
说回细鳞鱼。
乔老板道：“今年养殖的细鳞鱼比较多，养殖成本也下来了。但因为在养殖过程中出现一些意外，倒是成本比预期偏高……刚才大家也都看了细鳞鱼的养殖场地，要在大深山里开辟养殖渔场，投入成本很大的。而且那个鱼特别难养，所以细鳞鱼价格，也难以下降。”
“嗯……直说吧，多少钱1斤？”来自上海的秦总道。
“各位签独家代理还是普通经销商？”
“地区代理什么价格？”大家看着乔总。
“比如上海地区的独家代理，代理费200万元，至少3万斤起。带鱼鳔胶，每斤1550元。不带鱼鳔胶，每斤1050元。如果不签独家代理，最多给你供货1万斤，带鱼鳔胶每斤1650元，不带鱼鳔胶1150元。这是送抵价格……”乔总说：“细鳞鱼在四川这边卖的很好，之前5000元1斤，一年时间卖出了7万多斤，属于供不应求。”
这些情况他们之前都了解过，确确实实是这个情况。并且有些人也特意来尝过细鳞鱼，鱼的味道很好，也真有药用疗效……
“我要广东地区总代理，10万斤起。代理费多少？”
“广东地区……500万，如何？”乔总说：“另外，我们这个细鳞鱼是先货，后款。卖给你们多少钱，至于你们自己卖多少钱，我们不管。能卖出多高的价钱是你们自己的本事，要是卖不上价钱，也不能怨我……”
乔总和这些客户在茶楼坐了一个下午，就简单谈了一下价钱和代理费的问题。
晚上，乔总给大家安排了住宿。至于合同……后面时间一一详谈。
期间有人觉得风险太大，退出了。
带鱼鳔胶1550元1斤，这个卖价，至少得1700元1斤才有得赚。有些人有门路，可以卖出天价。但有些人，没有销售天价鱼的门路……
过来的客户有15人，最终只签成了6张地区代理，剩下都是试试，做普通经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