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你身体没有问题吗?”进入房间的克莱因刚想要关心梅比乌斯的身体,就看到梅比乌斯身上穿着爱莉希雅送给梅比乌斯的粉色小裙子。
手中的袋子,不由得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克莱因?”梅比乌斯疑惑的问道。
“博士,你....”
“我怎么了?”梅比乌斯歪着头,不解的问道。
“你现在还穿着粉色小裙子呢。”零忍不住的提醒道。
“嗯?”梅比乌斯低下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穿的是爱莉希雅送给自己的粉色小裙子,脸立马红了起来。
回想起自己刚刚的那些离奇的想法,以及对零做的脸颊立刻变的通红。
“零,你也在啊。”克莱因一走进房间,目光便落在了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零身上,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零闻声抬起头,回应道:“嗯,给你发消息后就一直呆在这里了。”
克莱因的视线随即转向了穿着粉色小裙子的梅比乌斯,不禁有些诧异。他记得梅比乌斯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过,无论如何都绝对不会穿这样的衣服。
“博士这是怎么了?”克莱因指着梅比乌斯,好奇地问道。
零摇了摇头,无奈地说:“不知道,可能是还没有清醒过来吧。”
克莱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脸颊通红的梅比乌斯,心想这副模样还真是少见。他顺手将掉在地上的袋子捡起来,重新拎在手中,然后对零说:“刚好,我带了醒酒汤的材料。”
梅比乌斯听到克莱因的话,心中一紧,脸上的尴尬之色更甚。她轻轻地咳嗽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同时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而,无论她怎样深呼吸,那绯红的脸颊始终无法褪去颜色。
“克莱因,刚刚你什么都木有看见,对吧。”梅比乌斯的语气有些不自然,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克莱因一脸疑惑地看着梅比乌斯,不解地问道:“博士你在说什么?”
梅比乌斯笑了笑,一只手搭在克莱因的肩膀上,继续说道:“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对吧。”
克莱因犹豫了一下,虽然他对梅比乌斯的话感到十分困惑,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好吧。”
接着,克莱因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原本爱莉希雅说把照片发给她。”
“你说什么?”梅比乌斯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连忙追问道。
克莱因缓缓地解释道:“爱莉希雅说,如果博士穿上她送的粉色小裙子就拍一张照片给她。”
听到克莱因的话,梅比乌斯沉默了。她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自己穿着粉色小裙子的样子,以及爱莉希雅拿着小喇叭在逐火之蛾中到处宣言的场景。
一想到这些,梅比乌斯的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了。她知道,如果真的让爱莉希雅拿到那张照片,用不了一天,整个逐火之蛾的人都会知道自己穿粉色小裙子的事情,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完全就是社死啊!
“绝对不能让爱莉希雅拿到照片!”梅比乌斯咬着牙说道,眼神中满是决绝。她迅速整理了下思绪,看向克莱因,“你有没有拍照?”
克莱因摇了摇头,“没呢,我刚进来就被这场景惊到,袋子都掉了。”
梅比乌斯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就意识到这里还有一个人。
“好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零注意到梅比乌斯那想要杀人灭口的目光,连忙说道。
“最好如此。”
梅比乌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身上这件裙子换掉,毕竟她可不想穿着它太长时间。然而,当她想起裙子竟然挂在自己床边时,不禁心生疑惑。
她明明记得自己将这件裙子收进了衣柜的最深处,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呢?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梅比乌斯一边暗自嘀咕着,一边拉了拉领口,想起在场还有一个人,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转头看向零,调侃道:“小白鼠,你难道还打算继续站在这里看吗?”
从零的反向看去可以看到大片的雪白。
零显然对梅比乌斯的调侃并不买账,他没好气地回应道:“谁稀罕看啊!”说罢,他便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对于零来说,白花花的肉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他可没兴趣在这里浪费时间。
现在克莱因已经来了,自己也该走了,接下来就交给梅比乌斯就好了。
就在零准备迈步离开时,克莱因突然叫住了他,并将手中的一些材料递了过来,说道:“零,可以麻烦你一下吗?我觉得还是我留在这里看着博士比较好。”
零看了看克莱因手中的材料,又看了看梅比乌斯,略作思考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好的。”零应道,然后接过材料,朝着厨房走去,准备用这些材料做一碗醒酒汤。
在厨房里,零开始忙碌起来,他熟练地处理着各种食材,将它们熬制成醒酒汤。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不时能听到从房间里传来梅比乌斯调戏克莱因的声音,这让他不禁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过多久,零便将醒酒汤处理好了。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厨房时,突然停下脚步,高声喊道:“梅比乌斯,你穿好衣服了吗?”
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似乎在等待着梅比乌斯的回应。片刻之后,梅比乌斯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带着一丝戏谑:“还没有呢,小白鼠,你是不是想看一看呀?明明你之前都已经看过了哦。”
零对梅比乌斯的调侃不以为意,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向克莱因:“克莱因,梅比乌斯换好衣服了吗?”
克莱因的声音清晰而干脆:“已经帮博士换好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零这才放心地端起醒酒汤,从厨房缓缓走了出来。一走进房间,他的目光立刻落在了梅比乌斯身上。只见梅比乌斯懒洋洋地躺在座椅上,身上已经换上了那件熟悉的实验服。她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似笑非笑地看着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