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到哈尔瓦德的话,场间众人皆是一脸诧异,显然没料到,这个固执的老人,居然愿意做出这样的让步。
稍稍一顿,拉格纳才忍不住小声道:“哈尔瓦德大人,地球联盟是由华夏的那位苏真君组建,而我们和苏真君,可是有仇的。”
他可记得,在京都被苏铁杀死的魔神巴尔,就是哈尔瓦德的侄子,此等深仇大恨,对方不可能不在乎。
“巴尔的死,是我和苏真君的个人恩怨,无关兄弟会,如果有机会,我也会亲自去跟他谈清楚,所以诸位无需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守卫地球,抵御外来入侵者,我等作为异能者,有责任,也有义务冲在第一线,而加入地球联盟,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哈尔瓦德沉声道。
他这话一出口,场间众人顿时长舒一口气。
在这之前,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哈尔瓦德无法放下仇恨,现在对方亲自说出这件事,算是彻底打消了他们心中疑虑。
“无论是实力,还是品行,苏真君都值得我等信赖,所以……现在是否有不同意见?”哈尔瓦德却是没在意众人的表情变化,只是继续问道。
“哈尔瓦德大人,我们都没有意见,现在就由您带着我们加入地球联盟,共同抵御外来入侵者。”短暂沉吟,拉格纳赶忙大声道。
“不错,哈尔瓦德大人,我们都同意您的决定……”
“我也同意……”
听到众人的声音,哈尔瓦德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才起身,缓缓朝着门外走去。
……
兄弟会总部发生的这一幕,同时也在地球上其他修炼者势力,世家,宗门内发生着。
非洲,南美,甚至就连澳洲,都修炼者先后相应。
而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霓虹国,以四神卫之一的古桥岳为首,带领着一众剑道,忍者,短短几个小时之内,杀入宫廷,逼的那位天皇宣布与修仙联盟彻底割席。
俄国。
这个在地球联盟组建之后始终保持沉默的大国,也在这一刻彻底坐不住了,短短数小时内,居然派出十几名使者亲赴燕京。
坐镇克宫的那位,更是亲自拨通了华夏的电话,据说通话时长达数小时之久。
虽然这通电话的内容,并没有向外界公布,但原因已经是众所周知。
……
金陵,神烈山。
“苏铁这孩子,虽然我没能看着他长大,但这几年的相处,我就能感觉到,他绝非池中之物,如今看来,我这判断果然没错。”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李镇宗一边喝着茶,一边得意洋洋。
开玩笑,外孙成了保卫地球的大英雄,这可比什么加官进爵,富可敌国,要光宗耀祖的多。
甚至多年以后的历史课本上,都会出现他李镇宗的名字,他岂能不兴奋?
倒是坐在一旁的几名李镇宗的老友,早已是表情黯淡,眼神中尽是羡慕嫉妒之色。
都是同龄人,他们的外孙,孙儿,要么在败家,要么在吃喝玩乐,人家的外孙已经成为护佑天地的英雄,简直天差地别。
……
苏铁却是不清楚这些,此时他正坐在圣彼得大教堂内一边喝茶,一边把玩着紫皮葫芦。
“苏真君,您真是神威盖世,所向披靡……”
“苏真君,您简直就是天神下凡,神勇无敌……”
“苏真君,您……”
叶长庚,楚问卜,此时恭敬的跪倒在苏铁面前,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脸上堆满笑容。
看到这景象,陆离,白无夜等年轻弟子们,却是一脸悲凉。
无论是叶长庚,还是楚问卜,那都是他们的前辈,以往他们无比尊重的存在,而现在却沦落到这种地步,着实让他们感到不是滋味。
“还是那句话,谁能说出那件气运神物藏在哪里,我就放了谁。”苏铁表情无比淡然。
听到他这话,叶长庚,楚问卜皆是一脸苦涩。
顿了顿,叶长庚才连忙道:“苏真君,先前我们就说过,这种机密,根本不是我们能触及的。”
“没错,我们在联盟也就只是中低层,而这种机密,可能局限于核心层面。”楚问卜点头应道。
“不想说,那留着你们也没什么用了。”苏铁眉头一皱。
“苏真君饶命,我……我们真的不知道,您……您就放过我们吧。”叶长庚顿时吓的浑身颤抖,当场喊出声来。
见状,苏铁不由皱了皱眉,接着将目光落在楚问卜身上,冷声问道:“你也不说吗?”
“苏真君,真不是老朽不说,而是老朽真的不知道……”楚问卜都快哭了,一脸苦涩道。
“苏真君,那件气运神物很重要吗?”望着眼前情形,莫雷蒂没忍住,上前低声询问道。
未等苏铁回应,教宗叹道:“地球道统缺失,修炼境界被封锁在金丹期,要是能突破封锁,那我们就能拥有和修仙联盟一战的资格,所以当然很重要。”
“可是……地球资源如此匮乏,就算修复了道统,短时间内也很难出现元婴修士吧?”莫雷蒂迟疑道。
“其实很多修炼者已经具备踏入元婴的资格,只是因为道统残缺被限制了,一旦补齐缺失的道统,立刻就能成为元婴修士,另外……道统完整,也会加快普通修士的修炼进度,至于资源……我会想办法的。”苏铁深吸一口气道。
莫雷蒂若有所思,接着忙道:“安德烈亚那小子就是当事人,能否找他问问?”
“我已经对他动用过搜魂,他的那段记忆被人强行抹去了。”苏铁摇头苦笑。
“那……那这可怎么办,这两个废物似乎真不知道。”莫雷蒂有些急切道。
听到他这话,叶长庚,楚问卜气的差点骂人,他二人在怎么说也是元婴后期强者,居然被凡俗界的蝼蚁称作废物,心中着实很是愤怒。
“苏真君,虽然我无法给您正确答案,但……倒是可以给您一些思路。”顿了顿,楚问卜才忙道。
“哦?”苏铁饶有兴致的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