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蓝彩蝶,则毅然决然地率领着剩余的人们,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般,稳稳地矗立在原地,直面那汹涌而来的敌人。
山间的微风轻柔地吹拂而过,带来了一丝清新的气息。这微风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丝,使得他头上的流苏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随风扬起,相互交织,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叮当当声响,宛如天籁之音。
他那亲人的发丝,如丝般柔顺,从他的围巾中轻轻拂过,飞扬在半空之中,仿佛在那神秘的符文中尽情舞动。这一幕,美轮美奂,令人陶醉。
然而,在旁人眼中如迷雾般难以看懂的刀光剑影,在他的手中却如同被驯服的野兽一般,任他驱使。他的每一次挥刀、每一次出剑,都显得游刃有余,精准而有力,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绿衣的女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声音低沉而缓慢地说道:“小妹妹,为何不跑了呢?是跑累了吗?还是说,你想在此处等姐姐我,与我聊一会儿天呢?”
“这位身着绿衣的大婶,她究竟是在呼唤哪位小妹妹呢?环顾四周,我们这里并没有像她这般年长的姐姐啊,更别提有什么人能与她姐妹相称了。所以说,大婶啊,您还是别自作多情啦!”
“再说说您刚才说的那些话吧,什么我们为何在此等待。其实啊,原因很简单,就是看到您年纪这么大了,还一路追着我们跑,肯定累得够呛。所以呢,我们才特意在这里稍作停留,好让您能歇息一会儿。这可是尊老的表现哦!”
“而且呢,我们向来都是品行端正、光明磊落的人,绝对不会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您看,正因为我们心地善良、正直,所以现在才能如此淡定从容地在这里等待,静静地恭候您这位大“婶”的大驾光临呢!”
“大婶?你唤谁大婶呢?!”那绿衣女子闻之,面色骤变,如被狂风骤雨侵袭一般,原本白皙的面庞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她的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说话之人,其中的怒气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
“谁又唤谁了?”绿衣女子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然此刻分明是在问吾,那吾所唤之人岂不昭然若揭。那吾所唤之人岂不明明白白!”她的话语如连珠炮一般,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
“本姑娘,年方二十有余。何时成了汝等口中之大婶?”绿衣女子的声音越发高亢,其中的不满和委屈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实乃不知天高地厚,毫无眼力之蠢笨丫头!”她的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仿佛要将心中的怨气全部吐出。
“果真如此?汝今年方二十出头?”对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质疑,“着实难以看出,吾观之仿若四五十矣,此处大婶皆算将汝叫年轻了,理应唤汝一声大妈才是。”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绿衣女子的心脏。
“且吾亦非蠢笨丫头,吾乃活生生之小姑娘,正立于汝面前,何来蠢笨丫头之说?”绿衣女子的声音中充满了被冤枉的愤怒和不甘,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
蓝彩蝶看着身侧的小兰,听着她所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样,锋利无比,仿佛能把人噎死。蓝彩蝶本来还想绷着脸,保持严肃的表情,但是当她看到对面那个女子被气得像雨中的青蛙一样,呱呱乱叫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兰见状,好奇地问道:“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我说他是大婶说的年纪说轻了,所以这才笑出声来呀?”蓝彩蝶连忙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的,小兰,我只是觉得你形容得太贴切了,让我一下子就想象到了那个画面,实在是太好笑了。”
小兰听了蓝彩蝶的话,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继续说道:“那要不就不叫绿叶大神了,那就叫绿叶大妈吧。你看他那一把年纪了,还穿个绿色的衣服,真是的,这不是装嫩嘛!也不知道他是想给谁看呢?这绿色穿在他这个老黄瓜身上,可真是变成了老黄瓜刷绿漆,不知道自己有多老了!”
现今倒是有。此前与我谈论这些无谓之言,我恐稍后便难以言表了。
究竟是稍后我们难以言说,还是稍后你无法聆听了呢?若是我们难以言说,那应当是我不愿言语了;若是你无法聆听,想必是……你被我们直接给……
那小兰姑娘言及此处,突然话锋一转,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动作干脆利落,仿佛真的要将某人的脖子给抹断一般,其挑衅意味不言而喻,实在是嚣张至极。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做出这样的举动确实有些出人意料。然而,更让人惊讶的是,小兰姑娘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的畏惧或不安,反而透露出一种从容和自信。她的手指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掌心,由于用力过度,指尖都已经泛白了,但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站在小兰姑娘对面的人显然被她的这个举动气得不轻,只见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的青筋也因为愤怒而凸起。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小兰姑娘,仿佛要喷出火来。
然而,面对对方如此激烈的反应,小兰姑娘却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没有嘲讽,也没有得意,只有一种淡淡的冷漠。对于他的这种行径,小兰姑娘显然并不觉得有什么怪异之处。在她看来,这些人明明做了坏事,却还要自认为是正义之士,实在是可笑至极。
“小姐,您快瞧啊,他现在这副样子,明显就是被气到了呢!我看呐,肯定是咱们说到了他的痛处,要不然他怎么会如此恼怒呢?”
“哈哈,你们现在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啦?你们别高兴得太早哦!你们现在就如同那被困在瓮里的鳖一样,根本无路可逃。难道你们还真以为自己能够逃脱出去不成?”
“哼,我们能不能逃出去,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不过呢,有一点我们倒是非常清楚,那就是我们肯定能够从你这里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一根手指头、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
“哟呵,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啦!你所依仗的那些所谓的厉害手段,无非就是在这里强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罢了。你们难道真以为把这些罪奴救出去,就能斩断我们的根基吗?还是说,你们觉得这些罪奴被救出去之后,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呢?”
“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绿衣女子冷笑一声,“在我们眼中,这些人与牲口无异,你们救走他们,就如同带走那些牲口一般。而你们却再次进入,不过是他们的替代品罢了。”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似乎完全不把那些被救走的人放在眼里。
“我们没了他们,还可以另寻他人。然而,你们偏要救他们,反而将自己搭了进去,这实在是愚不可及!”绿衣女子继续嘲讽道。
蓝彩蝶闻得此言,眉头微皱,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怒声说道:“无需多言!”话音未落,她的身形如闪电般一动,如同一支离弦的箭,径直向着那绿衣女子攻去。
这一击快如疾风,猛如雷霆,显然是蓝彩蝶含怒出手,威力非同小可。
如此心急如焚,莫非那些人中有蓝彩蝶的亲人不成?绿衣女子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中暗自思忖:“若是你的家人在此,倒不如束手就擒,届时可与家人团聚。就凭你这点本事,还妄想取我性命,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话刚一出口,便见两道人影如疾风般疾驰而来。马匹交错,你来我往,一时间难分胜负。须臾,双方皆已抵达蓝霸等人所在之地。
主人,那绝对不可能是蓝大哥他们啊!可是,为什么只有蓝霸在这里,而蓝彩蝶却不见踪影呢?难道说,他们遭遇了什么不幸的事情吗?
糯米糍定睛一看,只见蓝霸正和那些人站在一起,他急忙环顾四周,却怎么也找不到蓝彩蝶和小七姑娘的身影。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糯米糍的心情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他们也许是提前离开了吧……”糯米糍暗自思忖道,但眼前的情形却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里的气氛异常诡异,仿佛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糯,你快去帮他们一把!”苏瑾瑶见状,连忙对糯米糍喊道,“这些人都是傀儡,已经没剩多少了,你赶紧把他们解决掉!”
话音未落,糯米糍如同一支离弦之箭,疾驰而去。他的速度快如闪电,眨眼间便冲到了那群人面前。只见他亮出锋利的利爪,如疾风骤雨般向敌人发起攻击。
每一次挥爪,都必然有一个人惨叫着倒下。那些人被糯米糍的利爪击中后,只是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突然化作一滩猩红的血水。这血腥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同时也说明了糯米糍的利爪中蕴含着极其强烈的毒性。
若不是如此剧毒,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这些人毒死呢?而且,从这满地的血水来看,糯米糍所使用的毒药剂量显然非常之大。
而蓝霸亦发现,与他们正面对决之人,突然间,有的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倒地不起,随后瞬间化为一滩血水然后就消失不见了。。见此情形,他全身汗毛倒竖。这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他理解不了的东西,还是说。这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为他们杀敌,可是他什么也看不见,难不成他眼花了出现幻觉了?刚才那都是些幻觉,现在才是真实的。
糯米糍冲出去的时候用的是隐身状态。所以蓝霸他们没有看到他。只是看到了那些人,忽然之间倒地不起,然后一动不动瞬间变成一摊血水。
这惊讶不亚于就是给他看到了鬼打墙。不要说不震惊,那是不可能的。这震惊何止一星半点。
苏景瑶毫不犹豫地抽出了他的软剑,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仿佛是一条灵动的银蛇。他的目光紧盯着对面的那些傀儡,眼中闪烁着冷酷的杀意。
随着苏景瑶的动作,软剑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瞬间击中了最前面的一个傀儡。傀儡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撕裂开来,木屑和金属碎片四处飞溅。
在这一瞬间,南怕的目光恰好落在了苏景瑶身上,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苏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失声喊道。
苏景瑶并没有理会南怕的惊讶,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的局势上。她环顾四周,发现除了南怕和他的手下之外,并没有看到蓝大哥和兰姐姐的身影。
“蓝大哥和兰姐姐呢?他们在哪里?”苏景瑶焦急地问道,“为什么只有你们在这里,而且还都受了这么重的伤?”
南怕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道:“苏姑娘,我们遇到了徐福的埋伏,蓝大哥和兰姐姐为了掩护我们撤退,被徐福的人困住了。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但是他们……”
苏景瑶的心猛地一沉,她立刻意识到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她快步走到南怕身边,仔细查看他的伤势。只见南怕的手臂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不断地往外渗,显然是被利器所伤。
“你们的伤势都不轻啊。”苏景瑶皱起眉头,担忧地说道,“而且你们的内力似乎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这是怎么回事?”
南怕叹了口气,解释道:“徐福使用了一种诡异的命法,不仅能够提升自身的内力,还能在短时间内让自己获得强大的力量。我们就是吃了这个亏,才会被他们打得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