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井那次就亲我，把你锁门外翻墙进来还是亲我，现在我要和你在一起了，你又亲我。除了亲我，你还会什么？！”
穆子言挑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顾念说，“倒是还会不少，不过你确定你现在这身子受得了？”
顾念花了一秒钟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脸上热度更甚，她捂着脸，彻底炸毛，“穆子言！我半小时前才刚刚决定要和你在一起，现在就说到这个，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循序渐进，适可而止？！”
穆子言勾起唇角，玩味的挑眉重复着，“'这个'是什么？”
“…………”
他曲起手指，轻轻敲了下顾念的额头，“少想些乱七八糟的。”
“…………”
她很委屈。
捂着脸瞪着一双大眼睛控诉着满满的委屈。
“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你没有这个意思吗？”
他把顾念揽在怀中倚在床上，从胸腔溢出低低的笑声。“别乱动，等你感冒好了再说。”
顾念撑在他胸膛上抬起头，一字一句坚决道，“感冒好了也不行！”
“嗯，不行。”穆子言从善如流，“循序渐进，适可而止。”
“……”
明明是自己的原句，配上穆子言低低的带着些纵容的嗓音，顾念不知怎么就脸上一热，仿佛听到什么多羞耻的话。
“再睡一会？听你鼻音还挺重。”
摇头，“都快十点了，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一会儿再吃片药就好。”
“嗯。”穆子言应了声，偏过身直视着顾念的眼睛，“要不是真感冒，还以为你昨天是故意关进去好让我心疼。”
顾念，“我是这种人？”
他伸出手揪了揪顾念的脸，“毕竟你有前科。”
“…………”顾念张了张嘴，发现无话可说。
好吧，她承认，要是昨天她就能坦率接受自己的感情的话，还真有可能做出这事来刺激穆子言……
说起刺激……
顾念冷哼，“顾小姐身体可还好？”
穆子言险些笑出声。
“挺好。前天晚上两三点清醒的，折了一条腿其他也没太大伤，躺个几周休息下就好。”
“躺个几周？”顾念翻过身，撑在穆子言身上低头，有些拷问的意思，“所以你把我带到休息室来，就是因为顾小姐在医院不能被打扰？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顾小姐给我这个机会了。”
“穆子言！”
顾念瞪着漂亮的眼睛，嗔怒。
这姿势穆子言的手刚好握在纤细的腰肢上，说话间早已悄悄顺着衬衫衣角探了进去。食指和大拇指的指节因为常年握枪结着粗糙的一层茧，在纤细细嫩的腰侧轻轻摩挲，便引得顾念阵阵颤栗。
“你自己说的，”穆子言笑得坦荡，又轻轻收回了手，“循序渐进，适可而止。”
“…………”
所以是一点一点多一些接触，直到习以为常无知无觉就被吃下……？
她指的明明不是这方面的循序渐进！！！
穆子言拍了拍顾念的脑袋，“亲吻现在威胁不到你了，总得换个方式治治你胡说八道的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