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中，陆深年有两次在场。
暗色每天那么多人流动，极大的概率会是巧合。
不过五分之二的比重……
顾念很认真的思考。
如果五分之二的概率能说是偶然的话，那么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与陆深年见面的三次里，有两次都不同寻常。
仅剩下的一次，是在假顾念的病房门口。
顾念看着穆子言，“你今天为什么注意陆深年？”
穆子言：“他太淡定了。”
她想了想，“那就查查吧。薛井那次，我在暗色楼下第一次遇到的他。”
穆子言应了下来。
实际查起来比较困难，毕竟陆深年不算华国人，穆子言的人手没办法在境外伸得太远。
不过华国境内的一举一动，就足够看出是否有问题。
“那些人是谁？”
“毒枭。”穆子言答道，“上个月清扫的贩毒组织。”
漏网之鱼。
闭上眼还能看见女孩倒地时的画面，顾念往穆子言怀里又缩了缩。
“那男的应该需要心理辅导。”
“安排了。”
“那女孩……”
顾念话没说下去。
巧合太多便成为精准。
精准的时间，精准的人物，精准的场合。
如果这场挑衅目的真的是顾念的话，那……那个女孩……
顾念咬牙，翻身下床便找着衣服准备出门。
“念念。”
她执拗得翻着衣柜，“我要找胡锋算账！”
特地把这项工作交给她，毒枭的人还如此凑巧得选在她和mark所在的店面。要说胡锋在其中没有做些什么，顾念一个字都不相信。
穆子言拦住顾念的手，“你怎么算账？”
顾念望向穆子言。
他拧眉，“就凭直觉？你有胡锋和毒枭勾结的证据？”
他把拿出来的衣服又一件件收起，强硬得把顾念重新塞进被窝，“现在十二点，午饭我猜你也没胃口，就不逼你了。”
他把被子角角缝缝掖好，在顾念额头印下一吻，“好好睡一觉，先把精神恢复。证据我来找，胡锋交给我。”
顾念还想说什么，被穆子言拦住。
“别忘了，你和顾家人约定了一周，今天第四天。”
顾念咬唇，不甘心。
穆子言望着她的眼睛，“我不反对你参与，不过你确定，你有精力顾虑？”
顾家的尾还没收，不少事情都需要安排。
顾念扁着嘴，很不甘心得屈服。
他只是笑，拍了拍顾念的头，“睡吧，我回部队了。”
等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穆子言回头，看见被褥之间，顾念依旧眨巴着大眼睛，一看就还在想事情。
他勾唇，“睡不着就好好想想晚上怎么还债。”
“嗯？”
“忘了？”穆子言好心的提醒，“我警告你别动的。”
顾念眨眨眼，又眨了眨眼。
大概终于是想起来蓝牙里听到的那些话。
顾念惊得倒吸一口气，拉过被子便将整个脑袋遮了起来。
穆子言轻笑，将门关上，这才向军区出发。
坐上车没多久，手机便传来滴的一声。
顾念的信息。
——刚刚明明还过债了，你这叫高利贷！
他勾唇。
——以后还债记得看清量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