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冥狐冷笑，她仰头，眼眶微微湿润，“喜欢的时候说我怎样就喜欢，不喜欢的时候就说我变了。穆子言，你好狠的心！”
夜风瑟瑟，她摇晃了一下，像是不经酒意，一个踉跄，抱住穆子言的腰。
下一秒便起身，好像刚刚真的只是踉跄而已。
侧过头，刚好对上刚走出门口的顾念的视线，冥狐抱歉得笑了笑，转身离去。
留给穆子言一个爱恨痴缠的眼神。
穆子言注意到顾念，走近牵过她的手，眼神停留在不远处站着的顾斯身上。
夜晚很是安静，顾斯站着距离不算远，肯定听清刚刚冥狐所说的每一句话，看清楚她的所有动作。
顾斯拧着眉，眼神摇曳，目光摇晃着，停留在顾念身上。
顾念对这一切无知无觉，她正致力于从穆子言掌心把手抽出来，抿着唇角，用力往外拔着。
穆子言拍了拍她的脑袋，“别闹。”
“你的绯闻对象都在我面前抱起来了，还和我说别闹！”顾念空闲的那只手叉腰，“穆子言，我和你说，今天这事没完，新仇旧恨一起算！别想再溜掉！”
拔不出来，她干脆用空闲的手去拍着相牵的地方，“放手！”
穆子言叹气，收回目光，一个打横把顾念抱起，大步走向早已等候的车上。
“呀！放我下来！”
“穆子言你混蛋！”
顾斯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他转身，去找顾昌德与顾旗胜的位置，迈出的步伐却全然没有最初那般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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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彻底闹开来了。
穆子言有些头疼。
他揉着额，“我真没想到她会整个人抱过来。”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
当她傻呢！
要真不愿意，就凭穆子言的身手，还能被“不小心”碰到？！
穆子言只好无奈坦白，“原本就准备让她碰个手臂。”
顾念顿时得理不饶人，扬着下巴，气势汹汹，“你真准备让她碰到！都什么年代了，还准备用美男计！记不记得你已经结婚了！”
“念念。”穆子言叹气，身手想把顾念揽进怀里，被小丫头一下躲开，“你知道我也不愿意的……”
“这不是你出卖色相的理由！”
穆子言：……
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到“出卖色相”的高度了……
顾念跑到楼梯上，居高临下，指着穆子言，“还有顾斯的事！你，你怎么敢让他合格！”
“我发誓，我想办法阻止了，没用。”穆子言也不急，他清楚顾念心里有气，让她发出来也好，乖巧站在楼梯下，任由她训着，“顾斯是你弟，性格和你一个样，倔得和头牛似的，成绩又好。”
顾念委屈，“那你就应该保护好他，拦不住还让他受伤！你军长的位置放在那做摆设的？！”
“我也是到第四轮才知道顾斯也在。”
“这叫失职！”
“我不了解具体选拔人员，是为了公平。”
“你……”她伸出食指，指着穆子言，憋屈得说不出话，“你还敢回嘴！”
穆子言：……
好吧，天大地大念念最大。
他不说话了。
清白什么的，都是浮云。
能让顾念骂的开心，一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