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
等胡锋说完，穆子言轻哼。
胡锋惊慌，一双眼无错的晃动着，“没……没了……”
“念念被陷害的理由没有，与他们的交集也没有。就这还想和我谈条件？”
胡锋摇着头，“他们在境外，要不是我你们连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
“就在昨晚。西郊废弃工厂的窝点被销毁，抓捕犯罪团伙成员三十余人，到今天上午为止，有一半的人招供。”
每说一个字，胡锋的脸色就更绝望几分。
“不……不……”他摇着头，急切得求饶，“还有……我还知道……我想想，我要好好想想……”
“不必了。”穆子言站起身，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想知道的你都不知道，这次来也不指望你会说出有价值的消息。我保你不死。”
他眼睛亮起光亮。
几乎跪在地上，“谢谢！谢谢穆军长……”
遮盖住摄像头的毛巾被扯下，狱警得到信号走进房间，拖起胡锋离开。
穆子言手上拿着音质的迷你吊坠，吊坠的背面刻着狐字。
昨晚最后清扫时，发现了被冥狐黑豹弃下的车，两人都负了伤，一路血渍。他在血迹旁捡到了这个吊坠。
冥狐。
黑豹。
花蝴蝶。
除此之外，被俘虏的成员们还爆出不少有用信息。
虽然最关键的两个人跑了，到此，隐藏在背后的境外组织终于揭开面纱。
比想象中还要难以撼动的势力。
别说是穆家，甚至整个华国都没有与之正面对抗的能力。
无法一举攻下，那就徐徐图之。
境外难以涉及，就先从华国内部做起。
伤害念念的，一个都不会放过。
包括胡锋。
走出监狱，坐在车上，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未接来电99+。
大红的数字像是警告牌，触目惊心，看着数字便能想象出电话那头的人此刻脾气有多么暴躁。
穆子言接通电话。
“兔崽子你终于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眼里已经没有我这个老头子，翅膀硬了都敢打老子了！回家！半小时内！立刻！马上！”
“我还有事。”穆子言答道，“好奇的那些可以问顾老将军，他全部都清楚。”
“有事有事有事！天天有事！还记不记得是谁把你养大，谁教你的枪法！我是会把那姑娘吃了还是拆了？藏到别人家去还让私兵守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穆家多欺负人，我一个老头子多不讲道理！”
“……”
穆老爷子：“怎么不说话？还说准了？你就是这么想你爷爷的？穆子言！你给我回来！”
“我把念念一起带回来。”
老爷子沉默。
穆子言声音里有着不容置喙，“您之前怎么对待安念如的，我希望现在就怎么对待她。很久之前我就说过，这辈子您的孙媳妇只会有一个，那时和你们期待的不是一个，她死了，你们要我用这场婚姻换为她平反的自由，好，我娶。”
“我反对她从来不是因为身世的问题，你怎么就不懂，她那性子太莽撞，会给穆家招来祸事！”
“那些不重要。她早就是你孙媳妇了，不信可以去系统里查查。”
“你……你竟然……！”穆老爷子气的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