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少?”
梅菲斯特破了音。
七天?
这尼玛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张元却是一脸认真,“不够么?我还有小半年就要期末考试了,匀给你七天时间已经是极限,时间再长的话,我估计也不需要你了。”
神特么的期末考试!
梅菲斯特此刻很想要破口大骂,不过碍于自己的心脏还被张元捏着,他也不得不将心中的怒火压下,对张元质问道:“主人,您现在好歹也是个称号灭境的强者,还炼出了虚化身……哪怕您的天赋再怎么高,修炼到如今这境界,也花了不少时间吧?”
张元:“的确花了不少时间,半年吧。”
“您看吧,您修炼到称号灭境都花了半年,炼制绝……哈?”
梅菲斯特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死死盯着张元:“你、你修炼至今,用了多少时间?”
张元:“半年啊。”
梅菲斯特:“……”
这一刻,梅菲斯特彻底被沉默了。
仅修炼了半年时间,战力就把他按在地上锤了。
那他活了这么久,都活到狗上去了?
“我、我不信!你一定是在骗我!”
梅菲斯特不敢相信张元的话,“你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我能观测整个劫海的真实历史,整个劫海……不!不可知域中都不可能存在你这样的人!”
张元:“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你现在回答我,有没有办法在七天内帮我炼制出一个绝品永劫帝魂。”
梅菲斯特:“不用逼我,你就算杀了我,我也没办法做到。”
“那真遗憾呢。”
张元微微叹了一口气,再一次对梅菲斯特使用了「不公之指」。
新的光幕出现,吞噬之力将前两个选项给吃掉。
梅菲斯特见到光幕再次出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张元:“你、你来真的?”
张元轻笑:“莫非你觉得我是在给你开玩笑?”
“我之所以留你一命,就是因为你说能帮我炼制绝品永劫帝魂,我给你七天这么充裕的时间,也是看在你告知了我关于永劫帝魂信息的份上。”
“你如果做不到,那就是在欺骗我,我为何要留你一命?”
梅菲斯特听懵了,他还以为张元故意说这么夸张的时间,是想要逼一逼他,试探他有没有藏底牌。
但他是真没想到,张元想在七天内炼制出绝品永劫帝魂……
特么的,那期末考试是什么终末之战吗?至于这么赶时间?
梅菲斯特在心中哀嚎过后,又看了一眼光幕上的倒计时,不得不认清现实,开始逼自己相信张元半年内修炼到如今这地步,然后在这个基础上,献祭自己的一切,来推衍张元在七天之内炼出绝品永劫帝魂的可能。
梅菲斯特再一次开启头脑风暴,在亿万种不可能中,寻找着那唯一一个可能。
不过这次,梅菲斯特并没有先前那般顺利,他绞尽脑汁,依旧想不出到底什么办法能让张元在7天内炼制出一个绝品永劫帝魂。
在他的认知中,这么短的时间,别说是炼制绝品永劫帝魂了,就算是炼化吸收一个下品永劫帝魂,那都是不可能的!
梅菲斯特脑子已经开始冒烟,看起来像是过载了。
张元见到这一幕,也意识到梅菲斯特可能真没办法,微微叹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放出吞噬之力,准备给梅菲斯特一条生路。
这梅菲斯特显然是一个大号的星渊,留他在身边,那劫海里的事可以问星渊,劫海外的事问梅菲斯特,星渊和梅菲斯特都不知道的就问小悠的系统。
三者叠加下,张元倒也勉强能当个万事知。
不过,就在张元打算把前两个选项还给梅菲斯特的时候,烧脑的梅菲斯特突然睁开眼:“主人,我悟了!”
张元:“你悟什么了?”
梅菲斯特:“气运!气运之魂!主人您修炼半年就能走到如今地步,这足以说明主人的气运之逆天,只要您以气运入「道」,一定能炼制出绝品的气运之魂!”
张元:“以气运入「道」,炼制气运之魂?怎么做?”
梅菲斯特:“随机!一切交给运气!主人只需要找到能炼制永劫帝魂的机缘,然后随便糊弄几下,胡乱炼制永劫帝魂,就肯定能炼制出绝品永劫帝魂!”
张元嘴角一抽:“你这话……对吗?”
梅菲斯特:“只有这种方法了!除此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到主人你凭什么能在七天内炼出绝品永劫帝魂!”
小悠听到梅菲斯特这话,也不由对张元笑道:“主人,这梅菲斯特还真有点实力,别看他疯言疯语,他还真看穿了主人您开的挂。”
“主人您能这么快走到如今这地步,不就是靠的‘随机’么?”
张元:“这么说来……按照梅菲斯特这方法,我还真有可能搞出绝品永劫帝魂。”
小悠:“小悠感觉能行!主人,这梅菲斯特不能杀,他肯定知道怎么炼制永劫帝魂,我们还需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信息。”
“我也正有此意。”
张元点头,将「不公之指」的前两个选项还给了梅菲斯特。
梅菲斯特看到光幕中重新出来的两个选项,直接喜极而泣。
他刚刚说那些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在胡言乱语,却真没想到这是自己的生路。
“我、我选1!”
没有犹豫,梅菲斯特再次做出了选择。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再来。】
梅菲斯特眼前的光幕上弹出了杀人诛心的感谢语,随后梅菲斯特便感觉自己脑门传来剧痛,眉心被挖开。
他的黄金之脑从头骨中飞出,悬浮在张元面前。
【梅菲斯特之心(不可知级):原初恶魔梅菲斯特的大脑,乃梅菲斯特智慧源泉,炼化「梅菲斯特之脑」,以获得超越劫海的力量。】
“梅菲斯特,你可真是全身是宝啊!”
张元查看着面前的黄金大脑,正要将其收进体内,却发现失去大脑的梅菲斯特已经呆傻地站在原地,流起了口水。
“梅菲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