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欣赏姜颜的盛世美颜,没忍住,上手捏了一下,感叹的说道:“你这皮肤,白的跟那剥壳的鸡蛋一样,又嫩又滑,妈生的,就是抗打。
我要是你男人,我都爱不释手了。”
姜颜拍了下她的手,示意她收敛点,摸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止是手,他对我爱不释手。”
这就很容易让人小脸通红了,沈念不知道想到什么,凑到姜颜耳边。
“挺激烈的?还好京市睡的是炕,不然床都摇散架了。”
姜颜又继续给她曝瓜,“你怎么知道,床就没散过?”
沈念嘴巴张大,目瞪口呆的,这是在教室能说的吗?
姜颜挑了一下眉,“少见多怪的,等你结婚,你就懂了,男人白天跟晚上,还是不一样的。
在斯文,他也会化身为狼,把你吃掉。”
她这话饶有深意,沈念不信,林随就不是那样的人,一向对她很尊敬,生怕唐突了她。
不至于婚后,对她动手动脚的吧?
不过,姜颜她男人长的又高又大,实力估摸很强,真不知道姜颜这小身板,怎么扛得住的。
她从上到下,看了两眼,“你就没被他拆了?”
姜颜也苦恼,“怎么没有?配合过度,大腿都不听使唤,我…。”
“停停停,打住,我还没结婚,你别把我带坏了。”
姜颜笑的暧昧,张小圆转过头,“你们中午要一起吃饭吗?”
姜颜要去新华书店一趟,她点头,“好呀,吃完后,我去办点事。”
沈念问她:“办什么事?我跟你一起。”
姜颜拍了拍书包,“小人书修订完成,要送到新华书店,就等着来钱了。”
沈念捏着她的小手,迷信的说道:“我觉得你财运太好了,让我沾点儿吧。”
别人不清楚,她跟姜颜走的近,还是知道姜颜稿费的大概数。
但她谁都没有说,怕有些见钱眼开,会对姜颜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她男人在部队,又不能随时保护她,姜颜低调,她当朋友的更低调了。
别人问她,她都是说只能糊口,姜颜家三个吞金兽,加上两老,光是家里,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那些人还真被她忽悠过去了,看姜颜经常穿新衣服,心里还想着她打肿脸充胖子,没钱死装,太虚荣了。
姜颜下课后,在校门口遇到了沈丽,吉普车里,是来接他的沈美。
沈美看到姜颜,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朝沈丽喊道:“快点,不是要去吃饭吗?上来。”
姜颜让她颜面尽失,回去跪了一天,她爹都请家法了,现在背还是痛的。
她把这一切,算在姜颜头上,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陆骁也是个肤浅的,只会看脸,要姜颜没她长得好,陆骁还会那么坚定吗?
呸,男人就没个好的。
沈丽怕两人打起来,赶紧上车,催促:“姐,走吧,你下午不是还要相亲吗?伯父说,对方是医院院长的儿子,现任外科一把手,才二十五岁,年轻有为,我就说嘛,我姐肯定能找到最好的,那种冰痞子,有什么好的,跟文化人才有共同语言。”
就算男的再优秀,沈美也觉得自己矮了一截,她不满地说道:“去一趟就回来,暂时没谈恋爱的打算。”
她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怎么会有完美男人上门?他都觉得被人做局了,不敢轻易答应。
“京市户口,又是家里的独子,爸妈还很恩爱,工作工资都很稳定,过去就能做主了,你不会还惦记他。”
沈美也明白她说的是谁,冷着脸说道:“我的事 你别管了,你是怕我嫁不出去吗?”
沈厉看她敏感,无奈道:“遇到优秀的,赶紧定下,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沈美转移话题,“不说你朋友住你家吗?什么情况?你别太烂好心了,小心带个祸害回来,让你家宅不宁的。
现在那些小姑娘,为了钱,什么都干的出来,你以为这京师户口这么好拿的?”
沈美塞某些时候,还是很敏锐的。
沈丽不以为意,“让她住在我家,今儿个来接你,就没带她出来,我妈出去打牌去了,我爸在家的。”
沈美大声道:“你说什么?你爸在家跟她一起?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名声好听吗?”
沈丽大大咧咧的说道:“我爸都能当她爹了,能发生什么,别人也不会想歪的,她是我朋友,我爸把她当女儿看。
姐,你别把人想的这么坏呢,她已经过得很不容易了,我要再不帮她一把,她都快碎了。
安排在我家挺好的,我回去也能陪她解一下闷,她都被学校开除了。”
沈美白了她一眼,“你别挖坑,把自己埋了,行了,你也别陪我,我自己去,你先回去吧。
我总觉得那女的不安好心,二叔快要晋升了,别出暧昧幺蛾子,实在不行,你在外边给她租个房子,住在家里,像什么样?”
沈丽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吧,陈燕是她最好的朋友,应该不至于趁她和她妈妈不在,去勾引她爸爸吧?
她爸也不可能上当了。
沈美赶紧先送她回去,她刚进门,屋里静悄悄的,她喊了两声,“妈,你在家吗?我回来了,好饿哦,你给我做饭没?”
她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心里还想着,奇了怪了,大白天的,怎么都不开灯呢?
她家这条件,也没必要节约?她把包丢在沙发上,往楼上跑,去叫陈燕,顺便让她散散心,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陈燕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她耳朵凑上去,脸色一白,心脏往下一沉,不会让她姐说中了吧?
她又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陈燕那么年轻,不会做这种自毁后路的事。
但她脚上跟灌了铅一样,完全走不过去,脑海里天人交战,没听到后面传来何春芳的声音,“小丽,你站在这儿干啥?叫你朋友出去吃饭,我打牌赢了三十块,带你吃烤鸭。
话说,你朋友什么时候走?总不可能在我们家住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