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看到你完全康复才会停止送汤。”苏林晚说着就去解他脖子下面的盘扣,指尖捏着那粒圆润的布扣,却因留了些指甲总是捉不稳。
她低着头,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扇形阴影,发间的茉莉香随着动作飘进他鼻端。
郑光章没想到苏林晚这么虎,还真动手。
他僵着身子,一低头就能看见她耳尖渐渐泛红,指腹蹭过衣料时带起细微的痒意,像有只小虫顺着肋骨爬进心腔。
“我自己来!”他猛地按住她的手腕,触到那独属于女儿家细腻的肌肤时,指尖如遭电击般缩回。
苏林晚松开手抬眼瞪他:“早这么痛快不就好了?”说着便由他自己解开剩下的盘扣。
随着长衫的盘扣被一一解开,露出了里面的白色里衣。
男人看了苏林晚一眼,发现对方催促的眼神,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一拉腰侧的绳扣,里衣也跟着解开了。
苏林晚有些不耐烦地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动作,终于忍不住亲自动手,迅速地揭开了那层纱布。刹那间,里面的粉色伤疤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经过这几天的精心调理,那道伤疤的恢复情况确实非常好,原本狰狞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呈现出淡淡的粉色,与周围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在苏林晚仔细观察着伤疤的时候,突然收到了系统的提醒,“恭喜宿主任务完成!”
她不禁挑了挑眉,心情愉悦地问郑光章:“今天抹金创药了吗?”
“好得差不多了,就没抹。”那金创药的药效实在是太好了,他有些舍不得浪费。
苏林晚自然知道自己的药不是凡品,但是那金创药除了在治愈伤口上有奇效,在后续恢复阶段还可以止痒祛疤。
她干脆假装从书袋里又掏出了一盒新的金创药。
她打开盒子,用手指蘸取了一些药膏,然后在他的伤口上厚厚的涂了一层。
药膏的清凉感瞬间传遍了全身,郑光章猛地一颤。
他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他的伤口附近温柔地打圈涂抹,那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一般,却偏偏在擦过结痂处时,带起了一丝细微的牵扯感。
这种感觉既让他感到有别于伤口恢复时的痒,又让他有些难以言喻的舒适。
更要命的是,她抹完药后,竟直接在他小腹上擦了擦手指——那片肌肤本就因药膏的刺激泛起薄红,此刻被她指尖蹭过,竟像有簇小火苗“腾”地烧起来。
他下意识收紧腹部,腹肌的线条在她指尖下绷得紧实,听得她低低“咦”了一声。
感觉指尖下的腹肌硬硬的,看不出来这书生一点也不文弱啊!
“虽然希望你用不上,但是这个只准你自己用!” 郑光章胡乱的点点头,他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在冒汗。
“汤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我自己喝。” 郑光章端起碗一饮而尽,热流从喉咙滚到胃里,却压不住身上越来越烫的温度。
苏林晚从郑光章手中接过空碗,随意地将其装进布袋里。
“既然你已经好了,那我们就互不相欠了。”苏林晚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淡而平静,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她抬起头,目光与郑光章交汇了一下,随即又迅速移开,似乎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说完这句话后,苏林晚转身离去,她的步伐坚定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也是有自尊心的,被人这样一再嫌弃算怎么回事。
要不是为了任务,要不是因为对方是一个值得尊敬的革命者,要不是......她早就不干了。
郑光章还靠在床头,眼睁睁看着苏林晚消失在门口,全身的热意瞬间消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就在刚才,她还在对他嘘寒问暖,可转眼间,她却如此决绝地离他而去。
他很想不顾一切的去把她追回来,可是......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他们之间本来就不该有太多的交集,现在这样分开很好。然而,当他伸出手,轻轻抚上自己的伤口时,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个伤口,是苏林晚为他包扎的。此刻,他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指尖触碰过那里时的温度,以及她那句“只准你自己用”所带来的温暖。
这些记忆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心口发堵,无法平静。
郑光章像雕塑一般靠在床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门口,仿佛要把那扇门看穿。
他眼睁睁地看着苏林晚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门框之中,直至完全不见,而他全身的热意也在这一瞬间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片彻骨的寒冷。
明明刚才,苏林晚还在他身边,轻声细语地对他嘘寒问暖,那温柔的语气和关切的眼神,让他几乎沉醉其中。
然而,转瞬间,她却如此决然地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郑光章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这种感觉就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胸口,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很想不顾一切地冲出门去,追上苏林晚,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告诉她他有多么需要她。
可是,他却像被钉住了一样,无法挪动分毫。
因为他知道,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有太多的交集,现在这样分开,对彼此都好。
当他伸出手,轻轻抚上自己的伤口时,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是苏林晚为他包扎的。
此刻,他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指尖触碰伤口时的温度,以及她那句“只准你自己用”所引起的涟漪。
这些记忆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郑光章的心上,让他心口发堵,无法平静。
苏林晚离杂志社越来越远,心情也随之愈发轻松愉悦。
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自由的气息,仿佛全身的重担都在这一刻被卸下。
在这个世界她可以不用再去想什么任务什么郑光章了,从今往后她可以全心全意地享受这段宝贵的学生时光。
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