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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第八日,晨曦方染窗棂。

杨炯自小鱼儿房中出来,见她鬓发散乱犹带倦意,便敛了脚步,轻手轻脚更衣。整束妥当后,踏着廊下露水,径往文竹居处走去。

说起文竹与青黛,原是谢南膝下亲授的义女,自小养在王府。

青黛年长后便随老爷子料理府中事务,文竹却独入了摘星处,其间生死跌宕,外人皆难窥一二。

谢南当初着人教她俩诗书武艺,又刻意让她俩与杨炯保持距离,本是存了不将其作童养媳的心思,生怕委屈了两个姑娘。

可在世家大族眼里,在王府上下心中,这二人早被视作杨炯房中的人。她俩既掌着内宅事务,又是自小在府中长大,手段见识不输男子。若将来少夫人没些城府,怕是难以辖制,这般情形,在簪缨世家中倒也屡见不鲜。

杨炯虽无妻妾嫡庶之分的执念,却也深知身在这世道,名教纲常积重难返,绝非一己之力可轻易撼动。他所能做的,不过是尽己所能,弥补对文竹、青黛二人在名分上的亏欠。

这般思忖间,已至文竹房前。

抬手轻推雕花木门,晨光顺着门缝蜿蜒而入,正映在屋内铜镜之上。

却见文竹背对门立在妆台前,半湿的青丝松松绾了一半,几缕乌发垂落在月白中衣上,晕开深色水痕,倒像是水墨在宣纸上洇开的痕迹。

听得门响,她动作极快地将银簪咬在唇边,双手翻飞,紧着绾发。那平日里杀伐果决的手势,此刻因沾着水汽的头发,竟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杨炯见她露出箭袖外的小臂泛着沐浴后的淡淡粉意,倒添了几分少见的柔态。

当即也不迟疑,行至她身后,从案上取过锦帕,轻轻拭去发梢水珠:“湿发不擦,容易落下头风。”

“晨安。” 文竹含糊应了声,吐出银簪别进发间。

转身时,身上降龙木的冷香混着水汽扑面而来,让人心里没来由一荡。

杨炯手上动作不停,眸光不经意扫过妆台,见冷透的茶盏下压着半卷密报,又瞥见她眼底血丝,眉峰微蹙:“又是彻夜未眠?”

“哪能呢……” 文竹垂眸,指尖无意识绞着发尾,“眯了好几个时辰呢。”

杨炯轻叹一声,凝目细看,才发现她新换的竹纹襦裙肩头洇着墨渍,想来是匆忙更衣时不慎溅上的。束腰的绦带松垮半寸,隐约露出中衣青缎滚边,倒比平日多了几分慵懒。可她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宛如出鞘利剑,唯有眼尾那抹倦意化作胭脂色,淡淡晕染在瓷白面庞上,叫人见了心疼不已。

文竹自镜中看见杨炯这神态,主动引着杨炯双手环上自己脖颈,轻声道:“暗桩飞鸽传书,诸事俱备。后日行动,必不会有失。”

说着伸手去够案头散落的密报,却被杨炯抬手按住:“先歇着吧,这些不急。”

文竹一怔,指尖悬在半空,终究轻轻点了点头。

杨炯握住她的柔荑细细摩挲,忽见食指第二指节处有道暗红压痕,再看砚台里干涸的朱砂墨,早没了昨夜饱满的殷红。熏笼上搭着的黑色劲装还凝着夜露,剑架旁的护腕皮甲却擦得锃亮,与悬着的软剑泛着同样冷冽的光,分明是连夜奔波后又伏案疾书的模样。

文竹忽的掩唇打了个哈欠,睫毛颤动,慌忙低头整理袖口掩饰。这难得的娇弱模样,看得杨炯心头一软,轻轻在她发顶落下轻吻,柔声道:“本想带你去试那热气球,可瞧你这般劳累,不如改日?”

说着便要揽她往床榻走去。

文竹本是倦意沉沉,闻言却眸光骤亮,牢牢攥住他衣袖不肯松,眼底盛满期待。

杨炯见状无奈笑道:“今日可不成,你须得好生歇着。”

“今日成!” 文竹忽地挣脱怀抱,几步奔到床边,抓起件青色裙装。刚要换上又觉太过柔弱,指尖紧了紧,终究转身从衣柜里取出平日穿的紧身劲装。

正要换上,却被杨炯从身后环住腰身,温热气息拂在耳畔:“小蹄子,你故意惹我是吧?”

文竹脸颊蓦地飞起红晕,板着脸冷声道:“若今日不去坐那热气球,往后可就没机会了。”

杨炯低笑不语,自她身后取过那件青色裙子,将她手中劲装夺下掷入衣柜:“就穿这个,我爱看。”

“凭什么你喜欢我便要穿?” 文竹嘴硬地别过脸,指尖却无意识摩挲着襦裙上的暗纹。

杨炯见她耳尖泛红,愈发觉得可爱,温声道:“往日只见你一身劲装,如今这般女儿家打扮,倒比平日更添三分颜色。只是刚才瞧你衣柜,多是旧衣,咱家做绸缎生意,怎不多添置些新裳?莫不是手头紧,或是有人亏待了你?”

文竹任由他环着腰身,轻声道:“府中无人敢欺我,只是不爱做新衣罢了。”

“胡说!” 杨炯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佯怒斥责。

文竹娇躯轻颤,咬着唇扭过头去,赌气般不再言语。

杨炯忍俊不禁,扳过她身子,目光灼灼望着她:“听丫鬟说,你平日里用度节俭,吃食简单,连新衣也舍不得做。莫不是在为将来的孩子攒钱?你能攒下多少?”

“我才不生!” 文竹小声嘟囔着,垂下眼眸避开他的视线。

杨炯闻言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的倔脾气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这次非得好生 “收拾”她一番不可。

杨炯这般想着,忽然长臂一揽将她横抱而起,几步便至雕花漆床前。帐上青缎流苏垂落,扫过她羊脂玉般的颈侧,引得她又羞又痒,心儿似小鹿般乱撞。

平日里能单手勒住惊马的文竹,此刻竟被这细碎流苏扰得偏头躲闪,倒泄露出几分难得的女儿娇态,看得杨炯喉头发紧。

“且慢!” 文竹撑住他肩头,指尖无意按在他锁骨凹陷处,“你答应过要去坐……”

话音未落,便被杨炯噙住唇瓣。

杨炯刻意放缓气息,直吻得她腰间玉带扣撞在床栏上,叮当乱响。

趁着文竹气息紊乱,杨炯指尖灵巧地扯开裙带,月白襦裙松垮滑落,露出内里绫罗衬裤。他却不急着深入,反握住文竹左脚踝,三两下褪去绣鞋。

只见那足弓如新月般柔美,五趾莹润如玉笋,常年奔波却不见半分茧子,比深闺千金的绣足更要精巧三分。

“好个金莲不沾尘!” 杨炯屈指轻挠她足心,看着雪白脚背绷起青筋,故意凑近耳畔调笑道:“往日与我耍性子时的泼辣劲儿,怎不见了?”

文竹羞得欲抽回玉足,却被杨炯精准扣住涌泉穴。他指尖蘸了案头龙脑香露,顺着趾缝缓缓游走,湿润凉意惊得她脚趾蜷缩,恰似并蒂莲收拢粉瓣,娇怯之态更胜三分。

杨炯眼底闪过狡黠,暗道今日定要治服这嘴硬丫头,拇指忽地在她足心劳宫穴画圈,酥麻之感如电流窜上腿根,直惹得文竹眼眶泛起盈盈水雾。

“你……你好无赖!” 文竹又急又恼,扬手便要劈向他肩井穴。杨炯早有防备,侧身避过的同时顺势将人揽入怀中。

文竹挣扎间,右手不慎按上他腰间要紧处。霎时间脸色骤变,从绯红转为艳红,僵在原地,羞得恨不能钻入地缝。

杨炯见她耳垂红透如滴血,偏要逗弄:“怎么,这是要反客为主?”

话音未落,已用齿尖咬开她中衣系带,藕荷色抹胸映入眼帘。金线绣就的螭纹盘绕其上,既衬得肌肤胜雪,又将她眉眼间的英气烘托得愈发夺目。

杨炯叼住抹胸边缘轻扯,温热气息拂过锁骨凹陷处:“瞧瞧,这软罗绸缎可比你那些劲装好看多了。”

文竹只觉眼眶发烫,生平头一遭被这般捉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腔子。她虽身负武艺,此刻却慌得没了章法,只红着眼眶,又羞又恼地瞪着眼前这冤家。

杨炯瞧她这副模样,心下暗笑,忽地将她右脚托至唇边,作势要吻。

这举动惊得文竹心颤魂荡,猛地抽回玉足,一咬牙翻身将人压住,双手牢牢扣住他手腕:“还敢胡闹?”

“倒学会先发制人了?” 杨炯笑着挑眉,右手却悄无声息握住她脚趾,轻轻揉捏逗弄。

这一触,文竹脚背立时绷成弯月,十趾泛起海棠般的红晕。

杨炯趁机凑近耳畔,语气温柔却暗藏威胁:“快告诉夫君,攒钱作甚?难不成家中还短了你的用度?”

文竹本想硬扛,忽觉腰间大手不安分起来,吓得浑身一颤,哪里还敢斗气,忙带着哭腔求饶:“我说!我说便是了……”

尾音发颤,却是杨炯掌心已覆上她臀瓣,惊得她抬起头,眼中满是又羞又恼的嗔怪。

杨炯收了调笑,挑眉睨她:“还不快说?莫要逼我对你这小蹄子行家法!”

文竹横他一眼,忽地将脸埋进他颈窝,温热气息拂过皮肤:“大族兴衰不过百年,我攒些银钱,日后……日后若你落了难处,也能有口饭吃。”

这话惊得杨炯一怔,随即皱眉道:“你那点积蓄能顶什么用?休要整日胡思乱想。”

文竹轻哼一声,声音软糯:“休要小瞧人!除了月钱,母亲还给我药铺分红,如今已攒下五百两了。真到那地步,虽不能助你东山再起,好歹能保衣食无忧。你自小锦衣玉食,哪晓得饿肚子的滋味。”

话音刚落,杨炯只觉心间某处最柔软的地方,被这番话狠狠撞开,当下猛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吻落上她唇瓣。

杨炯忽然想起,文竹幼时家中遭逢饥荒,亲人皆是被饿死,她不知道饿了多久,才被谢南收养。

于文竹而言,世间最要紧的事莫过于温饱。那段饥肠辘辘的岁月,早已在她心底刻下不可磨灭的伤痕。她不擅说情话,只晓得要用最实在的方式护着在意的人。在她心里,让所爱之人免于饥寒,便是最深沉的情意。这般赤诚心思,又怎能不叫人心暖?

良久,杨炯望着怀中软玉温香般的文竹,喉间发紧:“好文竹,可愿与我生个孩子?”

文竹身子猛地一僵,旋即双臂紧紧环住他脖颈,声音细若蚊蝇:“使不得的……我身为侍妾,哪能抢在主母前头有孕?传出去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胡言乱语!” 杨炯又急又气,指尖戳了戳她额头,“府中何时将你当过侍妾?”

文竹却轻轻摇头,眸中泛起执拗:“家人待我宽厚,是府上仁善。我怎能不知分寸?名分之事,我原就不在意。只求你岁岁平安,餐餐温饱,便胜过世间万千。”

杨炯望着她眼底灼灼的坚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深知文竹性子要强,若强行扭转她的心意,反倒会让她生出隔阂。这般笨拙却炽热的爱意,倔强得让人心疼。

思忖片刻,杨炯忽地将人横抱而起,沉声道:“走,先去用早膳。前日吩咐下去的热气球早已备妥,这便带你去云端看日出!”

文竹闻言双眼一亮,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却已迫不及待拉住他的手,脚步轻快得像春日里的雀儿,直往府外奔去。

二人出了府门,没行多远便找到一馄饨摊子坐下。

要来馄饨后,杨炯瞧着文竹小口进食的模样,眼底尽是宠溺。

只见她将馄饨汤都喝得涓滴不剩,多年饥馑养成的惜粮习性分毫未改,让杨炯不由得心头一软,索性把自己碗里的馄饨拨了几个过去,调笑道:“多吃些,白白胖胖才好。”

文竹横他一眼,唇角却噙着笑意,接过馄饨小口吃着。想到即将乘坐热气球观日出,眸光里盛满期待,怎么也压抑不住。

正说着话,忽闻一阵环佩叮当,一道清脆女音破空而来:“好个清闲自在的小侯爷,还有心思逗弄美人儿?也不瞧瞧朝堂上闹成什么模样了!”

但见一抹红衣如流霞般飘至,杨炯抬眼一瞥,眉头却微微蹙起,暗道:这来者,倒真是坏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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