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那群人这会都没能缓过劲来,就算缓过来了也不会想到再来找麻烦,毕竟这顿揍可是实打实的。
而且就他姐这战斗力,那可不是随便吹出来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
方成有些嘴硬,但视线对上的一瞬间就连忙挪开了,打着哈哈说自己还有事要忙就跑了。
老崔本来是被他留下来配合我的,我表示现在幸存者都不怎么集中,晚点任务结束之后再统一开个会比较省事,就带着余建回了总控室。
机场的电力设备分区运行中,目前集中在A-F区使用,其他地方视情况而定,大部分活动区域接上了外置设备。
附近五公里内基本被清理出来了,但是因为数量的原因有近万只丧尸围困在机场外围的一处山坳还没击杀,只是利用无人机和防翻越围栏圈在那边。
机场内能参与战斗的人不多,按照方成的打算是自己组织人手慢慢消耗这些丧尸。
我和赵琅商量了一下,打算直接组织幸存者参与作战,主要目的是为了培养出一定的战斗力同时也能给方成他们减轻压力。
这些人的日子不能过的太安稳,不然后续管理起来还会有不小的麻烦。
时间还早,我们三个直接随手抓了个劳力上车前往围困丧尸的山坳观察情况。
“赵队,你的脚怎么样了?”
年轻的兵哥坐在后排好奇的扒拉着赵琅的裤腿,赵琅无语的把鞋子踢掉让他看了个够,显然是老熟人。
“好得很,没多大影响。”
说着他就伸手去解绷带,被兵哥一把拦住。
“我不看我不看,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副驾驶的余建见状怪叫起来,还嫌弃的用手做了一个扇风的动作。
“把你那臭鞋穿上嗷,不然别怪兄弟我对你不客气!”
……
有一说一,他那只脚经常捂住,味道确实不太好闻,虽然,他换鞋已经算是比较勤快的了。
顺着兵哥的指引,我们七拐八拐之后很快抵达目的地。
山路略有点绕,要不是有铲车清理过路上的积雪,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走。
我大概估计了一下,这里到机场的距离直线的话顶多两公里左右,从机场侧面的边缘坡度式下降,像一个倾斜的漏斗。
随手连接了附近最近的摄像头看了一眼,没有急着靠近。
那密密麻麻的丧尸在山坳里来回游荡,积雪被践踏成泥,混着地面原本的泥土形成各种泥坑。
围栏两百多米左右有方成设下的观察点,这里留了个八人小队,两人留守,六人轮流巡视排查。
我把车停在这边,拿着总控那备用的设备下了车,逐一连接这边的设备进行查漏补缺。
倒不是信不过那个程序员大哥,而是我打算将这个围场改成训练场,多了解一下,适当穿插几道保险再改下围栏方位。
“这个位置还挺好,整个走廊式的围栏每次放几只十几只的出来,还真的不难操作。”
余建指着观察点后面的一处空地,看积雪覆盖的平整度,下面应该是块面积比较大的耕地,也有可能是山坳地的蓄水潭。
如果是水潭的话,我们就需要换个位置,毕竟深浅不知,而且有可能是地面直用水源,地下有暗流的话那更得保护起来。
确定了监控数量,我又让余建去车里抱了一箱出来备用,等他们把那块地确认情况后就知道这些摄像头该插在什么地方了。
另外我还额外留下了十个信号桩,东南方向比较远的对角位置信号不是很好,还有几处护栏破损略严重的地方都做了标记,回头让方成安排人过来加固一下。
这边丧尸数量比较多,改成训练场的话必须多加几重应对措施,幸存者那边也不能直接就带来训练,还需要进行心理疏导和体能训练。
等他们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都达到一个合格线之后这边的训练场才能正式启用,所以在这之前我打算出去做清理任务的时候带几只丧尸回机场做训练桩。
至于养在什么地方,回去和方成他们商量一下先。
和留守小队打了招呼,我们又马不停蹄的往回赶,一天的时间基本都在路上奔波,回到机场的时候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中午没怎么吃东西,随便用压缩饼干对付了几口。
晚餐前我去了一趟食堂,用自己的积分划拉五十斤面条出来给今晚加餐,甚至贴心的配了一小盆子的榨菜,这顿绝对管够,每个人都能饱饱的吃。
不过下一顿嘛,就只能自己管自己咯。
赵琅赶在饭前把整理好的积分相关表格打印了几十份出来,一份放大贴在食堂外面的玻璃上,剩下的分发到每一个幸存者的手中。
大多数人拿到单子后都看的比较认真,只有小部分在发牢骚,还有一部分敢怒不敢言,窝在人群中不敢抬头,怕被我盯上。
老崔还把磨山那边的部分资料采集整理用投影仪放了出来,时不时的解说几句。
整个过程基本上没有听到什么反对的声音,一是方成之前就做过类似的通知,二是有意见的人基本都和我打过照面。
剩下的不是磨山过来的就是方成的兵,更不会有什么意见。
“最后,我将在此任职治安管理组组长,一切治安相关的问题都可以找我,找不到我可以写纸条留言,我每天都会抽时间去看去解决。当然了,如果没事找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最后一句话说完,我意味深长的扫过人群中的某些人。
除了先前闹事的大妈大爷,还有几个我重点关注的就是先前在机场救援时发现的那个小团队。
方成说这段时间他们都比较老实,没有什么异常,但是这会吃个饭都抱团的样子,可不像是什么善茬。
毕竟谁家好人吃饭的时候周围人会下意识的避开他们,稍微碰着一下就点头哈腰的道歉生怕起了冲突。
我眯了眯眼,去窗口接过自己的那份面,直接端着走过去他们那桌坐下。
几人像是弹簧一样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戒备的看着我。
“站着干什么?坐下吃啊。”
我捧着碗吹了吹热气,用余光扫过对面留着胡子的男人,脑子里自动开始回忆此人相关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