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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鲸湾的灵脉祭还有三天就到了,整个海湾都飘着喜庆的气息。王婶的包子铺前挂起了红灯笼,蒸笼里的灵脉珠豆沙包冒着热气,甜香混着海腥味,成了望鲸湾独有的味道。小海生挎着竹篮,挨家挨户送王婶做的“祭典试吃包”,竹篮上还系着他自己编的红绳,绳上串着颗小小的灵脉珠,阳光下泛着淡金光。

“张奶奶,这是王婶新做的豆沙包,您尝尝!”小海生把包子递到张奶奶手里,刚转身要走,就听到身后传来“哐当”一声——张奶奶手里的瓷碗掉在地上摔碎了,她盯着小海生,眼神茫然,像不认识他似的:“你是谁啊?我家阿福呢?他该放学了,我得去接他……”

小海生愣了愣,张奶奶的孙子阿福去年就去镇上读中学了,每周才回来一次,今天不是周末。他刚想解释,就看到不远处的码头传来争吵声——李伯正揪着渔民小陈的衣领,脸红脖子粗地喊:“你把我的渔网藏哪了?那是我儿子留给我的!你还给我!”

小陈一脸委屈:“李伯,您昨天才把渔网借给我,我今天刚晒好,怎么会藏您的?”

吴邪刚帮柳毅把灵脉祭的祭坛框架搭好,听到争吵声赶紧跑过去。他拉住李伯的手,发现李伯的眼神涣散,手心全是冷汗,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儿子”“渔网”——李伯的儿子三年前出海遇到风暴,再也没回来,那渔网确实是他儿子留下的,但一直好好挂在李伯家的屋檐下。

“不对劲。”吴邪摸了摸怀里的白玉簪,簪尾的白莲雕纹泛着微弱的蓝光,隐隐有些发烫,“柳毅,快拿罗盘来!”

柳毅很快提着青铜罗盘跑过来,罗盘指针刚碰到李伯的手,就疯狂转动起来,盘面甚至泛出淡淡的灰光:“是‘噬魂音’!”柳毅的脸色瞬间凝重,“古籍里说,归墟深处的‘回音谷’藏着‘噬魂螺’,这妖兽能发出噬魂音,吸食人的记忆和神智,让人陷入幻觉,忘记现实,只记得最执念的事。”

胖子刚啃完三个豆沙包,嘴角还沾着豆沙,听到这话赶紧把剩下的包子塞进兜里,摸出背包里的糯米和灵脉珠粉末:“他娘的!这破螺还会玩‘失忆梗’?是想把望鲸湾的人都变成‘糊涂蛋’啊!胖爷今天就用糯米把它的壳堵上,再撒上灵脉珠粉末,给它来个‘螺壳烧烤’!”他说着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小哥,等会儿你开路,胖爷跟在你后面,保证不让这噬魂音影响你!”

张起灵已经握紧了黑金古刀,刀身的红光在阳光下闪了闪,他朝着归墟深处望去——那里的海面比往常更平静,甚至听不到海浪声,只有一层淡淡的灰雾在水面浮动,像块蒙尘的玻璃,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白媪蹲在张奶奶身边,指尖泛着淡蓝光探向她的额头,片刻后收回手:“噬魂音的影响还不深,用灵脉泉水泡过的艾草熏一熏就能缓解。但要是噬魂螺不除,再过两天,整个望鲸湾的人都会陷入幻觉,连灵脉祭都办不了,甚至可能互相攻击,酿成大祸。”

白秋练抱着鲛绡琴,指尖轻轻拨动琴弦,清越的琴声漫过码头,李伯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松开了小陈的衣领,眼神也恢复了些清明:“我……我刚才怎么了?好像做了个梦,梦到阿明回来要渔网……”阿明就是李伯的儿子。白秋练停下琴声,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我的琴声能暂时压制噬魂音,护住人的神智,但回音谷的声音会放大噬魂音的力量,我的琴力撑不了太久,必须尽快找到噬魂螺。”

莲香的魂魄飘到吴邪身边,青莲花的光芒比往常弱了些,她的脸色也有些苍白:“我能感知到噬魂音的方向,就在回音谷深处。但噬魂音对灵体也有影响,我的莲魂可能会被干扰,帮不了你们太多……”

“你能感知方向就够了。”吴邪把白玉簪递过去,簪尾的白莲与青莲花的光芒交织,形成一道细小的光链,“这簪子能帮你稳住莲魂,我们一起去,不会让你有事的。”

王婶这时也赶了过来,手里拿着个大大的布包,里面装着热乎的豆沙包、驱邪的艾草束,还有几壶灵脉泉水:“回音谷的声音邪乎,你们拿着艾草束,遇到噬魂音就点燃,能挡一挡。小海生,你跟我留下,照顾这些犯迷糊的村民,再把灵脉泉水煮成艾草水,给大家喝,别跟着去添乱。”

小海生虽然想跟着,但看到张奶奶还在念叨着阿福,李伯蹲在地上抹眼泪,还是点了点头。他把自己竹篮上的灵脉珠红绳解下来,系在吴邪的手腕上:“吴邪哥哥,这颗灵脉珠是我在泉边捡的,灵气足,能帮你挡噬魂音,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灵脉祭还等着你们一起办呢!”

众人谢过王婶,登上龙舟,朝着回音谷的方向驶去。越靠近归墟深处,海面就越平静,连海风都消失了,只有那层淡淡的灰雾越来越浓,船身划过水面,连涟漪都很少,像在镜子上滑行。

“小心!前面有‘回音浪’!”柳毅突然大喊一声,用水神剑指着前方的海面。话音刚落,平静的海面突然掀起一道巨浪,浪头不是白色的,而是灰色的,浪尖还裹着淡淡的灰雾,朝着龙舟拍来。更诡异的是,浪里还传来细碎的声音,像是无数人在说话,有哭喊声、笑声、争吵声,听得人心里发慌。

张起灵纵身跃起,黑金古刀红光暴涨,一刀劈在浪头上,红光与灰浪相撞,浪头瞬间碎裂,那些细碎的声音也消失了些。“这回音浪是噬魂音形成的,听到里面的声音会让人陷入幻觉,千万别听!”柳毅掏出艾草束,点燃后递给众人,艾草的清香弥漫开来,灰雾瞬间退开了些。

白秋练赶紧拨动鲛绡琴,清越的琴声像一道屏障,挡在龙舟周围,灰雾再也靠近不了。胖子掏出灵脉珠粉末,朝着海面撒去,粉末落在灰雾上,瞬间燃起淡金色的火焰,灰雾“滋滋”作响,变成了清水。

又行驶了约莫一个时辰,前方出现一片陡峭的礁石群,礁石中间有个狭窄的峡谷,峡谷里飘着浓浓的灰雾,正是回音谷。峡谷的岩壁上布满了细小的孔洞,孔洞里不断传出细碎的声音,正是噬魂音的来源——那些孔洞里,藏着无数小小的噬魂螺,而峡谷最深处的巨大石缝里,卧着个篮球大小的黑色螺壳,正是噬魂螺母。

“就是它!”柳毅举起水神剑,剑身的蓝光暴涨,“小的噬魂螺不用管,杀了母螺,它们就会失去活力。但母螺的壳很坚硬,还会发出最强的噬魂音,能让人瞬间陷入深度幻觉,得先护住神智,再用四象之力劈壳!”

话音刚落,峡谷深处的黑色螺壳突然转动起来,孔洞里的噬魂音瞬间放大,像无数根针,扎进众人的耳朵里。吴邪突然晃了晃,眼前出现了幻觉——他看到自己在沉墟城被沉墟藤缠住,动弹不得,胖子和张起灵都不见了,只有无尽的黑暗;张起灵的眼神也有些涣散,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失忆时的场景,身边空无一人,只有黑金古刀陪着他;胖子更是直接坐在了船板上,嘴里念叨着:“包子……王婶的包子……怎么找不到了……”

“大家别听!集中精神!”莲香的青莲花突然爆发出强烈的金光,光芒笼罩着众人,那些幻觉瞬间消失了些。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莲魂在剧烈晃动,像是随时会消散:“我……我撑不了太久,快……快攻击母螺!”

白秋练咬紧牙关,指尖飞快地拨动琴弦,琴声变得急促而有力,像一把利剑,刺向噬魂音。青莲花的金光和琴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护住了众人的神智。白媪捏碎几颗鲛人泪,淡蓝色的光雾凝聚成一把光剑,朝着母螺的壳劈去,光剑撞在壳上,发出“铛”的一声脆响,却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用四象之力!”吴邪掏出《聊斋志异》,高声吟诵:“‘噬魂散,神智清,螺母灭,归墟宁’!”诗句化作金色的光带,与白秋练的琴声、白媪的光剑、柳毅的水神剑之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金色与蓝色相间的光刃。

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纵身跃起,红光融入光刃,朝着母螺的壳劈去。“砰”的一声巨响,光刃劈在壳上,壳“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缝,里面传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孔洞里的小噬魂螺纷纷掉落在地上,失去了活力。

“再加把劲!劈碎它的‘噬魂核’!”柳毅大喊一声,用水神剑指着壳上的裂缝,那里有个淡灰色的圆点,正是母螺的核心。张起灵会意,再次挥刀,红光与光刃再次融合,朝着噬魂核劈去。

“咔嚓”一声,壳彻底裂开,噬魂核暴露出来,淡灰色的核在光刃下瞬间碎裂,化作一缕灰雾,消散在空气中。母螺的壳失去了光泽,变成了黑色的石头,峡谷里的灰雾也渐渐散去,那些细碎的噬魂音再也听不到了。

莲香的青莲花光芒渐渐减弱,她的魂魄虚弱地飘在空中:“噬魂音……消失了……村民们……应该没事了……”吴邪赶紧把莲画掏出来,莲香的魂魄飘回画里,画上的白莲雕纹泛着微弱的金光,白玉簪也跟着发烫,帮她稳住了莲魂。

众人松了口气,胖子从船板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他娘的!这噬魂音可真邪乎,差点让胖爷忘了王婶的豆沙包有多好吃!”他掏出兜里的豆沙包,虽然已经凉了,但还是啃得津津有味。

众人驾驶着龙舟,朝着望鲸湾驶去。一路上,海面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海风重新吹了起来,海浪拍打着船身,发出欢快的声响。回到望鲸湾时,夕阳已经西斜,金色的余晖洒在海湾上,像铺了一层碎金。

码头边,小海生正忙着给村民们递艾草水,张奶奶已经不再念叨阿福,正帮着王婶挂灯笼;李伯坐在台阶上,和小陈一起修补渔网,脸上有了笑容。看到众人回来,小海生赶紧跑过来,手里还拿着碗热乎的艾草水:“吴邪哥哥!你们可算回来了!大家喝了艾草水,都不迷糊了,王婶还做了热乎的豆沙粥,等着你们呢!”

王婶迎了过来,手里拿着块干净的布,递给浑身沾了灰的胖子:“快擦擦,别着凉了!豆沙粥在锅里温着,灵脉祭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们回来一起布置祭坛了。”

接下来的两天,众人一起布置灵脉祭的祭坛。柳毅在祭坛周围布下净化阵,白秋练在祭坛上放了架鲛绡琴,白媪用鲛人泪做了盏灵脉灯,吴邪把宁采臣的日记放在祭坛中央,张起灵用黑金古刀在祭坛四周刻了守护符文,胖子和小海生则忙着挂灯笼、贴福字,王婶做了一大笼灵脉珠包子,作为祭典的祭品。

灵脉祭当天,望鲸湾的村民们都来了,穿着喜庆的衣服,手里拿着灵脉珠,围着祭坛唱歌跳舞。白秋练拨动鲛绡琴,琴声清越动听,莲香的魂魄飘在画旁,青莲花的光芒与灵脉灯的光芒交织,笼罩着整个祭坛。吴邪站在祭坛中央,高声念着祭文:“灵脉为根,归墟为魂,望鲸湾安,人间太平……”

祭典结束后,众人围坐在沙滩上,吃着王婶做的豆沙包,喝着灵脉泉水,聊着这次的冒险。胖子一边吃一边说:“他娘的!这噬魂螺可真难对付,差点让胖爷忘了自己是谁!不过这灵脉祭办得真热闹,下次咱们还得办,办得更热闹!”

王婶笑着点头:“行!明年灵脉祭,我做更多口味的包子,豆沙的、蟹粉的、猪肉的,让大家吃个够!”

莲香的魂魄飘在小海生身边,看着热闹的人群,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望鲸湾真好,有这么多温暖的人,还有这么热闹的祭典,我真喜欢这里。”

吴邪掏出宁采臣的日记,在最后一页写下一行字:“噬魂灭,神智清,灵脉祭,望鲸兴——吴邪记”。写完后,他发现日记里多了一行淡淡的字迹,是宁采臣的:“守护不仅是对抗危险,更是守护人间的烟火与热闹,此乃守护的真正意义。”

张起灵坐在一旁,手里拿着块从回音谷捡的黑色螺壳碎片,碎片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他把碎片递给小海生:“给你,能玩。”小海生接过碎片,高兴地蹦了起来,说要把它和贝壳、灵脉珠、潮汐眼石头、沉墟藤水晶串在一起,做成“五灵护身符”,挂在祭坛上,守护望鲸湾的每一个人。

夜幕降临,望鲸湾的灯光渐渐亮起,像撒在海边的星星。灵脉灯的光芒、海面的波光、灯笼的红光交织在一起,渔民们的笑声、白秋练的琴声、包子的香气回荡在海湾里,形成一首温暖的歌。

吴邪望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踏实。他知道,或许未来还会有新的挑战,归墟深处或许还有未知的危险,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在这里,有彼此的陪伴,有村民的信任,有灵脉祭的热闹,有望鲸湾的烟火气。

这里的潮汐会永远准时,灵脉泉会永远充沛,包子铺会永远飘着香气,村民们会永远笑着,他们也会永远守在这里,把这份热闹与温暖,一年一年,一直延续下去。

望鲸湾的初冬总带着股清冽的海气,灵脉泉边的芦苇早已枯黄,却仍有细碎的冰晶挂在穗上,阳光一照,像撒了把碎钻。小海生裹着厚厚的棉袄,手里捧着个烤红薯,蹲在泉边的石台上——他要等莲香姐姐的魂魄飘出来,一起看泉里的小鱼。自从灵脉祭后,莲香的莲魂稳定了许多,每天都会飘出来陪他一会儿,有时还会用青莲花的光芒帮他烤红薯。

“莲香姐姐,今天的红薯可甜了,你闻闻!”小海生把红薯凑到莲画旁,刚想再说句话,突然“呀”了一声缩回手——石台上结了层薄薄的白霜,沾在手上凉得刺骨,连灵脉泉的水面都泛着层白雾,水里的小鱼缩在泉底,一动不动,像是被冻住了。

莲香的魂魄很快飘了出来,脸色比往常苍白,青莲花的光芒也弱了些:“灵脉泉的灵气在变冷,这不是普通的霜,是‘凝灵霜’——会冻结灵气的霜,再这样下去,泉里的灵气会被冻住,望鲸湾的海水都会变冰。”

小海生心里一慌,手里的红薯都忘了啃,拔腿就往王婶的包子铺跑。刚跑到门口,就看到王婶正对着蒸笼发愁——蒸笼里的栗子灵脉珠包子半天没熟透,蒸汽都带着股寒气,笼屉边缘还结了层白霜。“王婶!灵脉泉结冰了!小鱼都不动了!”

王婶也急了,放下手里的笼布就往灵脉泉跑。吴邪刚帮柳毅检查完灵脉祭的祭坛,手里还拿着青铜罗盘,听到喊声赶紧赶过来。他蹲在泉边,摸了摸那层白霜,指尖传来的寒意直往骨头里钻,怀里的白玉簪突然发烫,簪尾的白莲雕纹泛着淡蓝光,直指归墟深处的“冰魄洞”方向。

“是凝灵蚌。”柳毅拿着古籍匆匆赶来,书页上画着个巨大的蚌壳,壳上覆盖着白霜,“冰魄洞在归墟最深处,常年结冰,里面的凝灵蚌靠吸食灵脉泉的灵气为生,它吐出的凝灵霜会冻结灵气,要是让它把灵脉泉的灵气全吸光,望鲸湾整个冬天都会被冰封,渔民们连冬捕都没法办。”

胖子刚啃完个没熟透的栗子包子,嘴里还塞着馅料,听到这话赶紧把剩下的包子咽下去,摸出背包里的灵脉珠粉末和暖手宝:“他娘的!这破蚌是想把望鲸湾变成‘冰窖’啊!胖爷今天就用灵脉珠粉末给它来个‘热敷’,再用暖手宝捂化它的壳,让它知道冬天也不能乱冻灵气!”他说着拍了拍张起灵的胳膊,“小哥,等会儿你开路,胖爷跟在你后面,保证不让这凝灵霜冻着你!”

张起灵已经握紧了黑金古刀,刀身的红光在冷空气中闪了闪,目光落在归墟方向——那里的海面比往常更白,一层薄薄的冰雾在水面浮动,像块半透明的纱,连海浪声都变弱了,像是被冻住了似的。

白媪蹲在泉边,指尖泛着淡蓝光探入泉水,片刻后收回手,指尖沾着丝冰晶:“凝灵霜的寒气很重,普通的火烤不化,得用鲛族的‘暖汐火’才能融化,而且凝灵蚌的壳很厚,里面的‘凝灵珠’是它的核心,只有打碎凝灵珠,它才会停止吐霜。”

白秋练抱着鲛绡琴,指尖轻轻拨动琴弦,清越的琴声漫过泉面,泉边的凝灵霜微微晃动了一下,像是要融化:“我的琴声能暂时稳住灵气,不让寒气扩散,但冰魄洞的温度太低,我的琴身会被冻住,得靠莲香姑娘的莲魂护住琴身,不然没法弹琴。”

莲香的魂魄飘到白秋练身边,青莲花的光芒笼罩住琴身,琴上的冰雾瞬间消散了些:“我能护住琴身,但冰魄洞的混沌气残留很重,我的莲魂可能会被寒气影响,撑不了太久……”

“我们一起想办法。”吴邪从怀里掏出宁采臣的日记,快速翻到最后一页,果然有记载:“凝灵蚌,居冰魄洞,吐霜冻灵,破之需‘灵脉暖焰’——以灵脉泉的灵气为引,四象之力为刃,暖汐火为助,方可碎其珠,化其霜。”他抬头看向白媪:“暖汐火,你们有办法吗?”

白媪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海螺,海螺里泛着淡红色的光:“这是鲛族的‘暖汐螺’,里面藏着暖汐火,能融化凝灵霜,还能在冰魄洞保暖,正好能用。”

王婶这时也赶了过来,手里拿着个大大的布包,里面装着热乎的栗子包子、御寒的姜汤、厚厚的棉手套,还有几壶灵脉泉水:“冰魄洞冷,你们戴上棉手套,姜汤揣在怀里,冷了就喝一口。小海生,你跟我留下,给村民们烧姜汤,再把灵脉泉边的凝灵霜扫掉,别跟着去添乱。”

小海生虽然想跟着,但看到灵脉泉的水面都快结冰了,还是点了点头。他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系在吴邪的脖子上——这围巾是王婶织的,里面掺了灵脉棉,特别暖和:“吴邪哥哥,这围巾给你,能保暖,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冬捕还等着你们一起去呢!”

众人谢过王婶,登上龙舟,朝着冰魄洞的方向驶去。越靠近归墟深处,海面的冰雾就越浓,船身划过水面,留下的痕迹很快就结了层薄冰,连船舷都开始结冰,得时不时用暖汐火烤一烤。

“小心!前面有‘凝灵冰柱’!”柳毅突然大喊一声,用水神剑指着前方的海面。话音刚落,海面突然冒出一根根冰柱,冰柱泛着淡蓝光,上面还覆盖着凝灵霜,朝着龙舟刺来。张起灵纵身跃起,黑金古刀红光暴涨,一刀劈在冰柱上,冰柱瞬间碎裂,碎片落在船上,很快就化成了水。

白媪赶紧掏出暖汐螺,打开螺口,淡红色的火焰冒了出来,船身的冰瞬间融化,周围的冰雾也退开了些。“这凝灵冰柱是凝灵蚌吐的霜凝结成的,碰到就会被冻伤,千万别碰!”白媪把暖汐螺递给胖子,“你拿着这个,负责融化冰柱,别让它们靠近龙舟。”

胖子接过暖汐螺,像捧着个宝贝:“放心!胖爷保证让这些冰柱化成水,连个渣都不剩!”他用暖汐火对着前方的冰柱一扫,冰柱果然纷纷融化,变成了清水。

白秋练拨动鲛绡琴,清越的琴声像一道暖流,笼罩着龙舟,众人身上的寒意都消散了些。莲香的青莲花光芒护住琴身,琴上再也没有结冰,琴声也越来越清亮。

又行驶了约莫一个时辰,前方出现一个巨大的冰洞,洞口覆盖着厚厚的凝灵霜,泛着淡蓝光,正是冰魄洞。洞口的冰壁上布满了冰棱,像无数把尖刀,洞口里还不断飘出冰雾,冷得人呼吸都带着白气。

“进去后别乱碰冰壁,里面的凝灵霜更浓。”柳毅用水神剑在前面开路,暖汐火的光芒照亮了洞内——洞里比想象中宽敞,冰壁上结满了冰晶,像无数颗钻石,洞中央的冰台上,卧着个巨大的蚌壳,壳上覆盖着厚厚的凝灵霜,正是凝灵蚌。蚌壳微微张开,里面泛着淡蓝光,藏着颗鸽子蛋大小的蓝色珠子,正是凝灵珠。

“就是它!”吴邪低声说,“先用水神剑和暖汐火融化它壳上的凝灵霜,再用四象之力劈碎凝灵珠!”

柳毅举起水神剑,剑身的蓝光与暖汐火的红光交织,朝着凝灵蚌的壳劈去。“咔嚓”一声,壳上的凝灵霜裂开了道缝,淡蓝色的寒气从缝里冒出来,洞里的温度瞬间又降了些。凝灵蚌察觉到危险,蚌壳突然合上,朝着众人撞来,冰台上的冰晶纷纷掉落,像冰雹一样砸下来。

张起灵挥刀挡住冰晶,红光与冰晶相撞,冰晶瞬间碎裂。白秋练赶紧拨动琴弦,琴声化作蓝色光带,缠住凝灵蚌的壳,不让它再移动。白媪捏碎几颗鲛人泪,淡蓝色的光雾融入光带,光带的力量增强,蚌壳被勒得“咯吱”作响,缝隙越来越大。

“快!用四象之力劈凝灵珠!”吴邪掏出《聊斋志异》,高声吟诵:“‘凝灵散,灵脉暖,蚌珠碎,望鲸安’!”诗句化作金色的光带,与白秋练的琴声、白媪的光雾、柳毅的水神剑之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金色与红色相间的光刃——暖汐火的红光也融入了光刃,让光刃带着融融暖意。

张起灵纵身跃起,黑金古刀的红光与光刃融合,朝着蚌壳的缝隙劈去。“砰”的一声,光刃劈中凝灵珠,珠子瞬间碎裂,淡蓝色的寒气从碎片里冒出来,很快就被暖汐火融化。凝灵蚌的蚌壳失去了光泽,变成了普通的冰壳,洞壁上的冰晶也开始融化,变成水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莲香的青莲花光芒渐渐减弱,她的魂魄虚弱地飘在空中:“凝灵霜……化了……灵脉泉……不会结冰了……”吴邪赶紧把莲画掏出来,莲香的魂魄飘回画里,画上的白莲雕纹泛着微弱的金光,白玉簪也跟着发烫,帮她稳住了莲魂。

众人松了口气,胖子把暖汐螺揣回怀里,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他娘的!这冰魄洞可真冷,胖爷的手都快冻成胡萝卜了!不过还好把这破蚌解决了,不然望鲸湾的冬天可就没法过了!”

众人顺着冰洞往回走,一路上,洞壁的冰晶都在融化,冰雾也渐渐消散。钻出冰洞时,夕阳已经西斜,金色的余晖洒在海面上,冰雾彻底消失了,海水恢复了往日的清澈,连海风都变得暖和了些。

回到望鲸湾时,灵脉泉的凝灵霜已经化了,泉水重新冒着热气,小鱼们在泉里欢快地游动。小海生看到众人回来,赶紧跑过来,手里还拿着碗热乎的姜汤:“吴邪哥哥!你们可算回来了!灵脉泉的冰化了,王婶做了栗子粥,说等你们回来一起吃!”

王婶迎了过来,手里拿着块干净的布,递给浑身沾了冰渣的胖子:“快擦擦,别着凉了!栗子粥在锅里温着,里面放了灵脉糖,特别甜,你们赶紧喝一碗,暖暖身子。”

接下来的几天,望鲸湾彻底恢复了生机。渔民们开始准备冬捕,把渔网修补好,给渔船装上保暖的棉帘;孩子们在灵脉泉边玩雪,用雪堆出小鲸鱼的形状;王婶的包子铺前又排起了长队,新出的栗子灵脉珠包子成了热门,每天都卖得精光;柳毅和白媪在冰魄洞的入口布下保暖阵,防止凝灵霜再扩散;白秋练的琴声在海边回荡,清越的琴声里带着暖意,驱散了冬日的寒冷;莲香的莲魂越来越稳定,每天都会飘出来,用青莲花的光芒帮孩子们烤红薯,或者陪王婶一起包包子。

吴邪坐在灵脉泉边的石凳上,翻开宁采臣的日记,在最后一页写下一行字:“凝灵化,灵脉暖,冬捕近,望鲸欢——吴邪记”。写完后,他发现日记里多了一行淡淡的字迹,是宁采臣的:“守护不仅是驱散寒冷与危险,更是守护每个季节的热闹与期盼,此乃人间至暖。”

张起灵坐在一旁,手里拿着块从冰魄洞捡的冰晶,冰晶在阳光下泛着淡蓝光,像颗蓝色的宝石。他把冰晶递给小海生:“给你,能玩。”小海生接过冰晶,高兴地蹦了起来,说要把它和贝壳、灵脉珠、潮汐眼石头、沉墟藤水晶、噬魂螺碎片串在一起,做成“六灵护身符”,挂在渔船的桅杆上,保佑冬捕顺利。

冬捕那天,望鲸湾格外热闹。渔民们驾着渔船出海,桅杆上挂着小海生的六灵护身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吴邪、张起灵、胖子、柳毅、白媪、白秋练和莲香的魂魄也跟着上了船,帮着渔民们撒网。莲香的青莲花光芒笼罩着渔网,渔网里的鱼越来越多,很快就满了。

夕阳西下时,渔船满载而归,沙滩上摆满了渔获,有肥美的鳕鱼、鲜嫩的比目鱼、还有巨大的螃蟹。村民们围着渔获欢呼,王婶把刚做好的栗子粥和包子端过来,大家坐在沙滩上,一边吃一边聊天,笑声传遍了整个望鲸湾。

吴邪望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温暖。他知道,或许未来还会有新的挑战,归墟深处或许还有未知的危险,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在这里,有冬捕的热闹,有栗子粥的香甜,有彼此的陪伴,有这份对生活的热爱与期盼。

望鲸湾的冬天不会再寒冷,因为有灵脉泉的灵气,有暖汐火的余温,更有大家一起守护的烟火气。这里的潮汐会永远准时,灵脉泉会永远温暖,渔民们的冬捕会永远顺利,孩子们的笑声会永远回荡,他们也会永远守在这里,把每个季节的热闹与温暖,一年一年,好好延续下去。

望鲸湾的开春总带着股湿润的暖意,灵脉泉边的芦苇冒出了嫩黄的芽尖,沾着晨露的水珠滚落在泉里,惊得小鱼四散游开。王婶的包子铺换了新馅料——春笋灵脉珠肉馅,刚掀开蒸笼,鲜灵的笋香混着肉香就飘出半条街,小海生挎着竹篮,正帮着给码头的渔民送刚出炉的热包子。

“李伯!张叔!新包的春笋馅,你们快趁热吃!”小海生跑到码头,却没看到往常卸渔获的热闹景象——几艘渔船停在岸边,渔网空荡荡的,渔民们围在沙滩上,脸色茫然地看着海面,手里的渔网还保持着撒网的姿势,像是被冻住了似的。

“李伯,你们怎么不撒网啊?”小海生把包子递过去,刚碰到李伯的手,就被他突然抓住胳膊,李伯的眼神直勾勾的,嘴里重复着一句话:“网……网住了!又网住了!”

小海生心里发慌,顺着李伯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归墟方向的海面泛着一层诡异的银雾,雾里隐约能看到渔船的影子,可那影子却和岸边的渔船一模一样,连渔民的动作都分毫不差,像面镜子映出来的。

“吴邪哥哥!”小海生挣脱开,拔腿就往灵脉泉跑,怀里的包子掉了两个也顾不上捡。他刚跑到泉边,就看到更奇怪的景象——莲香的莲画飘在半空中,画里的白莲忽明忽暗,莲香的魂魄站在画旁,正对着空气说话,像是在和看不见的人聊天,而灵脉泉的泉水竟在倒流,从泉眼往下缩,露出了底下的鹅卵石。

“莲香姐姐!你在跟谁说话啊?泉水怎么倒着流?”

莲香转过身,脸色比往常苍白,青莲花的光芒忽闪忽闪:“我……我在跟‘过去的自己’说话。刚才泉里映出了灵脉祭那天的景象,我看到小海生你在挂灯笼,还掉了个灯笼到海里……”她指着泉底,“泉水倒流是因为‘时空裂隙’,刚才那银雾就是裂隙的影子,要是不堵住,望鲸湾的时空会乱套,我们可能会被困在过去或未来。”

吴邪刚帮柳毅整理完冬捕的记录,手里还拿着账本,听到小海生的喊声赶紧跑过来。他蹲在泉边,看着倒流的泉水,怀里的白玉簪突然发烫,簪尾的白莲雕纹泛着急促的银光,直指归墟深处的“镜墟滩”方向——那是片常年被银雾笼罩的沙滩,渔民们平时都不敢靠近,说那里会“照出不该见的东西”。

“是归墟镜碎了。”柳毅抱着本泛黄的古籍跑过来,书页上画着面圆形的铜镜,镜面刻着复杂的符文,“古籍里说,归墟镜藏在镜墟滩的海底,是维持归墟时空稳定的‘定海神针’,要是镜子碎裂,碎片会散落在望鲸湾和归墟各处,引发时空错乱,刚才的银雾、泉水倒流,都是碎片造成的。”

胖子刚啃完两个春笋包子,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滴,听到这话赶紧把剩下的包子塞进兜里,摸出背包里的灵脉珠粉末和手电筒:“他娘的!这破镜子还会搞‘时空穿越’?是想把胖爷困在吃包子的瞬间吗?不行!胖爷还没吃够王婶的春笋包呢!”他说着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小哥,等会儿你开路,胖爷跟在你后面,保证不让时空裂隙把咱们分开!”

张起灵已经握紧了黑金古刀,刀身的红光在晨光里闪了闪,目光落在镜墟滩方向——那里的银雾比往常更浓,甚至飘到了望鲸湾的边缘,沙滩上的石头忽隐忽现,像是在不同的时空里穿梭。

白媪蹲在泉边,指尖泛着淡蓝光探入倒流的泉水,片刻后收回手,指尖沾着丝银色的雾气:“时空裂隙的力量很弱,暂时不会伤人,但碎片要是吸收太多灵气,裂隙会变大,到时候望鲸湾的人可能会重复同一天的生活,或者突然消失在某个时空里。”她指着远处的包子铺,“你们看,王婶还在重复掀蒸笼的动作,她已经掀了三次了,自己却没察觉。”

众人转头看去,果然,王婶正站在蒸笼前,手里拿着笼布,刚把蒸笼掀开,又像是没掀过似的,重新盖上,再掀,动作一模一样,脸上还带着刚要说话的表情,像是被按下了循环键。

白秋练抱着鲛绡琴,指尖轻轻拨动琴弦,清越的琴声漫过包子铺,王婶的动作突然停住,茫然地眨了眨眼:“我……我刚才好像一直在掀蒸笼?”白秋练松了口气,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我的琴声能暂时稳住人的时空感知,但碎片不回收,循环还会继续,而且镜墟滩的银雾会越来越浓,最后把整个望鲸湾裹进去。”

莲香的魂魄飘到吴邪身边,青莲花的光芒突然亮了些,她指着镜墟滩的方向:“我能感知到碎片的位置,有三块碎片散落在望鲸湾,还有一块核心碎片在归墟镜的遗址。但碎片周围的时空不稳定,靠近时可能会看到过去或未来的景象,我的莲魂也会被影响……”

“我们一起找。”吴邪把白玉簪递过去,簪尾的白莲与青莲花的光芒交织,形成一道银色的光链,“这簪子能帮你稳住时空感知,不会让你被困在幻象里。柳毅,你用罗盘定位碎片;白媪,你和白秋练负责稳住遇到的人;我、小哥、胖子、莲香去找碎片。”

小海生拉了拉吴邪的衣角,手里攥着个刚捡的贝壳:“吴邪哥哥,我也想帮忙!我能找碎片,贝壳碰到银雾会发光!”他说着把贝壳放在有银雾的地方,贝壳果然泛着淡绿光,照亮了周围的雾气。

吴邪点了点头,把灵脉珠粉末递给小海生:“那你跟在我身边,看到碎片就撒粉末,能暂时困住它,别乱跑。”

众人分成两组:白媪和白秋练留在望鲸湾,帮被时空影响的村民恢复感知;吴邪、张起灵、胖子、莲香、小海生则朝着镜墟滩出发,寻找碎片。

刚靠近镜墟滩,银雾就变得更浓,能见度不足三尺,脚下的沙滩忽软忽硬,像是踩在不同季节的沙子上——有时是冬天的冻沙,有时是夏天的暖沙。小海生手里的贝壳突然亮了起来,指着左边的礁石:“那边有碎片!”

众人顺着贝壳的方向走去,礁石后面果然有块巴掌大的银色碎片,碎片周围的银雾最浓,雾里映出了灵脉祭那天的景象——小海生正站在祭坛上挂灯笼,脚下一滑,灯笼掉进海里,他急得快哭了,莲香的魂魄飘过去,用青莲花的光芒把灯笼捞了上来。

“是灵脉祭那天的我!”小海生激动地想冲过去,却被吴邪拉住:“别碰幻象,会被困在里面的!胖子,撒灵脉珠粉末!”

胖子赶紧掏出粉末,朝着碎片撒去,粉末落在碎片上,瞬间燃起淡金光,碎片的光芒弱了些,幻象也渐渐消失。张起灵上前,用黑金古刀小心翼翼地把碎片挑起来,放进提前准备的玉盒里——玉盒能隔绝时空波动,防止碎片再引发错乱。

“还有两块碎片在沉墟城和冰魄洞方向。”莲香的青莲花指向归墟深处,“沉墟城的碎片周围有沉墟藤的幻象,冰魄洞的碎片会让人看到凝灵蚌的场景,得小心。”

众人先去了沉墟城。沉墟城的残垣上果然飘着银雾,碎片藏在祭坛的石缝里,雾里映出了他们之前和沉墟藤战斗的景象——胖子正用糯米撒向藤须,张起灵挥刀劈向藤母,吴邪在吟诵《聊斋志异》,场景真实得仿佛能摸到藤须的触感。

“他娘的!这幻象也太真了!胖爷的胳膊都觉得酸了!”胖子说着撒了把糯米,却发现糯米穿过幻象,落在了地上。吴邪掏出宁采臣的日记,翻开记载沉墟藤的那一页,书页泛着金光:“用日记的力量能破幻象!”他高声念出当时的诗句:“‘沉墟破,藤母灭,灵脉通,望鲸安’!”

金光闪过,幻象瞬间消失,碎片的光芒也暴露出来。张起灵上前,把碎片放进玉盒,沉墟城的银雾也淡了些。

接下来是冰魄洞。冰魄洞的洞口还残留着些冰晶,碎片藏在冰台的角落里,雾里映出了他们和凝灵蚌战斗的场景——白媪用暖汐火融化冰柱,白秋练的琴声裹着暖流,吴邪和张起灵一起劈向凝灵珠,寒气仿佛能透过幻象传到身上。

“冷死胖爷了!”胖子搓了搓胳膊,刚想撒灵脉珠粉末,小海生突然喊道:“碎片在动!它要钻进冰里了!”

张起灵纵身跃起,黑金古刀红光暴涨,一刀劈在碎片周围的冰上,冰面裂开,碎片弹了出来。吴邪赶紧撒上灵脉珠粉末,张起灵趁机把碎片放进玉盒,冰魄洞的银雾也彻底消散了。

“只剩核心碎片了,在归墟镜的遗址。”莲香的青莲花光芒指向镜墟滩的海底,“遗址在水下二十丈,那里的时空波动最强烈,可能会遇到更复杂的幻象。”

白媪和白秋练也赶了过来,白媪给众人施了水息术:“我和秋练跟你们一起去,秋练的琴声能稳住海底的时空波动,我能帮你们找遗址的入口。”

众人跳入水中,朝着归墟镜遗址游去。水下的银雾比海面更浓,能见度很低,小海生的贝壳一直亮着,指引着方向。游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一片巨大的礁石群,礁石中间有个圆形的凹陷,凹陷里泛着强烈的银光,正是归墟镜的遗址——镜面已经碎裂,只剩下边缘的一部分,核心碎片就躺在遗址的中央,周围的银雾形成了个巨大的漩涡,里面映出了无数个望鲸湾的场景:有渔民出海的清晨,有灵脉祭的热闹,有冬捕的丰收,还有他们之前对抗各种危机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轮转。

“小心!漩涡会把人吸进幻象里!”白秋练赶紧拨动鲛绡琴,琴声化作蓝色光带,缠住众人,不让漩涡靠近。白媪捏碎几颗鲛人泪,淡蓝色的光雾凝聚成一道光桥,通向核心碎片。

吴邪、张起灵和胖子顺着光桥往前走,刚靠近核心碎片,漩涡里的幻象突然变了——他们看到了望鲸湾消失的场景:灵脉泉干涸,海水浑浊,沙滩上没有一个人,只有破旧的渔网散落在地上,王婶的包子铺关着门,门上的红灯笼掉在地上,沾满了灰尘。

“这……这是未来的望鲸湾?”胖子的声音有些发颤,“不行!胖爷不能让望鲸湾变成这样!”他掏出灵脉珠粉末,朝着核心碎片撒去,粉末落在碎片上,却被漩涡弹了回来。

“得用四象之力和灵脉泉的灵气一起注入碎片,才能修复归墟镜。”吴邪掏出《聊斋志异》,又从怀里掏出个小瓶,里面装着灵脉泉的泉水——出发前特意装的,“小哥,你和柳毅用刀和剑稳住碎片;白媪、白秋练,你们注入鲛人泪和琴声之力;莲香,你用莲魂之力稳住时空;我来注入灵脉泉水和日记的力量!”

众人点头,张起灵和柳毅分别站在碎片两侧,黑金古刀和水神剑的光芒交织,挡住了漩涡的吸力;白媪和白秋练的力量注入碎片,碎片泛着淡蓝光;莲香的青莲花飘在碎片上方,银色的光链缠住碎片,稳住了周围的时空;吴邪打开小瓶,将灵脉泉水洒在碎片上,同时高声吟诵日记里的定魂句:“‘归墟镜,时空定,望鲸湾,岁月宁’!”

金色的光芒从日记里涌出,融入碎片,碎片的光芒越来越亮,漩涡渐渐停止转动,周围的幻象也开始消散。核心碎片慢慢飘起来,与之前找到的三块碎片汇合,四块碎片在空中旋转,渐渐拼成了归墟镜的样子,镜面泛着柔和的银光,照得海底一片明亮。

归墟镜修复的瞬间,海底的银雾彻底消散,海水恢复了清澈,望鲸湾方向传来阵阵欢呼——时空错乱的影响消失了,王婶不再重复掀蒸笼,渔民们开始撒网,小海生之前掉在地上的包子也还在,只是凉了些。

莲香的魂魄虚弱地飘在空中,青莲花的光芒也弱了些:“归墟镜……修好了……时空……稳定了……”吴邪赶紧把莲画掏出来,莲香的魂魄飘回画里,画上的白莲重新绽放,白玉簪也恢复了温暖,轻轻发烫。

众人回到望鲸湾时,夕阳已经西斜,金色的余晖洒在海湾上,灵脉泉的泉水不再倒流,重新冒着热气,小鱼在泉里欢快地游动。王婶看到他们回来,赶紧端出刚热好的春笋包子:“可算等你们回来了!刚时空乱的时候,我还以为再也吃不到热包子了呢!快尝尝,还是热乎的!”

小海生跑到沙滩上,捡起之前掉的两个包子,虽然凉了,但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吴邪哥哥,归墟镜修好了,以后还会有银雾吗?还能看到过去的自己吗?”

吴邪摸了摸小海生的头,指着归墟的方向:“归墟镜会一直守护着望鲸湾的时空,以后不会有危险的银雾了,但说不定会有温和的幻象,比如看到小时候的自己在捡贝壳,那样不是很有趣吗?”

接下来的几天,望鲸湾彻底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渔民们每天都能满载而归,渔网里不仅有春天的肥鱼,还有小海生之前掉的那个灯笼——渔民们捞鱼时把它捞了上来,灯笼还好好的,只是沾了些海水。孩子们在沙滩上捡贝壳,偶尔会看到银雾的小影子,里面映出自己玩耍的样子,都兴奋地追着影子跑;王婶的包子铺前又排起了长队,春笋灵脉珠包子成了春天的招牌,连归墟的水卒都特意来买;柳毅和白媪在镜墟滩布下防护阵,防止归墟镜再受损;白秋练的琴声在海边回荡,清越的琴声里带着春天的暖意,听得人心里舒服;莲香的莲魂越来越稳定,每天都会飘出来,陪小海生追银雾的影子,或者帮王婶一起包包子。

吴邪坐在灵脉泉边的石凳上,翻开宁采臣的日记,在最后一页写下一行字:“归墟镜合,时空定,望鲸湾暖,岁月宁——吴邪记”。写完后,他发现日记里多了一行淡淡的字迹,是宁采臣的:“守护不仅是对抗危险,更是守护每个时空里的烟火与回忆,此乃岁月馈赠的温柔。”

张起灵坐在一旁,手里拿着块从归墟镜遗址捡的银色小碎片——修复归墟镜时掉下来的,碎片泛着柔和的银光,能映出人的影子,却不会引发错乱。他把碎片递给小海生:“给你,能玩。”

小海生接过碎片,高兴地蹦了起来,他把碎片和之前的贝壳、灵脉珠、潮汐眼石头、沉墟藤水晶、噬魂螺碎片、冰晶串在一起,做成了“七灵护身符”,挂在灵脉泉边的芦苇上。风吹过,护身符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和灵脉泉的泉水打招呼。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望鲸湾的每一个角落。灵脉泉的金光、海面的波光、包子铺的白雾、孩子们的笑声、琴声、海浪声、护身符的响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温暖的画。

吴邪望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踏实。他知道,或许未来还会有新的挑战,归墟深处或许还有未知的秘密,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在这里,有春天的春笋包子,有银雾里的回忆,有彼此的陪伴,有这份跨越时空的守护与温柔。

望鲸湾的时空会永远稳定,灵脉泉的灵气会永远充沛,渔民们的渔网会永远满载,孩子们的笑声会永远回荡,他们也会永远守在这里,把每个时空里的热闹与温暖,一年一年,好好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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