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轶站在指挥台旁,清秀的面容此刻满是坚毅。
她一把抄起靠墙放置的长棍,棍身漆黑,泛着冷硬的光泽。
这长棍曾陪伴她度过无数训练时光,此刻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韩子琴则迅速从一旁的桌子上抓起水果刀,刀刃虽短,却在应急灯下闪烁着寒芒。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在眼神间流转,随后毫不犹豫地迎向那汹涌而来的敌群。
为首的士兵身材魁梧,手持突击步枪,对着杨轶就准备扣动扳机。千钧一发之际,杨轶身形如电,长棍横扫而出。
棍风呼啸,带起一阵强烈的气流。
那士兵本能地举枪格挡,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步枪被长棍击中,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手臂发麻,步枪差点脱手而出。
杨轶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长棍如灵蛇般上扬,狠狠砸在士兵的下巴上。
士兵惨叫一声,双眼翻白,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瞬间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韩子琴也陷入了苦战。两名士兵呈包夹之势向她扑来,一人手持匕首,另一人拿着电棍。
韩子琴眼神冷静,手中的水果刀划出一道弧线,虚晃一招。
持匕首的士兵果然上当,挥刀刺来。韩子琴侧身躲过,刀刃擦着她的衣角划过,带起一阵凌厉的风。
她顺势欺身上前,膝盖狠狠顶在士兵的腹部。士兵吃痛,弯腰的瞬间,韩子琴手中的水果刀刀柄重重砸在他的后颈,士兵闷哼一声,瘫倒在地。
然而,另一名持电棍的士兵趁机逼近,电棍上闪烁着危险的电流,朝着韩子琴的头部狠狠劈下。
韩子琴来不及躲避,只能举起手臂格挡。
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另一只手握着水果刀狠狠刺向士兵的大腿。
士兵吃痛,电棍的攻势一顿,韩子琴趁机飞起一脚,将其踹倒在地,士兵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地面,顿时昏死过去。
杨轶这边,又有几名士兵围了上来。
她长棍舞动,虎虎生风,棍影重重,让人看不清虚实。
一名士兵试图从侧面偷袭,却被杨轶一个转身,长棍横扫,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小腿上。
士兵惨叫着单膝跪地,杨轶紧接着棍尖点向他的胸口,巨大的冲击力将士兵撞飞出去,撞翻了身后的桌椅。
此时,韩子琴被四名士兵团团围住。
她背靠着墙壁,眼神警惕。
一名士兵猛地冲过来,韩子琴迅速矮身,水果刀在士兵的脚腕处划过,士兵一个踉跄,向前扑倒。
韩子琴趁机跃起,膝盖顶住他的后背,将他死死压在地上,用刀柄在他后脑勺一敲,解决掉一人。
但其他三名士兵的攻击也接踵而至,韩子琴灵活地在狭小的空间内穿梭,水果刀时而刺出,时而格挡,与敌人展开激烈周旋。
杨轶看到韩子琴陷入困境,长棍挥舞得更加猛烈。
她如同一头勇猛的狮子,冲破敌人的阻拦,朝着韩子琴的方向杀去。
长棍扫过之处,士兵们纷纷避让,生怕被这威力巨大的攻击击中。
杨轶冲到韩子琴身边,两人背靠背,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又有一波士兵冲了上来,杨轶长棍高举,猛地向下砸去,将一名士兵的盾牌砸得粉碎,巨大的力量震得士兵手臂发麻。
韩子琴则抓住时机,水果刀刺向士兵的腰部,士兵吃痛,连连后退。
两人配合默契,一个攻击上盘,一个攻击下盘,让敌人防不胜防。
手术室的无影灯在厚重的防辐射玻璃后泛着冷白光芒,蒋元杰戴着手术口罩的侧脸绷成锋利的弧线,手中持着的止血钳精准夹住黄裕兴破裂的动脉血管。
消毒水刺鼻的气味混着血腥味在狭小空间里翻滚,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突然变得急促,他压低声音对陈芋道:“准备肾上腺素。”
走廊外的喧嚣如沸腾的岩浆,金属碰撞声与脚步声如闷雷般逼近。
杨轶单手握紧长棍,冰凉的檀木触感从掌心传来,棍尾重重杵在地面发出“咚”的闷响。
她余光瞥见手术室门把手上倒映的自己——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作战服左肩还留着先前战斗的裂口,此刻却像尊凝固的青铜像,将整个走廊堵得严严实实。
最先现身的是三个蒙着黑巾的男人,为首者手持短柄斧,刀刃上还挂着暗红血迹。
“让开!”他的吼声震得消防应急灯微微晃动。
杨轶不答,长棍突然划出半弧,棍尖直指对方咽喉。
那人本能后仰,斧刃堪堪擦着她耳际劈下,却见她借力旋身,棍尾横扫在他膝盖外侧。
骨骼碰撞声闷响中,男人踉跄着撞向墙面,灰泥簌簌掉落。
剩余两人呈犄角之势扑来,其中一人甩出链锤,铁环哗啦声响彻走廊。杨轶猛地矮身,链锤擦着头顶飞过,在防火门上砸出个凹痕。
她趁机欺近,长棍贴着对方手臂横扫,腕骨错位的脆响混着惨叫迸发。
另一人挥着匕首刺来,她侧身避开,长棍如灵蛇般缠住对方手腕,反向用力,匕首“当啷”坠地。
不等对方反应,棍身再转,重重砸在后颈,那人直挺挺栽倒。
走廊尽头传来密集脚步声,这次涌来的足足七人,领头者戴着战术头盔,手持防暴盾牌。杨轶深吸口气,长棍在掌心快速翻转。
盾牌阵逼近到三米距离时,她突然冲向右侧墙壁,借力蹬跃而起,长棍自上而下劈在盾牌边缘。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盾牌手后退半步,她不等落地,棍尖点向对方喉结。盾牌手慌忙后仰,头盔却被棍尖挑飞。
剩余六人趁机围攻,有人持着电击棒,蓝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杨轶左闪右避,长棍如风车般轮转。
电击棒擦着她腰间掠过,她反手一棍敲在攻击者手肘,那人吃痛松手。
杨轶眼疾手快,长棍挑起地上的电击棒,手腕一抖,蓝光精准劈在另一名敌人肩头,对方吃痛,随即倒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