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棒梗只是为了自己,下意识的觉得能吃得好一些,但道理是这个道理。
所以,听到棒梗的话语,不管是贾张氏还是贾东旭,脸上全都露出了懊悔的神色。
“天杀的秦淮茹,都怪你个扫把星,把我儿子东林赶出了门,不然老娘现在就在吃香的喝辣的,你陪我。”
想到这一切,都是秦淮茹撺掇的,贾张氏率先对秦淮茹发难,大声骂了起来。
“没错!你个恶毒的女人,我和我东林弟弟关系好好的,你非要撺掇我将他赶出去,你我夫妻一场,你为何非要这样害我?”
贾东旭听到也是肠子都悔青了,冲着秦淮茹就骂了起来。
在他看来,要是贾东林没被赶走,要是他还是贾东林哥哥的话,不仅每天都跟着吃香的喝辣的,而且家里还会有用不完的钱。
而这一切,都因为秦淮茹的撺掇而毁了,这让他自然是将一切,都怪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都怪你!都怪你!你赔我东林叔叔,你把我的东林叔叔赔给我。”
就连棒梗也跟着边打边骂了起来,仿佛秦淮茹是他的仇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妈一般。
“够了!这能怪得到我吗?当初赶走东林的时候,你们一个比一个狠,恨不得当场就和他断绝关系,现在倒是怪到我头上来了。”
“说白了,这一切都是你们自己咎由自取,是你们自己亲手葬送了这一切,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秦淮茹顿时就气得快要炸了,将一切责任都推到了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身上,反正就是不承认是自己的错。
“秦淮茹!你还敢还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你个恶毒的女人,还敢做不敢当,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随着秦淮茹的话语,贾张氏和贾东旭顿时就怒了,出手就教训起了秦淮茹,贾家顿时就上演起了狗咬狗的戏码。
当然了,秦淮茹有心反抗,但根本就不是两人的对手。
贾张氏和贾东旭,一个薅着秦淮茹的头发,一个着扇着秦淮茹的耳光,将秦淮茹打得发出了阵阵惨叫声。
贾家的动静,顿时就引起了院内众人的注意,院内众人都慢慢围到了贾家门口。
“贾家这又在作什么妖呀?在贾东林大婚的日子,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不是给贾东林上眼药,给人找不痛快吗?”
“听他们吵架的意思,好像是看贾东林过好了,所以就后悔了,也是..要不是和贾东林分了家,断绝了关系,他们的日子该有多好呀!”
“将贾东林这样的人放走了,这贾家的确是肠子都要悔青,难怪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了,要换成我家的话,估计屋顶都要掀翻。”
“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就看贾家最后是让谁来背下这口大锅了。”
看到贾家闹出的动静,众人议论纷纷,意识到贾家是因为贾东林在闹后,顿时就露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啊!我流血了,我羊水破了,快送我去医院。”
就在这个时候,屋内传出了秦淮茹的惨叫声。
“妈!淮茹要生了,快去叫人将她送到医院去,别把我儿子给弄没了。”
看到情况不对,贾东旭顿时也慌了,连忙对贾张氏示意道。
“秦淮茹!你个废物点心,连我大孙子都保护不好,你还能有点什么用?”
贾张氏也急了,一边骂一边往门口跑,生怕耽误了时间,害死了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
贾张氏和贾东旭都以为,秦淮茹肚子里面的是儿子,所以才这么紧张。
甚至,他们是一点都不担心秦淮茹,觉得秦淮茹比不上她肚子里孩子的一根毛。
要是让他们知道,秦淮茹肚子里面的是一个女娃,不知道会是什么感想。
“快!秦淮茹羊水破了,得赶紧送医院,大家快来帮帮忙。”
贾张氏一打开门,看到门口的众人,连忙大声喊道。
看到屋内的秦淮茹情况不对,刘海忠和闫埠贵也不敢怠慢,一个组织人将秦淮茹弄了出来,一个组织人去接来了板车。
然后,一群人快速将秦淮茹送去了医院。
本来,他们是想找贾东林,看看能不能借用大领导的汽车的。
但想到里面几个,一个比一个来头大,他们顿时就怂了,连提都不敢提一下。
秦淮茹被送到医院后,直接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谁是病人家属,孕妇拖不得了,必须要做手术生下来了,早产了。”
很快,护士便开始催着交手术费了。
“什么?要交二十块钱?怎么要这么多钱?”
看到单子上要交二十块,贾张氏顿时就心疼了,感觉比杀了她还难受。
“这还只是预付款,肯定是不够的,早产儿后续的费用比寻常生孩子高得多,你们要做好准备。”
护士告知了一声,便匆匆离开了。
贾张氏看了看周围众人,眼前一亮,顿时就计上心来。
“那啥!我来的匆忙,没带够钱,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都给凑凑,等回院里了我一定还给大家。”
贾张氏直接就找上了刘海忠和闫埠贵,装出一副没带钱的样子,开口借道。
“那啥~人已经送到了,我们就回去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我也走了,家里还等着我吃饭呢,回去晚了连饭都吃不上。”
“撤了!撤了!一起撤吧!”
听到贾张氏要借钱,院内那些人一个比一个跑的快。
他们知道贾家是什么德性,知道不会借钱给贾家,为了不给贾家借钱,他们甚至连热闹都不想看了。
看到情况不对,刘海忠和闫埠贵带着儿子也准备开溜。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可不能不管呀!难道你们想见死不救,看着我大孙子没钱做手术?”
看到两人要开溜,贾张氏顿时就不干了,直接就拦住了两人,道德绑架道。
为了能够借到钱,甚至给两人戴起了高帽子。
听到贾张氏的话语,刘海忠和闫埠贵的表情别提有多难看了,心里就像是日了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