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月却很不甘心。
这些事居然因为一场火,就被江义德轻飘飘的摁下了。
那烟儿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楚算什么?!
“江义德,你别让我抓住你的证据,不然……”
旁人劝说道:“好了好了,寒月谷主,你也少说两句吧。”
江庄主除了在感情之事上有所亏欠,其他的没有证据也不能凭空造谣。
而且因为景寒月的无端指控,江庄主失去了自己的居所和宝剑,实在是损失惨重啊。
“……”
景寒月瞪了江义德一眼,便匆匆进了轿子寻沐烟儿去了。
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个坏消息。
江义德真的是太能装了。
所有人一叶障目,都被这个人都骗了过去。
揭开江义德真面目就差一步之遥,如今却……也不知道烟儿受不受得了这般刺激……
忽然,就在景寒月刚进轿子时,马车前的马忽然嘶鸣了一声。
有人发现马匹异状:“不好!那马好像受惊了!”
那匹马双目圆睁,鼻孔出气,颈间鬃毛根根倒竖,不断的四蹄刨地。
有人大喊道:“谷主!你们快出来啊!”
景寒月也发觉了异样,还未扶起沐烟儿,马车忽然剧烈晃动了起来。
“烟儿你先别动!”
百草谷之人只学医不习武,谷主也是如此。
他们不需要习武,一双起死回生的巧手就能让人前仆后继当保镖。
景寒月虽然有三脚猫的功夫,但只足以让她自己安稳跳出去,可烟儿身体虚弱,不能再受伤了,她必须在瞬间想出两全的办法……
就在这时,刚刚跳了一下的马匹像疯了似的,突然拽着车辕开始左突右冲。
“谷主小心!”
一把匕首破空而来,直接击中马匹的致命要害。
马哀鸣了一声,轰隆倒地。
江义德眼神一冷。
“来人!有刺客!”
话音未落,四周的灌木丛与树影间骤然腾起数十道黑影,瞬间锁定了那个不速之客。
景珩舟的面上覆了黑色面巾,毫不犹豫从树梢一跃而下,短刃映着寒光刺向站在人群中央的中年人。
“保护庄主!”
江义德一把抽出身边人的腰间佩剑,立刻挡住了蒙面人来势汹汹的攻势。
蒙面人招招狠辣,江义德再次抵挡之下,手上的佩剑居然被短匕给击碎了。
江义德不敢再小瞧对方,掌心爆发雄浑真气,将人一掌推出。
而暗卫们一拥而上,刀光如网,将蒙面人困在中央。
江义德目光如炬地盯着景珩舟:“你是谁?何人派你来的?”
“……”
景珩舟面巾下的脸色阴沉无比。
他没想到江义德竟然如此丧心病狂,敢当着众人的面杀人灭口!
周围人连忙上前:“庄主!你没事吧?”
“无事,多谢。”
一位门派长老拂尘一挥:“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面行凶!这分明是不把各大门派放在眼里!”
“我等这就将其拿下,替庄主好好出这一口恶气!”
“这……”
“江庄主!此时就别再和我们客气了!”
江义德没再推辞:“好!那就多谢诸位的慷慨相助了。”
景珩舟后退了几步,冷冷盯着众人。